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爺,那次的城堡案子究竟是怎麼了?我看犯人被逮捕時失魂落魄的。”

一個禮拜後,鶴田徹看到電視上的晚了不知道多久的報道,有些好奇的問道。

“某想您當時恐怕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哀身上了吧?所謂的寶藏不過是那位大老爺的一個玩笑,一幅美麗的風景還有城堡本身。別說什麼想象中的黃金了,就是一辛巴威幣都沒有。”

羽田遲生坐在椅子上看晚報,隨口道。

“您說什麼?”

“實在失禮,某剛才說了什麼胡話吧。”

“您是在預言嗎?那個國家的情況好像近來確實糟糕。”

“可能?”

鶴田徹也早就習慣了自家少爺偶爾冒出的一兩句沒頭沒腦然後又很快否認的話。

他給殘生添了狗糧,然後走到店外去檢查郵箱。

除了每日必有的小廣告之外,還有一封樣式精美的邀請函,寫的是羽田先生親啟。

將邀請函拿進去,見羽田遲生正在打電話,便將東西輕放在桌子上。

羽田遲生瞥了眼邀請函,將晚報放下,轉而把它拿起來拆。

“8月22日去大阪看你的魔術表演?盯上覆活節之卵了?”

電話那頭的黑羽快鬥一驚,看了眼自己手上還沒發出去的預告函,疑神疑鬼的環顧四周,“你是不是在我這裡安監控攝像頭了?”

“某沒有閒時間開這種友盡的玩笑,不過是剛好在看晚報,又剛好收到了大阪鈴木博物館開館邀請函罷了。”

羽田遲生看著手中的邀請函,落款是鈴木史郎。除了參觀館藏之外還講了一些大阪城的特色美食和風景,讓他沒事一定要來參觀看看。

黑羽快鬥聽了這話只想在心裡呵呵兩聲表示不屑。

這傢伙每天除了看報喝茶遛狗散步之外哪裡還有什麼事情?作為怪盜基德助手外加酒吧老闆的寺井爺爺和他一比,不說年齡光看做的事,羽田遲生簡直比老年人還要老年人。

“不過你既然也要來,那我乾脆先把預告函給你講講?我可是想了很久的。”

黑羽快鬥滿意的看著自己辛苦了一早上的成果,“‘黃昏的獅子一直到拂曉的少女,沒有秒針的時鐘走到第十二個字,從光亮的天空閣樓降臨,收下回憶之卵’。怎麼樣,我這張預告函不錯吧?”

羽田遲生哦了一聲,“22日傍晚七點二十分,通天閣。”

黑羽快鬥一噎,突然對手中這張傾注了心血的預告函喜歡不起來了。他有些沮喪的撓了撓頭,“原來這麼簡單的嗎?”

“對某來說還好,對警方來說恐怕就困難了。不過,魔術師的表演秀要是沒有觀眾的話恐怕會更讓人沮喪吧。”

他一想也是,愉快的掛了電話,打算把這張在滿意與不滿意之間反覆橫跳的預告函寄到警視廳去。

8月22日。

毛利小五郎帶著小蘭和柯南從高鐵站下來,上了早就等在站臺的鈴木園子他們家的高階轎車。

一路上鈴木園子興奮的嘰嘰喳喳不停,已經期待著傍晚時看到基德了。

基德啊。

柯南又想起了魔術愛好者聚會上兩人打配合戳穿田中喜久惠的事。

一個油嘴滑舌,裝模作樣的寶石大盜,但意外的心地善良。

上次分開時忘了問對方和白澤是什麼關係,有沒有聯絡方式了,看看這次有沒有機會吧。

車子一路駛入鈴木近代美術館,還碰到了騎摩托趕過來的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

一行人到了會長室,正趕上鈴木史郎會客。見到客人們進來,他趕忙起身走過來握手,“是毛利先生啊,謝謝你從遠地趕過來,謝謝。小蘭和柯南也來了啊,園子,這兩位是?”

羽田遲生坐在沙發上平靜的品著茶。

身旁坐著俄羅斯大使館一等書記官西魯歐夫欽尼可夫。

美術商乾將一。

羅曼諾夫王朝研究家浦思青蘭。

自由映像作家寒川龍。

“還有遲生,我想他你們應該都認識吧。”

服部平次還好,見過,遠山和葉就是徹底一臉懵逼。

羽田遲生起身行禮,“您好,某是羽田遲生,古董商,也是收藏家。”

和葉連忙回禮,然後湊到服部平次耳邊嘀咕,“他說話好奇怪啊,一直都這麼自稱嗎?另外他是盲人嗎,還是眼睛受傷了”

服部平次見羽田遲生轉頭看過來,不自覺打了個寒顫,“也,也還好。他看不見,但是聽力很好的,哈哈,哈哈哈”

柯南扶額,不要在聽力特別好的盲人面前說他本人壞話啊。

最後還是毛利小五郎把逐漸歪掉的話題拉回來,他扯了扯領帶道,“這顆蛋的預估價值出來了嗎?”

乾將一開口,“八億元,當然如果你願意賣我可以再提高一些。”

毛利小五郎險些被這個驚人的價格嚇暈過去。

“會長,這一項可是俄羅斯的東西,賣給這種沒有眼光的黑市的話那還不如寄贈給我們,由我們俄羅斯美術館來儲存。”

“好耶好耶,真是有意思,拍人比拍那顆蛋還有趣。你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作為羅曼蒂夫王朝的研究家應該比任何人都想得到這顆蛋吧?”

“沒錯,但我身上並沒有八億元。”

“就連我也只能湊出兩億而已,那個古董商人呢?你對這顆蛋沒什麼想法”

見戰火突然燒到自己身上,羽田遲生放下茶杯,“十分抱歉,鄙人只對中華的古玩感興趣。至於為什麼到這裡來,與其說是爭奪它的歸屬權,倒不如說是應邀參觀。”

他對用八億買鈴木家倉庫角落裡落灰的一顆西方蛋沒有半點興趣。

柯南默默找服務生要了杯果汁,邊喝邊看戲。

看來不止是基德,很多人都對這顆蛋虎視眈眈啊。話說那位浦思青蘭小姐在講漢語,是中國人嗎,和羽田遲生穿的衣服有點相似啊。

另外這傢伙原來還會說鄙人啊,算不算是回答了遠山和葉的問題?但還是感覺好奇怪,不能說一句“我”嗎?

最後幾個人也沒談妥,相繼離開。

復活節之卵很快也被帶了上來,羽田遲生這個盲人很自覺的找了個靠邊的位置。聽幾人就回憶之卵的名字,材質構成進行討論,最後在服部平次的引導下折回怪盜的預告函究竟是什麼意思。

翻過劇本的某人坐在角落裡默默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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