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紫霄：“……”
“朋友，不過是看看照一下而已，不用這麼過分吧？”
“怎麼？”
“什麼啊？！”誰知，那年輕人斜著眼，冷笑一聲：“怎麼？拽犯法麼？”
“你知道這是什麼車麼你？你也配照？”
“不就是一輛麵包車嗎？”齊紫霄撇嘴：“誰沒車？”
“麵包車？”那年輕人哈哈大笑：“你開的或許是麵包車，但我這是埃爾法蒙拉麗莎，懂嗎？”
“不懂拿手機百度可好？還麵包車！”
齊紫霄看著他。
“看什麼看？”
“沒什麼。”
她終於開口，‘和藹’的笑了笑：“我可以上車跟你說嗎？”
“嗯？”
年輕人一愣。
還沒反應過來，齊紫霄已經上車，並且隨手關上了車門，然後……
噼裡啪啦！
車輛在晃動，慘叫聲也隨之傳出。
“啊！！！！”
幾秒種後。
另一邊的車門開啟，齊紫霄淡定下車，關上車門，拍了拍手：“我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齊紫霄走了。
車內，那年輕人卻已經是鼻青臉腫，被揍挺慘。
“特麼的，竟然敢打我？！”
年輕人此刻疼痛不已、呲牙咧嘴之餘，更是涕淚橫流。
他想追，想還手，可惜，實在是沒力氣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齊紫霄遠去……
……
聖地內。
檢查完身體，發現並沒有被自己玩兒壞後，林凡只感覺渾身舒暢，神清氣爽，剛才那種被玩兒壞的感覺也已經徹底消失。
“果然，雖然修仙者在到達金丹期後，便可達到無塵無垢、汙物不落於身的境界，可洗澡什麼的，還是有助於身心健康的。”
“舒服~！”
“那麼接下來，去問問丹成子，靈藥方面的事。”
“但是，我需要想個好些的說法，若是不然，會留下疑點。”
堂堂聖女，要說想自己種靈藥也不是不可以。
但要問普通藥材變成靈藥的過程中所遇到的各種問題？這要是不想個合適的理由，怎麼都說不通。
因此，在前往之前，必須要把這個理由想好，而且還不能有任何紕漏才行。
……
噼裡啪啦！
還未走進煉丹房，熟悉的麻將碰撞之聲就已經傳來。
進去一看，發現‘打牌的隊伍’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不僅僅只是麻將而已，甚至還多出了鬥地主的人群！
林凡一琢磨便明白了，這必然是阿無在自己玩了一段時間的鬥地主後，便將其向所有‘使用者’開放了。
使用者們在網路上玩了幾把後，自己做點撲克出來鬥地主，也沒什麼難度。
只不過……
“這特麼‘紫府維加斯’的感覺更濃烈與直觀了好吧？”
林凡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不僅如此，現在除了打牌的之外，還多了許多‘服務員’，都是身材與顏值都不錯的妹紙，在各個牌桌之間傳說。
她們手上，嘖端著熱氣騰騰、甚至還有各種‘特效’的靈茶、靈果、點心等等。
“喲？有位置呢？”
就在這時，有弟子走進煉丹房，看到空位，當即笑出聲來。
“這位師弟，麻將來不來？三缺一，就差你了。”
恰好正在等待對手的幾人頓時連連招手，滿臉喜意，畫面感十足！
“來啊，必須來幾把！”
“那什麼，小二，給我送兩瓶築基丹來，待會兒一併算賬！”
“是，客觀。”
附近的‘服務員小姐姐’當即應答。
林凡見狀：“(⊙o⊙)…”
這麼快就形成產業鏈了？！
就算是他也不由有些震驚，而後，找到躲在密室中數靈石的丹成子。
“你這，什麼情況？”
“一切都是按照殿下的吩咐行事啊！”丹成子笑的跟一朵肥胖菊花似的：“殿下當真是高見！”
“我按照殿下的指點執行之後，發現果然是大受歡迎，生意極好！”
“……”
能不好嗎？！
林凡翻了翻白眼。
你這連‘美女服務員’都給搞上了，再發展下去，是不是就應該出現‘美女荷官線上發牌’了？！
不說別的，就那些小姐姐……應該也能吸引部分人前來啊！
“我是問那些女弟子怎麼回事？煉丹房的弟子，會甘心當‘店小二’？”
“她們啊？”
丹成子嘴角一咧：“殿下慧眼如炬，她們的確不是我們煉丹房弟子，而是外門弟子。”
“我琢磨著，這些端茶送水的活計，總是要有人去做的，便到任務堂去釋出了一些任務，當上一月小二，便給兩顆築基丹作為獎勵。”
“這不？好些築基期的外門師妹，都爭先恐後的過來呢……”
林凡：“……”
好嘛！
