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同意了?”胡思景問。
“那怎麼可能,就這樣相當於大家要有兩年的時間被人給監視,沒有人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
“所以呢?”胡思景咬牙切齒的問,他最煩的就是說話說一半的人。
“所以在最後註冊了一行小字。‘這兩項政策適用於犯了錯的學生,對於其他人不適用。’”
“搞了半天的時間你直接說第一件事不就得了?用的著說其他的事情嗎?”程一諾開口。很明顯的事情,他們四人沒有一個用的著第二和第三項。
“只是跟你們普及一下,畢竟發的校園學生守則裡現在版的沒有這幾條。”張宇軒回答。
“我們該去吃飯了,等會還要上課呢!你們隨意。”一旁張宇航低頭看了下腕錶後對著胡思景開口。
“應該是胡思景自已隨意,程一諾和這件事情沒有太大的關係,原因我已經跟老師彙報過了。”張宇軒回答。
胡思景愣住了,搞半天這是自已一個人的事情是吧?
“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學校老師認為你們屬於正當防衛,只不過防衛過當罷了。”說著他還朝著胡思景擠了擠眼睛。
胡思景明白了過來。這是在提醒他不管對方如何說他只要說自已迫於無奈失手傷人就行,可是這不是自已傷的人好吧!自已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走了。”說著張宇航摟著程一諾的肩膀就朝外走。
“我也沒說我不去啊!”胡思景在他身後喊。
另一邊。
胡猛和經過了十多個小時的航行他們也到了學府星,目前宇宙飛船停在了學府星的中央航空機場。這裡離正天學校還有一萬多公里的路程,坐汽車差不多還要四五個小時的時間。
“按照這個情況來算的話到了正天學完豈不是都要過中午了。”塗塔抱著胡猛的胳膊抱怨道。他們一晚上都在宇宙飛船上度過的,沒曾想學府星大的離譜。
“彆著急嘛!這裡不是有個聯絡方式嗎?”胡猛點開自已的腕錶資訊給塗塔看。果然,在通知的最後面有個聯絡方式。
“昨天就讓你好好看一遍內容,誰讓你這麼沒有耐心沉不住氣?”
塗塔氣鼓鼓的推開他。“你什麼意思?思景都被人給欺負了,你讓我怎麼冷靜?從他長這麼大我保護都來不及,哪曾想剛到學校就被人打了一頓,還不知道他傷的重不重,一想到他受了傷,我殺人的心都有了,哪裡還能冷靜下來去看通知?”
“好好好,我的錯,我向你道歉。”胡猛無奈的看著離自已幾步遠委屈的要哭的少年腦殼一陣痛。
“別鬧了,好不好?不然被思景看到又要笑話你了。”胡猛連走幾步,來到塗塔身旁,他順勢牽起少年的手。同時撥通聯絡電話。
塗塔本想掙脫來著,可他在這一刻聽到了一個聲音,於是沒有在動。
“你好,請問你是哪位?”那個聲音的主人問。
“你好,我是胡思景的父親,我們已經到了中央航空機場,請問我們還要怎麼走?”胡猛問。
“我給你發個位置,等會你按著導航走,我在這裡等你們,這裡很顯眼。你走到後有一面被刷成黃色的牆,那裡停著一架飛機,機身上寫著正天學校幾個大字呢!”那個聲音道。
“我想問下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胡思景的話受了點皮外傷,不過經過我們學校老師的治療已經好了很多,沒大問題。你就放心吧,”那人回答。
“謝謝,麻煩您了。”
“應該的,不麻煩。”說著那人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同時一條資訊傳送過來。那是一個位置方向。
“走吧!”胡猛開啟導航看著身側的少年。
“可我餓了欸。”塗塔摸著自已抗議的肚子道。
他昨天晚上就沒有吃飯,現在餓了屬於正常。原先擔心的時候沒有感覺,現在聽那人說人沒有大事後心終於落到了肚子裡,同時強烈的飢餓感襲來。
“要不然先喝一支營養劑墊墊?”胡猛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看見買東西的地方,他從揹包裡掏出一支營養劑問塗塔。
塗塔好看的眉頭皺了皺。這東西很難喝,他曾發過誓死也不再喝這東西的。
“沒有其他的東西嗎?”塗塔問,他還想爭取一下。
“沒有,裡面都是一些換洗衣物和給思景的東西。”胡猛無奈的看著身邊的少年。一個包裡都是他給思景從家裡帶來的東西。裡面只有他和塗塔兩人一人一件溼衣服和幾盒牛奶。腕錶裡也都是思景平常喜歡吃的東西,不過這個場合實在不適宜拿出來。
“好吧!”塗塔捏著鼻子灌下營養劑。然後他喝光一盒牛奶,良久那種直衝天靈蓋的氣息才漸漸消失。
胡猛看著站在原地沒動的少年有些好笑,這麼多年下來塗塔還是這副模樣。他喝下營養劑後會有一個短暫的眩暈期,在此期間他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事物。
大約過了數十秒塗塔的動了動身體。
“要不要我揹你。”胡猛說話間直接把包拎在手裡。
“不用,哪像什麼話?”
在外面塗塔還是要臉面的。
胡猛也不強求,他只好牽著少年的手朝目的地走去。
正天學校的老師發的位置離他們不遠,按著導航用了十分鐘他們就在一堵黃牆附近看到了印著正天學校四個字的飛機。
三人寒暄幾句後坐上飛機,然後徑直飛向正天學校。
飛機的速度很快,一萬多公里的距離僅僅用了一個多小時。
兩人從飛機下來的時候就看到在不遠處站著的兩個少年正衝著他們笑。
塗塔立刻就衝了過去抱住了思景。
“景兒,你沒事吧?”塗塔擔心的問。
思景聽得小臉一紅。塗塔在這麼多人面前叫他的小明多少他有點不習慣。
“沒事,就是身上有點淤青。”思景回答,並撩起上衣讓他看。不曾想在他要撩起上衣的時候被塗塔一把給摁住了。
“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衣服。你這樣子像什麼話?”塗塔的聲音有些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