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比試會上。

穿著長衫的書生,看著比試臺上女子,全都對著臺上的女子,指指點點。

“這真是傷風敗俗,不在家中相夫教子,拋頭露面,簡直可笑!”這些長衫男子惡聲道。

看著遠處的那些女子,眼眸中是止不住的輕蔑。

誰也不相信這些人能做出什麼成就來。

這些女子來這裡就等著笑掉大牙,也順便昭告天下,皇帝所為簡直荒唐可笑。

御史們一個個摩拳擦掌,就等著這些女子出醜。

遠遠一聲“陛下,娘娘駕到!”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跪下,請安行禮。

“平身!”帝王淡淡的聲音響起。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這比試就開始。”帝王淡聲道。

“是,陛下!”吏部尚書恭聲回道。

有了禮部尚書的例子,吏部尚書也不敢跟皇帝對著幹。

生怕自已成為那個出頭鳥,被皇帝打壓。

吏部的其他官員,紛紛擦了額角的一把冷汗,只要皇帝別生出,讓這些女子也指染朝政,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

別讓他們在史書上遺臭萬年,被後人唾罵就行了。

皇帝的昏庸,讓這朝臣都將要求降的如此之低。

帝后二人坐在高臺上,看著下首的比試開始。

這場比試不光是比試才學,也為了給帝后增加觀賞性。

就沒有比試默義,經書之類的。

第一局,就開始比試治國理政之事。

讓坐在席位上的朝臣,全都嘴角抽搐,皇帝簡直可笑,這些女子平時就是在家中繡花,品茶。

哪有女子能探討天下國事的?

這將是天下大亂的開始!

常德將皇帝準備的題目唸了出來,“金國侵犯不止,雖然現在被打的暫時退了,那以後該如此對待金國,該乘勝追擊,還是放他們一馬?”

還有小吏將一炷香插在在香爐中,在這一炷香的時間內考生必須將題目回答出來。

蕭溶月看著底下有個戴面紗的女子,看著很是熟悉,“她是?”

徐玄清淡淡道,“她是林舒雨,當初出宮的林……小姐。”

原來真的是她!

蕭溶月看著她,也不免有些唏噓。

林丞相這樣大搖大擺,讓自已的女兒出現,也不知打的什麼主意。

不過,總歸是皇帝的受害者。

現在若是因為皇帝選舉女官一事,得到些許好處也是不錯。

因為宮闈內鬥,才有這樣不公平的一生。

蕭溶月看著底下的林舒雨,“皇上曾說,當初從沒碰過?那當時敬事房的記錄是怎麼來的?”

那敬事房上分明有記錄,林舒雨還是帝王婕妤那會兒,確實侍寢了。

淡淡的語氣,沒有一絲感情。

“只是派暗衛去的。”帝王的解釋很認真,解釋中帶著一絲理所當然,“她不是朕心愛之人,怎會委曲求全?”

帝王的解釋,也沒讓蕭溶月高興。

只因,這樣強加的愛意,這樣犧牲別人的愛意,不要也罷。

一炷香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林舒雨在紙上也提筆寫了很多內容。

等到常德道,“時間已到,還請各位停止作答。”

所有的學子,都停下了作答。

帝王道,“既然大家都作答完了,那就請各位說一下自已的答案。”

有一青衫男子迫不及待道,似乎想在帝王面前賣弄自已的學問,“臣有一言,派公主和親,可解此煩憂,如此兩國交情昌盛不衰,更顯我燕國風範。”

讓兵部尚書之流臉色微變。

皇上再三提出這該戰,該和的問題。

很明顯,皇上想打仗,想在金國面前樹威,讓金國那些野蠻人東西不敢對燕國有任何覬覦。

這些個士子卻總想著和親,這種窩囊的做法。

實在是讓人不恥!

當然,也讓帝王臉色微變。

林舒雨早就從林丞相那裡知道皇帝的心意。

提前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皇上,若是遇事只知曉遣公主和親,那要這滿朝的將軍,士兵何用之有?”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為朝廷做事,本應該是他們的榮幸才對,否則……這滿朝文武,更無一個是男兒!”

林舒雨這番話,置聲有地,讓所有人為之一振。

林丞相也皺起了眉頭。

他是告訴自已的女兒,讓她說些主戰的話,好讓皇帝滿意,但是他沒說讓這個女兒如此表現。

反對滿朝文武,反對禮教綱常,反對全天下的男人。

林丞相環視四周。

現在,尤其是文武大臣,面色不善看著林舒雨。

似乎想將她生吞活剝一樣。

兵部尚書沉不住脾氣,他道,“不管你說的如何舌訕蓮花,可是你畢竟是一個女子,你又不能上陣殺敵!”

兵部尚書這話一出,

林舒雨便反問道,“臣女是沒有上陣殺敵,但皇帝前些日子,親封的李將軍,不就在戰場上奮勇殺敵?誰說女子不如男呢?”

她這淡淡的一句話,讓那些本來輕視不屑的朝臣一怔,隨後又演化成怒火。

“大膽!在陛下面前竟然敢口出狂言!”兵部尚書盯著林舒雨,那眼眸中恨恨之色明顯。

很快有眼尖的人發現,眼前女子面熟。

“這……不是林丞相的愛女?”吏部侍郎認出人來之後,就轉頭望著林丞相,滿是質問之色,“雖然帶著面紗,但過去逢年過節去林府時,也曾見過幾次!絕對不會認錯!”

帶髮修行嬪妃私自回府可是死罪。

在場的大臣明顯全都知曉。

林丞相臉色白了一瞬,斬釘截鐵道,“臣……這是臣的遠房侄女,與臣的女兒同出一宗,看著有些相似之處,可是她不是臣的女兒。”

這番辯駁的話,有些發白,有些無力。

當然,也無人相信。

帝王卻淡淡道,“林丞相遵守朕的命令,讓自已飽讀詩書的女兒,來參加朕舉辦的文試比賽,何錯之有?”

“況且,是後宮陰氣太重,朕才讓妃嬪出宮,許諾嬪妃二嫁,現在諸位是在置喙朕的命令?”徐玄清淡聲道。

滿朝文武譁然!

無人能想到帝王如此大度,竟然願意讓嬪妃二嫁。

現在,或許還有其他目的。

只是無人猜的出來。

林舒雨將面上面紗摘下,“當然,曾是帝王妃子,但現在只是已普通女子。”

“皇上,這萬萬不可,嬪妃二嫁,壞的是帝王的名聲,燕國的名聲,這會讓天下人恥笑!”禮部侍郎慷慨激昂道。

帝王眉頭一皺,“又是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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