無師自通！
不僅如此，還特孃的把‘美女荷官’當成任務，釋出到了聖地的任務堂……
偏偏任務堂的人還真就給過了，接著還真就有這麼多小姐姐跑來做任務？
“這貨果然很有錢途……”
最終，林凡只能如此感嘆，隨即商量起了正事。
……
手機方面，丹成子一直都在煉，每天大約一千來個，不算多，但卻剛好能保持‘飢餓營銷’，每天都能賣光，效果很好。
畢竟，對於聖地千萬弟子而言，每天一千個……實在是太少了。
現在的手機，可是搶手之物。
尤其在聖子發了一條動態，很多弟子都聽說了之後，更是一個個熱情高漲，如今朋友圈也已經是頗為熱鬧。
簡單的聊了聊，林凡提出自己的疑問。
“對於靈藥的栽培，你可瞭解？”
“殿下說笑了。”說起靈藥，丹成子肥胖的臉龐連連抖動，自信滿滿：“每個合格的煉丹房弟子，對於靈藥的栽培，都有自己的心得。”
“在下不才，對於靈藥的理解，整個煉丹房，除了我那不著調的師父，恐怕也無人能勝過我了。”
“這胖子還挺牛。”
林凡暗暗嘀咕，隨即道：“既如此，我便考考你。”
“剛突破不久，近些日子我一直在嘗試其他事物，譬如閒來無事，便想著種些靈藥，想著或許能有一些不同的感悟。”
說這話時，林凡一直在注意丹成子的表情。
發現他的神色沒有半點變化，反而是連連點頭才鬆了口氣。
“殿下所言極是！”
丹成子笑道：“這靈藥的種植與栽培，看似是些不入流的手段，但實際上，卻也蘊含無數的道理。”
“若是能種的好了，定是會有一些感悟的。”
“你也這麼認為？”
林凡輕輕點頭：“但，一般的靈藥，我卻是不感興趣。”
“修行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我等修仙之人是如此，靈藥，又何嘗不是如此？”
“殿下的意思是……？”
“靈藥，本就是靈藥，再去栽培，有何意思？”
“我卻是想著，從普通的藥材種起！”
“就如同我等修仙者，一開始，也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但卻能一步步蛻變，成就修士……”
“這是生命層次的躍遷與蛻變，而普通藥材進化為靈藥，同樣是如此。”
“殿下！”
丹成子面色瞬間嚴肅了許多，猛然抱拳道：“殿下心比天高，遠非我等所能及也！”
“如殿下所言，若是照料一株普通藥材，使其蛻變為靈藥，甚至是一次又一次晉升品質……”
“這，無異於一次嚴苛的修行。”
“唯有無敵者，方可有此信念……”
“馬屁就別拍了。”
林凡直接打斷：“你就告訴我，應該如何做便是。”
“譬如，在這個過程中，會遇到什麼問題？”
“殿下，丹成子是真的心悅誠服，可不是拍馬屁……”
丹成子一臉正色：“至於如何做，普通藥材，要蛻變為靈藥，靈氣乃是必要條件。”
“而且靈氣的濃度必須達到，或者超過臨界點，否則很難蛻變成功。”
“哦？”
說到點子上了！
林凡不動聲色，繼續追問：“那若是靈氣濃度不夠會如何？”
“很大機率會進行一種‘畸形蛻變’。”
“畸形蛻變？”
“嗯，所謂畸形蛻變，包括但不限於體型的猛增、亦或是變成了另一種藥材、以及外表的各種變化等。”
“看起來變化很大，可實際上，卻並沒有變成靈藥！”
“……”
那不就是自己現在遇到的問題麼？
妥了！
說到底，還是靈氣不夠！
問題的原因倒是弄清楚了，可這個原因，卻也讓林凡感到頭疼。
地球本來就沒有靈氣，好不容易搞了個聚靈陣，也只能是靠著那些偽靈石之中的稀薄靈氣。
齊紫霄還說，她施過肥！
這麼說來……這個問題，還只能繼續靠給偽靈石‘堆量’才能解決。
同時，林凡也琢磨出味兒來了。
他一開始就是想著用這種稀薄的靈氣，搞些偽靈藥出來，嘗試煉製出靈氣丸子。
結果，靈氣不足，偽靈藥沒弄出來，倒是弄出了一些畸形蛻變的藥材……
……
從煉丹房離開後，林凡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
取捨！
要弄出靈藥，就必須加大偽靈石的投入。
可萬一之後練出靈氣丸子後，卻發現所能提供的靈氣還不如投入的偽靈石呢？
這豈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還白白讓自己遭受了損失？
“畢竟，科學界的共識就是，能量在轉化中會有損耗……”
他皺眉，一時間難以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