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做什麼?”秋卓爾半點懼怕都沒有:“分明是你們想用天勝境的危機要挾我......”

高天再次打斷了秋卓爾,“這樣吧,你要回去救援天勝境,我讓你給你配馬,給你準備三日的糧草,你帶著你的人自去吧。”

“我絕不留你。”

“對了,你若是能活著回去,你帶一句話回去:從今往後,暗黑森林的人想要出來,要向我們兩派的守軍先提前傳信。”

什麼?

秋卓爾的臉色終於變了,“你們真的......”

“真的。”翟永祥點了點頭,“我們不像天勝境喜歡陰謀詭計,一直是有一句說一句,句句都是實話,不會虛張聲勢。”

“託南宮翎的福,他在暗黑森林唯一的出口前,用陣法建了一個甕城。從今往後,要先過了甕城的檢查,暗黑森林的人才能出來。”

“需要特別提醒你的是,我們兩派的防禦大陣跟天勝境的不同,你們儘可以引著靈禽靈獸來攻擊,攻破了算我們兩派輸,自會收拾暗黑森林之外的殘局。”

翟永祥笑得意味深長,“不用你們反覆以此來威脅我們。”

是的,天鷹宗和飛雲門都厭煩了天勝境的自行其是,在場的兩人都不願意再多聽秋卓爾自說自話。

孰是孰非不由天勝境說了算。

大陣已起,天勝境就是砧板上的肉,他們引發的危機,讓他們自己去吞下苦果了。

“安馨呢?”秋卓爾忽然提聲喝問:“讓安馨出來,讓她跟我一起去天勝境。她不肯來見我這個傷重的二舅舅,是不承認她孃親的孃家了?”

慾加之罪何患無詞。

一盆髒水陡然潑在安馨的身上,安馨要真在這裡,真是要百口莫辯有苦難言了?

翟永祥對著高天哈哈笑了起來,“我說什麼來著?”

高天淡定地搖了搖頭,無語地看向秋卓爾。

翟永祥興致勃勃,“讓我來替你說吧。”

他轉眼看向秋卓爾,“秋二,臨走之前,你就不先問問,是誰救了你的性命?”

秋卓爾冷聲道:“南宮翎可沒有救我!”

“我甚至許諾他若是救了我們,我便將安馨許配給他。可惜你的好徒兒,見死不救,枉自為仙!”

“有這麼一個冷心冷血的徒弟,日後,你也休想要從他手中討到好處。”

“秋二,”翟永祥不客氣地教訓道:“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就是?你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嘮叨?”

“挑撥我們師徒,你以為就能離間得了我們?還是在你們天勝境,三言兩語就能挑動師徒反目成仇?”

秋卓爾深深吸了一口氣,翟永祥的教訓真是頂心頂肺讓他不舒服,“那是因為我很清楚,靈禽靈獸是自動退走的,沒有人來救我們!若是有人相救,我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這麼說來,若是有人救了你的命,什麼樣的欠賬都能還了?”

“哼!誰要是先前在靈禽靈獸環伺中,救了我,不僅是什麼樣的欠賬都能還了,我這個救命恩人,不管有什麼樣的要求,我都能答應了!”

“你們廢話少說,趕緊叫安馨出來見我!我急著迴天勝境去救人。”

翟永祥得逞地歡笑起來:“哈哈哈......安馨不在這裡,她就算在這裡,你剛剛說了什麼樣的欠賬都還了,她也不會跟你一起去天勝境送死了。”

“好叫你知曉,你這一條命,連同你身邊的這些人,都是安馨救回來的。”

秋卓爾驚叫起來:“不可能!你們休想要合起夥來誆騙我!我小妹唯一的骨血,我一定要帶回去,我們死也要死在一起!”

“嘖嘖嘖,”翟永祥輕嘖幾聲,“秋家還真是奇葩,你小妹唯一的骨血,不是要讓她活下去才是嗎?”

“非要死在一起?!”

