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把鴨子和老鴇抓過來!”

花蛇姐咬著牙說道,聽得白馬渾身顫抖,別人不知道就算了,他可知道,花蛇姐已經多久沒動過真火了。

“哥!快看!泰飛出來了。”

“別抄抄!我又不瞎,咦?這麼多了一個女人。”

鴨子眯著眼想要看清楚,可當他看清楚的時候就從疑惑變成驚恐了。

老鴇也看見了,肥胖的體格一時間變得僵硬了,臉上無所事事的表情變得蒼白。

“走!快走~”

鴨子壓著聲音小聲告訴老鴇,泰飛前腳剛走,他們也打算走。

“想去哪啊?”

一道陰冷的聲音從鴨子和老鴇背後響起,二人不敢回頭看,撒丫子就跑,可這都是徒勞罷了……

深夜!

一間偏僻處刑室裡。

被綁在囚架上的鴨子低著頭,嘴裡不斷有帶著鮮血的口水湧出,身子抖個不停,老鴇就在他的旁邊。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一動不動的老鴇,赤裸的上身變得皮開肉綻,背上還插著一把匕首。

與此同時在臨近黑市出口不遠的街道上,一家寫著善後標牌的小樓,一個看著極為陰險的老頭坐在客廳寫著橫幅。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你們是誰?守不守規矩!”

“規矩?就是你在小姐被綁的路上調戲的小姐吧。”

老頭質問無果,卻被來人問的迷迷糊糊。

再不等老頭開口,一個臉上有疤的中年男人,手上拿著短刃,一步步逼近,旁邊的小弟也是人手短刃向前。

老頭再也不能故作鎮定了,轉身就想跑,可他哪裡料到別人一個箭步就已經追上他了。

“給我把他手腳摁住,按照大哥吩咐的做,砍掉左手右腿,掛在黑市門口的吊杆上。”

臉上有疤的男人,一腳把老頭踹倒,一隻腳死死踩著老頭的頭顱。

旁邊的小弟緊隨其後,該拉手的拉手,拉腳的拉腳。

“別別別……求求你們放過我!”

可這幫人根本無動於衷,手起刀落,左手直接被人用短刃一次次劈砍。

“啊~!”

老頭的慘叫慘絕人寰,待到左手被一點點的砍斷時,老頭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胳膊上的血管噴濺不止。

刀疤臉戲謔的笑了笑,把腳踩到老頭的左背上:

“繼續!該右腿了。”

千鈞一髮之際,剛揮舞起的斷刃正要往右腿砍去,門被再次踹開,正是白天被吵醒睡覺,隔壁二樓的青年。

“大半夜的,都不用睡覺是吧!”

青年說完打了個哈欠,高瘦的體格,五官端正,一對明亮的鳳眸。

眼神一一掃過在場的眾人。

似乎這樣一個青年,看到這樣的場景不喊也不叫顯得有些許突兀。

“不想死現在就滾出去!”

“呦呵!你個刀疤臉!本大爺就進來了,你想怎麼樣?。”

“哦!你認識我?”

青年一愣,隨即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原來你真叫刀疤臉啊!哈哈哈~”

“你找死!”

刀疤臉把腳從老頭身上挪開,不忘把老大交代的任務完成,手起刀落的把老頭右腿卸了下來。

“你們兩個把這個老不死的掛黑市出口!”

說完扭頭看著青年:

“年輕人,多管閒事是吧,你他孃的管的來嗎?”

“傻叉!誰說要管他,老子說你吵到我的美夢了。”

“好好好!今天老子陪你好好玩玩。”

青年扭了扭身子,向著刀疤臉示意去外面打,出去之後刀疤臉才發現,門口已經站了很多湊熱鬧的人。

“都他孃的看什麼看找死是不是!”

當看到出來的人是利亨賭場的人後,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後退。

短刃!泰飛的利亨賭場標誌。

青年可不慣著他,一出門就赤手空拳的幹上去了。

先是一個擺拳連擊,被弄了一個措手不及的刀疤臉勉強抵擋,可青年完全不給他機會反擊,半跳膝蓋上頂,直接撞到下巴。

刀疤臉整個人的下巴都脫臼了,說話模模糊糊。

“你……”

話沒說完,刀疤臉就暈厥了過去,旁邊小弟紛紛上前:

“啊!刀哥受傷了,啊!刀哥死了。為刀哥報仇!”

“對!報仇!”

看到對面不講武德的小弟們,青年撇了撇嘴,擺了一個起手式。

剛準備上前的小弟們都不自覺的停下了,生怕當做出頭鳥。

可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青年見鎮住他們後,撒丫子就跑,好傢伙不得不說真快啊!

“臥槽!快追!”

“啊!對!追!”

就這樣,你追我趕,青年邊跑邊拍自已的胸口:

“我靠!好險!”

其實青年未必就能打得過刀疤臉,只不過在動手時刀疤臉就失了先機。

在一個繡著鴛鴦的燈籠的樓閣裡的一個房間,一個婉約女子剛剛脫下青色的紗衣,露出潔白如玉的肩頭,接著是光滑的後背,再接著就是紅色的肚兜了。

沐浴的婉約女子潔白的腳尖不過剛剛觸碰到水面。

一個青年就從外面開啟窗戶衝了進來,青年沒有時間看周圍的環境,只見自已馬上就要撞到女子的正懷。

好傢伙,那說實在的是不是,正人君子來的,連忙用雙手格擋,直到手心傳來柔軟的感覺……

隨後兩人就一起倒進了沐浴的池子裡。

“啊~嗚嗚~”

婉約女子嚇得連忙尖叫,青年眼疾手快的把女子的嘴捂住,又對著女子擺了一個噓的手勢。

不知過了多久,女子才緩過神來,臉上的羞澀顯而易見,但慢慢的又有輕盈的淚珠滑落。

“不是!你哭什麼?我不是沒對你做什麼嗎?”

青年疑惑的問道,雖然自已確實擅闖女子的閨房,雖然自已的左手還沒有從女子那柔軟的胸脯上離開……是吧!

這都不重要。

位於黑市北邊最深處的盆地裡,一個圓形建築浮現,頂上還隱約有把金色的短刃。

招牌上清晰可見的四個大字。

利亨賭場!

此時利亨賭場的一個房間裡,泰飛正在安慰自已哭哭啼啼的妹妹。

當然是被嚇壞了,從小被保護的阿靈,幾時被這般折磨過,心理上已經留下來無法彌補的陰影。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老大不好了,刀哥出事了,現在還在昏迷中。”

聽到小弟的話泰飛憤怒的把自已坐著的茶几拍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窟窿。

“反了!全他孃的以為老子好欺負是不是!傳下去,停業休整三日,把所有的人都給我召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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