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幾件古董打包給小泉紅子並告知一定要按時歸還後,羽田遲生就非常客氣的將人攆走了。

拎著一大袋食材回來的鶴田徹還有些懵。

他以為那位小姐要留下一起用餐,結果是又想多了?

無奈之下只好把買多的食材都塞進冰箱。

結果一扭頭就看見自家少爺在整理衣服。

鶴田徹:?

“附近有什麼停屍間或者墓地嗎,沒有醫院也行。”

羽田遲生用繃帶纏好眼睛,面上依舊帶著和煦的笑容。

既然要找不甘的亡魂,那就去陰氣重的地方找好了,再找不到最近幾天就跟著柯南,那麼頻繁的死人事件裡總能碰見一個。

他雖然不知道亡魂要怎麼收集,但總比不知道亡魂在哪裡強。

鶴田徹只好帶著自家少爺去最近的米花東綜合病院。

沒辦法,總不好帶著少爺去墳地吧?

等車子停穩,羽田遲生拄著自己那根盲杖從車上下來,等鶴田徹從附近的停車場回來。

“誒,羽田哥?”

聽到毛利蘭的聲音,羽田遲生回給對方一個微笑。

真是缺什麼來什麼,沒準今天就把亡魂找到了。

“羽田哥哥為什麼在這裡?”

“柯南小弟弟也在啊,某今日來做眼科檢查,倒是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羽田遲生隨口找了個常用的理由,說完就後悔了。

一提到這件事情毛利蘭就頭大起來,把毛利小五郎抓捕犯人骨折的事情說了。

這時鶴田徹也趕來了,和兩人打招呼。

“我和柯南要去給爸爸買些水果,先走了。”

柯南在被毛利蘭拉走前奇怪的看了一眼羽田遲生。

東京這麼多醫院,怎麼就跑到這種沒什麼名氣的小地方看眼科?明明又不差錢。

“少爺,接下來做什麼。”

“去掛號,眼科。”

鶴田徹的心裡冒出了和柯南一模一樣的疑問。

趁著鶴田徹去掛眼科的空檔,羽田遲生獨自一人溜到了安全通道,撥通了快捷通話。

“小泉小姐,你似乎沒告訴某亡魂該怎麼收集。”

這附近沒人,他聽得出來。

他隨意的倚在醫院白慘慘的牆壁上,倒也不在乎是否弄髒了衣服。

電話那頭的小泉紅子也是一懵,然後才反應過來這位特殊人士情況著實特殊。

“我們都是能看見的,不甘的亡魂一般就附在他讓他執著的事物上而且只會存在七天,你雖然現在看不見但我相信你應該感知的到。你可以強行抓也可以去完成執念讓它把自己給你,反正對儀式沒有影響。”

“亡魂交出自己不會影響轉世嗎?”

“可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轉世一說,你不要太迷信好嗎?雖然這個世界有它的想法,但和絕大多數人看起來是一樣的,它由物質構成,意識是最後誕生的。我還記得有位進入太空的共產主義者說過一句很有道理的話——”

“‘我們把天空檢查了個遍,沒有發現上帝和天使’。”

羽田遲生笑著接下她的話。

“好像是這麼說的,不過我算是半個唯心主義者吧。”

“真是可惜,某自始至終都是唯物主義者,儘管不太堅定。”

他掐斷電話,推門出去正好撞見尋找他的鶴田徹。

號已經約好,來這裡看眼科的人不多,很快就輪到了他。

碰巧毛利蘭帶著柯南又回來,幾個人乾脆一起進了診室。

這次羽田遲生倒也不介意,畢竟是真的看不見。

當他拆下纏在眼睛上的繃帶時,兩人小聲驚呼了起來。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起了松本老師曾經說的話。

“羽田可是有一雙漂亮的琥珀金眼哦。”

柯南以為就是那種很普通的瞳色變異,畢竟有琥珀色眼睛的人只是罕見,並非絕無僅有。他還專門上網查了照片,結果現在看來那根本就是兩種眼睛啊

羽田遲生那雙琥珀眼泛著金色,中間那扁的幾乎成為一條線的瞳仁,給柯南的感覺像是兩顆美麗的貓眼石,明亮但極具侵略性。

他也想當然的認為過羽田遲生這種溫和的人,繃帶下的眼睛也應當是溫和的。但實際上剛才羽田遲生轉頭用那雙眼掃到他這邊時,柯南感覺自己的心都顫了一下,彷彿被什麼危險的事物盯上了。

“你的眼睛還挺特別的,有沒有做過定期檢查?”

“沒有什麼病變的徵兆,從出生開始就是這樣的眼睛。”

“那就不再做全面檢查了,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這個醫生顯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邊說邊開始籌備檢查。

“是有哪裡不舒服嗎?還是說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今天起來略有不適。”

羽田遲生對答如流。

本來就沒什麼問題,就是編了個藉口哄小孩,結果一瞬間忘了那是個假小孩。

所以隨便這個醫生查,要是查的到原因他羽田遲生當場把古董店轉贈給他都可以。

見檢查越來越細緻,柯南扯了下毛利蘭的衣角,用手指了指門口,希冀的看著她。

快走吧,待在這裡不太合適了。

毛利蘭也點頭,然後兩人悄咪咪的溜出了診室。

“呼,剛才真是嚴肅呢。”

一出診室,毛利蘭率先鬆了口氣。

“醫院的檢查都是這樣吧,不過小蘭姐姐,我覺得羽田哥哥那雙眼睛有點嚇人。”

“是啊,我以為羽田哥的眼睛會和他這個人一樣溫和呢,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柯南想象了一下如果羽田遲生不纏繃帶,笑著同他們聊天的模樣,一時間覺得自己心臟絞痛,腦海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咔嚓咔嚓的在碎。

他覺得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內是無法直視羽田遲生那張笑臉了。

果然這傢伙身為盲人也要矇眼睛是有理由的。

不蒙別說和人談生意了,估計客人看到他第一反應就是扭頭就走。

“爸爸應該等了很久了,我們去給他洗點水果。”

“要不要給渡邊哥哥送一些?他好像和叔叔在同一層。”

柯南提議道。

毛利蘭想到在銀行搶劫案中為了制服搶匪而中槍的那位公安青年也是有些愧疚,很爽快的點頭同意了。

“那就多洗一些吧,當時還要多虧渡邊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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