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廁所密談
李鬱不知道程贄是故意的，還是說的是實話。但她看起來脾氣很差的樣子，但卻意外的有耐心。
“那土豆總能吃吧，拿點火鍋也能煮。”
最後買了些土豆，藕，金針菇和小白菜。走到肉食區，李鬱想去拿豬肝。
程贄站在她身後，說：“他不吃動物的心肝肺。”
李鬱在空中的手滯留了一秒，拐彎想去拿兔頭。
“也不吃各種動物的頭。”
李鬱不明顯的嘖了一聲，眉頭皺在一起，略有些不耐煩。
“元贄，我理解你們知已知彼，但也要考慮其他人要吃吧。”
白庭新也察覺倆人不對勁，轉頭皺眉警告程贄，“都可以拿著，大家也有要吃的。”
程贄看懂了白庭新的意思，笑著道歉，但笑意不達眼底，“是我欠考慮了，只習慣性考慮到白老師。”
李鬱微眯著眼，打量著程贄跟白庭新，眼珠轉了一圈，不知道思索著什麼。
末了，語氣不詳，笑著說:“你倆關係還是真的挺好啊~”
“那是當然那，雖然我們幾年沒見了，但也是一起長大的交情呢。”
白庭新笑笑不說話，幫著李鬱挑了幾塊好的兔頭，故意岔開話題，“李鬱你應該會做兔頭吧。”
李鬱果然得意的回道:“那當然了，今晚給你們看看我的實力。”
又繼續逛了一個多小時，才把要買的東西買的差不多了。
對面日用組早就收隊，在停車場等著了。
“差不多了，我們走吧。”白庭新說。
到地下停車庫，杜都剛好站在外面伸懶腰，伸一半看見他們停住。
伸手跟他們打招呼，“這這這，終於來了。”
等程贄他們走近，他胳膊直接搭程贄肩膀上，“你們組準備了什麼好吃的啊，給我先瞧瞧。”
程贄從身後把袋子遞給白庭新，“等回去再吃。”
回去的路上，白庭新他們車內很安靜，一種奇妙的氛圍，蔓延開來，但他注意力都在開車上，沒怎麼注意到程贄。
到別墅後，李鬱率先下車。白庭新剛解開安全帶，還沒開門，就被程贄拉住。
“等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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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都看兩人半天沒下車，過來催人。
“你們摸魚呢，讓人家女生搬東西？”
當時裝車時，後備箱放滿了，就放了些不好放的在後座，李鬱剛下車就直接拿走了。
後備箱都是菜，兩箱牛奶一大盒羊角麵包，和一個超大的西瓜。
杜都看見程贄抱著這瓜，眼睛都直了，“我去，這瓜夠大。”
程贄拍拍西瓜，手出位置，讓他試試抱著。
杜都知道這瓜大，但沒想到有這麼重，一下沒抱起來。還好程贄沒完全脫手，不然這瓜就慘遭毒手了。
“不是，這個多少斤啊。”
程贄淡淡地說：“不重，就二十七斤。”
“二十七！我平時買個十斤的都頂天了。”
孫哲銘搬完日用組的來幫忙，一來就看見杜都佝僂著背抱著個大西瓜。
“肚兜行不行啊，西瓜都抱不動。”
杜都招呼孫哲銘來欣賞，“你快來，看看二十七斤的大西瓜。”
“二十七斤？”
孫哲銘接過杜都甩過來的大瓜，右手託舉起西瓜，左手扶著，“第一次見這麼大的西瓜。”
杜都看呆了，這個人怎麼能舉的這麼輕而易舉。
好心問孫哲銘道：“你不覺得重嗎？”
孫哲銘：“還好吧，就一個啞鈴的重量，就是太大了有點不好拿。”
杜都：“……”
好好好，你們厲害。
搬完東西，都放到廚房裡，眾人剛鬆了一口氣。周簷語忙著對著清單，清點一遍。
程贄不動聲色的扯了下白庭新的衣角，就往樓上走，白庭新看他上去後，才跟著上去。
一上二樓，是一個開放式的休息廳，沒有人。
臥室一進去也沒人，白庭新喊了兩嗓子，才從廁所裡傳出來聲音。
程贄喊道：“給我送點紙過來。”
白庭新心裡有些犯嘀咕，但還是拿起床頭櫃的紙。走到廁所門口，剛敲了一下，門就開了一條縫。
白庭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拽了進去。
他知道程贄不是隻是想要紙，剛才在車裡攝像頭太多，有些話不好說，他也只以為程贄是想私下談話。
可程贄把他拉進來後，迅速關門抵在牆上，右腿膝蓋擠進雙腿間，整個人湊的很近，呼吸全都打在白庭新的耳廓上。
“別說話。”程贄壓低聲音說。
然後白庭新感覺到，一雙大手順著褲縫線，一路往上摸上了腰。掀起薄薄的衣服，往裡面探索。
白庭新驚到了，一把抓住那雙作惡的手，“你在幹什麼！”
程贄沒有理他，換了隻手繼續順著腰摸了一圈。白庭新搞不懂程贄想做些什麼，怕他衝動。
“程贄，你冷靜一點，現在不可以。”
程贄笑道:“什麼叫現在不可以？”
意思就是以後可以唄。
程贄語氣輕佻，話語間充滿了無形的張力。
白庭新耳朵充血，漲得通紅，但面上還是一臉淡定，鄭重說道：“現在還在錄節目。”
程贄終於摸到腰麥卡扣的位置，細細撫摸著周圍的肌膚。
“我知道啊。”
然後二話不說就扯下麥，連同衣領上的小麥克風，一起開門扔出廁所。
“所以我這不是在清除障礙嗎？”
大功告成，他拍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這樣我們才能盡情的交談不是嗎？不然又像直播那樣，多尷尬啊，不是嗎？”
程贄後退一步，佯裝出吃驚的樣子，右手捂住嘴，眼睛睜得大大的。
狡黠一笑，明知故問道:“白哥哥不會是誤會什麼了吧！”
白庭新逼近一步，“你找我來應該不是想就說些這個吧。”
程贄看白庭新沒有反應，也懶得再逗他了。他依靠到洗手檯邊，雙手抱拳。
問道:“你為什麼給我一種疏離的感覺，明明我們之間不是這樣的。”
“是因為在錄節目嗎？你感到不自在？”
白庭新搖搖頭說:“這不一樣。”
他認真的看著程贄，眼睛裡滿是真誠的目光。
“這是一個戀綜節目，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啊，不然你以為我來是來幹什麼的？”
程贄探出半個身子，緊盯著白庭新的臉，“秦總難道沒跟你說，你要炒cp的物件就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