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先別看14
鹿曼氣的大叫起來,“啊!啊!啊!”
一眾精神小夥接收到指令,開始發瘋。一瞬間,精神病院亂成一鍋粥。
鹿曼沒想到自已只是發洩一下,她的病友們錯把這個當成了暗號,沒辦法,硬著頭皮上吧。
她趁著護士們都去鎮壓病友的時候,悄咪咪來到了藥房門外,她看見裡面還有一位護士在看守。
她趕緊隨手抓來的身邊的精神小夥,然後在他大腿上狠狠擰了一下,隨後將人揣進了藥房,自已則是趕忙躲起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護士就押著精神小夥出來了。鹿曼趁機摸進去,也不管是什麼,專門找小瓶子,擰開就往嘴裡倒。
但幾瓶藥下去,她都快吃飽了,也沒事。於是她決定開始找小瓶液體,在精神病院待久了,她也摸出些門道,一般液體是要輸液的,直接喝肯定不行。
於是她看見液體就往嘴裡倒。就在她往嘴裡擠液體的時候,剛剛的護士回來了。
她跟護士大眼瞪小眼,鹿曼飛快的轉動腦子,在思考該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
“那個…你是鹿曼對吧。”
鹿曼點頭,完了,這傢伙認識我!
“那個鹿曼…這個開塞露呢,不是從你的嘴巴里放進去的,而是要從你的屁股裡放進去…”
那位護士儘可能的委婉道出,以免傷到她的自尊。
鹿曼心想,開塞露是什麼?為什麼要從屁股裡放進去?這怎麼放?屁股也可以喝東西的嗎?
護士上前將開塞露從鹿曼手裡拿出來,並且又拿出了一瓶新的開塞露放到了鹿曼的手裡。
“你不用不好意思,你去廁所試試吧。”
鹿曼看她表情很扭曲,她難道臉部抽筋了,既然她讓我走,我剛好不用解釋了。
鹿曼飛快跑去廁所,將自已反鎖在廁所隔間內。
難道剛剛的護士是有意來幫我的?不管了,試試看就知道了!
鹿曼拆開開塞露,脫掉褲子,然後…
“噗…”
“轟隆隆!”
鹿曼感覺自已身上很疼,無法動彈,意識逐漸消散。
身上好疼,這樣是不是我就就死了?我成功了?好開心,我終於解脫了!原來開塞露是個兇器啊…
鹿曼想完意識就散去了。
“地震了!快跑!”
“鹿曼呢?”
“沒見人,護士長,咱們還是趕快逃命吧。”
【叮!監測到適合成為救世主的靈魂,開始召喚。】
第4章 穿越到魔幻世界
【靈魂召喚失敗,申請再次召喚。】
【召喚失敗,監測到宿主求死意識過於強大,申請使用吸塵器。】
“準。”
【吸取失敗,申請能量開到最大召喚。】
這是什麼聲音?
好吵啊。
【吸取成功!請神明賜予救世主祝福。】
【祝福賜予成功,恭喜宿主成功繫結救世主系統。】
繫結系統?還救世主系統,我這肯定是在做夢。難道是我平時小說看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你快起來。】
【別睡了。】
【醒醒!】
鹿曼耳邊一直有個機械音在講話,吵的她腦袋疼。她伸出手在面前左右揮動,試圖想讓這個聲音閉嘴。
【喲,你可終於醒了,醒了就快起來,別在地上躺著了。】
鹿曼見聲音還在持續說著,只能無奈的睜開眼睛。她睜眼就看見了蔚藍的天空,仔細環顧四周發現自已身處在一片沙漠之中。
她腦子飛快的運轉,自已不是在精神病院,現在怎麼在沙漠?難道是神經病院的人帶她們來這裡團建,結果回去的時候把自已給忘了?
那真是太好了!剛好脫離了他們的監控,這樣我自殺就沒人管我了。
【嘿,你說句話,你總不能是個啞巴吧?】
鹿曼腦袋裡的聲音再次響起,她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自已身邊有人,哪裡傳來的聲音?
