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伸手去扶,“還說無事。”“自然無事,倒是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跑這麼高的地兒不怕摔傷啊?”

“你!”她原本對他已生了擔憂,卻因這一句憐憫與好感頓然消失。轉身欲走的她見他走路一瘸一瘸的樣子還是沒忍住。

只見她看著他可能摔斷骨頭的地兒和錯位的地兒。“忍著點。”“你,你要幹什麼?”他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本能有些害怕。說罷,她便乾脆地幾下子。

“我,嘶。”還沒等他反應便動好了手。反應過來後,還是很疼。“所幸,骨頭沒斷,只是脫臼了而已。”她冷靜地說著。他動了動雙手和雙腿。“還真是好多了,多謝姑娘了。”

不過一時的疼痛卻讓他徹底清醒。“你,居然是你。”“怎麼,為何不能是我?”他回憶起和她一起喝酒的時候。“哎,我這腦子。”

隨後想起那段空中舞。“所以,方才也都是你?”“自然。”他有些不敢相信。看著他這副樣子,她好氣不氣。‘男人,真是本性難改。’隨後氣憤離去。

而他還在原地回想著那段美好卻不真實的回憶。一段舞讓兩個毫無感覺的人慢慢動情。

後半夜,一個不願看到莫如樂和林蕭,因此不回客棧,顧著處理私事的她,一個因酒勁上頭,又動了初心的他,再也睡不著,不停地回想。

她雖心中對二人充滿著不滿,可依舊選擇了大局為先。巷子中召集了部分影營暗衛,下令,徹查失職之人。

可惜宗族的細作早已跑遠,留下的只是一個無辜的背鍋人。她知道,可影營的規矩便是犯了錯便要受懲罰,即使那人是被迫入局。

‘孩子,放心去吧,我定不會讓那些人永遠逍遙法外。待到殺光宗族之時,便是你沉冤昭雪之時。’她默默拍了拍已自刎那人的背膀,對著其他人說道:“務必照顧好他家人,厚禮以待。”“是。”幾個暗衛答道,隨後各自隱去。

另一邊,穆子珂心跳地厲害,使得腦子也轉不動。滿腦子仙子般的燈間舞和自已自以為的瘋子原本半點搭不著邊。可現實總是會教會人些什麼。

“我到底在煩躁什麼?即便是她跳的又能如何?舞美歸美,我只是欣賞這舞,又不是對她這人有什麼想法。”他自言自語道。可摸了摸心跳,很明顯不是。

雖然是第一次動心,但是欣賞跟不正常之感他還是分得清的。“或許,真的。”他立馬否認,“呵,怎麼可能,這姑娘如此頑劣才不是我心中那溫婉賢淑之人。”他自已都不會信,就這一個簡簡單單的事他竟然花了幾個時辰去揣測。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了屋簷,也照醒了他的心。與其自我遐想,倒不如直接去問,反正蘇雲先前也多次暗示。他正決定前去找她問個清楚。

而這時,她在給尋龍門獻計。路上,他碰上了等待著的尋龍門弟子——月初。

俠義心腸的他陪著文初一起尋他的師兄弟。“我倒是要看看這醉漢酒壺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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