“安馨註定跟你們死不在一起了。”

“她真的救了你們。”

“來人,把那頭黑風獸搬進來,讓秋堂主開開眼界,心服口服。”

翟永祥話音一落,天鷹宗的弟子搬進來一個用冰裂符封住的冰櫃,“放到秋堂主的面前去,開啟給秋堂主看看。”

翟永祥還沒有忘記提醒秋卓爾:“秋二,你可別想著毀滅證據,這上面可有南宮翎佈下的陣法,這裡可不會有人再像安馨一樣,想要救你。”

冰櫃在秋卓爾,龍逸飛和邵萬基三人的面前開啟,龍逸飛和邵萬基一眼就看出來,正是擊穿他們血祭陣法,悍然撲向秋卓爾的黑風獸。

這頭黑風獸的體型比尋常的黑風獸大了將近一半。它不是叼走了他們血祭的血球,重傷了秋堂主,逃走了嗎?怎麼會被人特意裝在冰櫃中,等著他們來看?

高天終於淡聲開口,“南宮長老跟我說了,這頭黑風獸肚子裡有你們的鮮血,爪子上有秋堂主的血肉。”

“若不是安馨的笛聲及時趕走了它,秋堂主就沒有機會站在這裡,還想著要帶安馨去天勝境送死。”

“包括你們剩下的四人,也一樣活不出命來。”

“好在,能用這等救命之恩,換取秋家對安馨的挾制,也算沒有白費功夫。”

什麼?

安馨跟南宮翎在一起,還讓他們在下面跟靈禽靈獸搏命拼殺?故意不讓南宮翎放開大陣救他們?非要挾恩讓這些人設套來為難他,自己躲在後面看熱鬧?

休想!

別以為有南宮翎撐腰,就敢為所欲為?!

“這是兩回事!”秋卓爾怒不可遏地提聲怒吼道:“我是她二舅舅,她救我天經地義!她跟秋家同歸於盡,是她該盡的孝道,叫她出來......”

“安馨姓安,不姓秋!”高天平靜地提醒道:“我還記得秋依依嫁給安志明時,昭告過天下:她捨棄天勝境聖女之名,嫁入安家,生是安家的人,死是安家的鬼。”

“安馨與秋家何干?”

“你若是對秋依依有半點兄妹之情,絕不會如此對待安馨。秋家對安馨既沒有身恩,更沒有養恩,也就只有你好意思恬著臉,敢信口雌黃要讓安馨來盡孝道,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

高天這話,差點讓秋卓爾氣歪了鼻子,“秋依依是我嫡親的妹妹,血濃於水,你們抹殺不掉!”

“秋家給了安馨兩成收益的供奉,三年兩成供奉,比飛雲門養她長大,用過的所有物質都要多,你敢說天勝境對她沒有養恩?!”

“哈哈哈......”翟永祥放聲大笑起來,“你這話,太可笑了!”

“連我都知曉,一成供奉是安馨用‘飛船’秘術換的。另一成是秋如煙刺殺安馨未遂,天勝境賠禮道歉的。”

“怎麼?天勝境和秋家已經無恥到了,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地步了嗎?”

翟永祥氣死人不償命地對高天豎起了大拇指,“幸虧飛雲門救了安馨,否則,她一個孤女,要被人欺負得連皮帶骨頭都不剩了。”

高天點了點頭,對著秋卓爾沉聲說道:“事實俱在,容不得你顛倒黑白。”

“別以為安家無力護著安馨,就妄想指鹿為馬,為所欲為,安馨還有師門,想要蠻橫霸道欺負她,要先問過飛雲門,問過清風居,答應不答應。”

“還有,安馨去了天鷹宗,見她師父去了,她不在營地中。天勝境是死是活,她管不著了,飛雲門和天鷹宗也不會管了。”

“你要走,也要趕緊了。誰知道那些靈禽靈獸忽然去了哪裡?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被人用天靈果給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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