“你是誰?你在哪兒?我怎麼沒看見你。”
【喲,不是啞巴啊。我是你的救世主系統咚咚,我是在你腦海裡說話的。】
“哦,是在做夢啊,再睡一會兒。”
鹿曼再次閉上眼睛,同時就聽見咚咚暴跳如雷的聲音。
【喂,人類,你快起來。這不是夢,你在原先世界被砸死了,是我好心收留了你,讓你重活一次。不用太感謝我,你現在配合我做任務就好。】
鹿曼是聽明白了,自已好不容易死於天災,現在又被人禍給救回來了。也就是說,這個系統是壞人,妄圖操控我。
“撲通。”
萬萬沒想到,身為新時代完全不相信迷信的我,居然會在自已被淹死之際向佛祖祈禱。
是不是單純的人註定不得善終,如果是這樣的話,佛祖啊,求你讓我再活一次,我不要這單純了。
都說人在死前會在腦海裡閃過自已的一生,原來這是真的。
我回到了十五歲那年,那是一個夏天的凌晨,窗外的蟬鳴,蛙聲此起彼伏,窗外還能聽見燒烤攤上三兩好友在暢飲談笑,那歡笑聲伴隨著梔子花香從窗戶飄進我的房間。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六月十八日,我母親的忌日。
“阿英,阿英!”
我是被小姨的呼喊聲吵醒的,她不斷地重複喊著我母親的名字。我下意識的矇住被子,捂住耳朵有些煩躁。
母親已經病重三年了,每每在凌晨的時候,病情就會發作,所以她都要在這個時間吃藥。
我問過媽媽她的身體狀態如何。我記得,她笑了。
她溫柔的對我說,在吃一次藥就能康復了。
然後輕輕抱住我說,無憂,將來無論如何,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我天真的以為這是她最後一次吃藥,沒曾想,這真的是她最後一次吃藥。
“阿英,你不準走啊,你走了無憂可怎麼辦啊,你放心的下她嗎?”
直到小姨的哭聲傳來,我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情況跟我想象的不一樣。
我僵硬的下床,緩緩走近媽媽的房間,看著小姨聲嘶力竭地一直搖晃著媽媽的身體,但是她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睜開眼,她全身軟趴趴的,彷彿體內沒有了骨頭支撐一般。
我木訥的看著媽媽,她肯定是像往常一樣逗我玩呢。
救護車來的時候,我沒有哭,我只是眼睜睜看著醫護人員用擔架將我母親抬走,我跟隨在他們身後,麻木的坐上了救護車。
我並不知道時間是怎麼過去的,我也不知道趕來的親戚在忙碌些什麼。
媽媽,你這次玩過火了,你看他們都慌成什麼樣了,你快起來吧,別逗他們了。
“無憂,到你了。”
我的意識是被小姨喚回來的,我茫然地看向她。
“去見你媽媽最後一面吧。”
最後一面?
我走上前,看著臉已經浮腫的母親,她穿著一身乾淨的衣服躺在那裡,在她的周圍滿是鮮花。
我木訥的將自已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花放在她身側,在手收回的時候,我碰到了她的手。
好涼。
“好了,火化吧。”
是許久沒見過的父親冷漠的聲音。
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媽媽她並沒有開玩笑,她,走了,全世界唯一愛我的人走了。
後知後覺的想要衝進去阻攔他們。
不要,不要動我的媽媽。
結果可想而知,我被攔住了,被帶去了室外,他們往我懷裡塞了個東西,我拿起來一看,是笑得很溫柔媽媽的遺照。
原來,人真的會變成冰冷的相片。
“無憂,跪下,磕頭。”
二叔他將我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壓,我就撲通的跪在了我母親的墓前,我愣愣的看著母親的墓碑,墓碑上母親的名字刺的我眼睛發疼,明明是陰天。
在墓碑上寫著她的出生與死亡的日期,不過幾個字就概括了她的一生。這日期,好像食品的保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