“不過既然已經知道這裡會發生事件,為什麼不阻止呢?”

“沒辦法啊,我哪裡知道我在上廁所的時候竟然就會發生這起兇手案嘛。”

工藤有希子也覺得有些委屈,自己和老公因為擔心一路從洛杉磯趕回來,分別乘坐兩輛北斗星列車來阻止案件的發生。但千算萬算,工藤有希子都沒想到自己已經盯了一路,就那麼大會兒功夫人就沒了。

“哪怕是這樣,你可以想辦法來找我商量啊。”

“可是你是真的每時每刻都和小蘭黏在一起,我根本沒辦法單獨找你啊。”

“”

兩人一時間都沒說話,氣氛尷尬到極點。

柯南耳尖微紅,別頭乾咳兩聲,“話雖然這樣,但總可以找到別的辦法啊。”

吼呦這孩子,居然還敢頂他老媽的嘴。工藤有希子立馬蹲下身,兩眼淚汪汪的盯著柯南,看上去委屈的不行,“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之所以被殺全都是因為我的錯——”

嘩啦一聲,柯南把頭轉過去,看清來人後立馬慌了,趕忙“啊”了一聲打斷工藤有希子的話,笑眯眯的看著走到面前的羽田遲生,“羽田哥哥早上好,哈哈,哈哈”

為什麼他感覺每次想和人商量些大事時,這人就會猝不及防的出現在附近啊!

“早上好,柯南小弟弟,這是在做什麼?”

作為看過劇本的人,羽田遲生估算出這個時間柯南應該在和工藤女士在商討案子。但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只是個出來吃早飯的乘客。

“我和昨天認識的阿——姐姐在聊天。”

見柯南有開口叫阿姨的跡象,工藤有希子眉頭一挑,直接伸手擰了下自己兒子的腰。

“那位明智女士?您好,敝姓羽田。”

哪怕單方面知道這是工藤女士,該演的戲該做的禮節不能少。

羽田遲生向她微微彎腰行禮。

一番寒暄後,羽田遲生拄著盲杖去餐廳吃早餐。

目送人遠去,兩人這才再度鬆了口氣。

“所以呢,寫了這篇專給人添麻煩的那位作者,現在人又在哪裡?”

“搭乘前一班北斗星列車先到札榥去了”

羽田遲生走得慢,兩人的對話不落一字的飄入他的耳朵,有時耳朵好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早上好先生,您訂的位置在這邊,我們這邊供應法式麵包”

“檸檬派,謝謝。”

羽田遲生坐下,打斷服務生沒完沒了的報菜名。

“好的,請稍等。”

服務生很快離開,這讓他微微鬆了口氣。他前世一日三餐都是麵包,現在口袋裡天天備著小麵包,真的是不到最危急的時刻已經不想吃了,而旅行顯然不在危急的範圍之內。

沒多久服務生就又回來了,除了點的檸檬派之外還附贈了一杯讓他險些一驚的酒——

“這是送給您的裡卡爾茴香酒,請享用。”

“某以為會贈送和早餐配適的葡萄酒。”

羽田遲生倒也沒慌,畢竟自己的代號是法國名酒這點毋庸置疑,在法式料理餐廳裡被當做贈酒也不是說不通。

“本來是這樣的,但您對法式早餐似乎沒有太大興趣。”

話外之音就是,不吃法式早餐的話不如送點法國知名的酒,就當拓展口碑了。

能乘坐北斗星列車的不說全是大富大貴,但肯定都是有些家底的。

這樣倒也說得通,羽田遲生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久後毛利蘭拉著柯南找過來,稱毛利小五郎要進行推理,但被羽田遲生以早餐還沒吃飯為理由稱等下再過去。

“小蘭姐姐,我也想吃檸檬派。”

見外掛不走,柯南趕忙開口表示自己也想留下。

“等下再來也可以啦。”

“不嘛,我現在就想吃。”

見柯南鬧騰不停,毛利蘭尷尬的看了一眼羽田遲生,見對方沒有任何不滿的意思後嘆了口氣,“羽田哥,我去要一份檸檬派,能麻煩你陪一下柯南嗎?爸爸那邊還需要人手。”

“自然可以。”

他點頭。

胡攪蠻纏有了效果,柯南鬆了口氣,拉開羽田遲生旁邊的椅子坐了上去。

“羽田哥哥覺得這次的案子就只是那個淺間殺人跳窗失敗嗎?”

“某其實很想這麼認為,但很可惜的是,這不太符合某同你們見到的案子的一般情狀。”

柯南:

意思其實就是我們遇到的通常都是各種解謎殺人,不太可能遇到簡單的案子是吧?

話糙理不糙,他點頭,“我也這麼想,但話不應該這麼說。所以羽田哥哥你對這次的案子有沒有什麼想法?”

聽到他這麼問,羽田遲生將叉子放下,“強盜犯本來是三人團伙,毒死一位,剩下兩位,為什麼現在只剩死者一個了?”

“額,你的意思該不會是珠寶店裡有強盜犯的同夥吧?淺間那句話其實是在質問同夥?”

柯南瞬間瞭解對方的意思,然後轉身向毛利小五郎那邊跑。

別管是不是這回事,有這個可能的話,那麼兇手肯定就是不見的那個強盜犯——他現在已經有懷疑的物件了,剩下的就是去再找些證據。

“先生您好,有位小姐點了一份檸檬派說送到您這桌”

這時服務生端著檸檬派來了。

“柯南,你不是要吃檸檬派嗎?”

“那個羽田哥哥你吃吧——”

“啊?哦,放那裡吧,謝謝。”

莫名其妙白嫖一份檸檬派,羽田遲生的心情開始不錯起來。

這邊柯南找到毛利小五郎,聽了一耳朵情報後,又回到犯人跳窗的車廂查證。

很好,事情已經逐漸明朗起來了。但是該從哪裡找證據,在警方眼裡這起案子都已經算結案了……

工藤有希子聽完推理後,回到車廂就看到自家兒子愁眉苦臉的站在那裡,一問才知道是在因為如何釣兇手而煩惱。

“這個簡單,我想辦法讓兇手懷疑我看到了他的手法,然後下車時新一你就跟著我,把他揪出來。”

她想到優作在書裡寫的那個偵探,拍了拍胸脯。

“可是老媽,你確定你乾的過兇手嗎?太危險了吧。”

“額……”

“讓羽田遲生來怎麼樣?他身手很好。”

“可他是盲人誒。”

“什麼——你說你在案發當時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休息室裡傳來西村警官驚訝的問話聲。

“嗯,是的。但很抱歉,某無法具體描述那究竟是什麼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

看來羽田遲生已經出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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