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一亂,飛龍峰的餘孽會怎麼做?他們最想做不過兩件事,一件是壯大自己另立山頭,爭取奪回飛雲門;另一件定然就是救人。”

“門中已經接連開啟了,兩座被洗劫一空的藏寶地,飛龍峰餘孽的影子已經快要顯出身來。要我說,你童師叔帶回來的飛艇很及時,有了這個,沒有人能夠飛的過我們,拿住他們是早晚的事情。”

清風居水榭裡,向來是羅潤清、金燕子和童悅他們幾個先說,說得多,高天后說,說得少。

當然,高天若是說話,就算是三人,或者是再加上羅潤明,他們都不同意,事情也得照著高天的意思來辦。

這是清風居不成文的規矩。

“要我說呀,”金燕子伸出一根手指頭,隔空輕點著高妙儀,輕聲笑道:“等衛國這場‘無憂花’的恩怨過去,先天高手都該要閉關去療傷去了。”

“等他們無暇顧及這些事情,清算飛龍峰寶藏和餘孽的事情,乾脆都交給這些你們小輩們去歷練好了。沒有江湖門派先天高手礙手礙腳,你們正好漲漲見識和武功。”

高妙儀高興地拍手叫了起來:“好好好。”

難怪戒律堂中一直關押著飛龍峰的人,始終沒有要放出去的動靜。原來是時機還沒到。

看見高妙儀高興,高天低聲開口道:“先說好了,你武功若是不能晉升到先天下五境,兩個比你更小的,若是不能晉升到先天下四境,這些事情都跟你們無關。”

這麼說來,她爹是贊同金師叔的提議了?!

高妙儀端正地站起身來,對著高天恭敬地答應道:“是。”

水榭中的其他三個長輩都笑了起來,也真是機緣巧合了,有了飛行器,就算是需要救援,他們也能及時趕到,可比往常的鞭長莫及好多了。

天鷹宗天問峰藏書閣內,祁賢和翟永祥用過了午膳,正在下棋。面前的黑白棋子正在廝殺,一時間難分勝負。

烏啟光‘閉關’之後,兩人跟長老堂堂主丁冰玉一起掌管天鷹宗,比他們原先做藏書閣閣主、藏寶閣閣主之時,實在是忙碌太多。這樣閒適的弈棋,最近一個月一來,簡直屈指可數。

果然,一局棋未了,丁冰玉來了。

丁冰玉沒有客氣地長驅直入,進來就滿臉喜色的歡笑道:“好訊息終於來了!”

丁冰玉身為天鷹宗長老堂堂主,中等身材,中人之姿,樣貌上並沒有特別出眾的地方。

身為先天三境的絕頂高手,她的性情剛毅,敢作敢為,行事大膽細緻。接替于敏的位置之後,在天鷹宗百廢俱興的關鍵時刻,出手穩住了局面,安撫了人心,短短的時日之內,就獲得了上下讚譽,一致的認可。

祁賢和翟永祥也因此而高看她一眼。

聽見她的歡笑聲,兩人停住了動作,一齊轉頭抬眼看向了她。

丁冰玉爽朗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兩位閣主,好容易有了閒情逸致,但願我這番打擾,會讓你們跟我一樣高興才是。”

她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南宮翎服下了‘冥極果’,採到了‘冥極花’,他的毒解了,門中各位堂主和長老的毒,也都能解了!”

她說完一口氣說完這句話,一雙眼睛左右看著兩位白髮童顏的閣主,期待著他們兩人的反應。

翟永祥沒有讓她失望,他的眼睛裡爆出了極其喜悅的亮光,他驚喜地從坐墊上跳了起來,哈哈大笑地伸手拍向祁賢,歡喜地大聲叫道:“我說什麼來著?天鷹宗命不該絕!我那徒兒吉星高照!如何,如何?!”

“這才多久!‘冥極果’!哈哈哈,太好了!祁老鬼,我贏了,這個月你管事,我要去閉關逍遙了!”

丁冰玉早就知曉他們兩人打了賭,她也期望翟閣主會贏,今日果真贏了,她也很高興。

祁賢舒朗的眉目間,湧上了清晰可見的喜色,他看著興奮的翟永祥,伸手拍開他的手掌,輕聲笑道:“你贏了!行,這個月我管事。”

“一個月的時日,閉關太短了,做不了什麼。要我說,你不如趁機四處看看,散散心,下個月替我多擔待點。”

祁賢大方認輸,翟永祥一下子來了興趣。不過一個月的時日,出去也太短了,能去的地方,實在也算不多。他的眼睛轉了轉,顯然一時間沒有太好的主意。

祁賢明顯早有了打算,他老神在在地提議道:“我聽說邢家和巫家被驅除出山之後,雞飛狗跳,熱鬧的很,你不想要去看看?”

翟永祥停住了笑聲,“不去,他們兩家爛成一灘稀泥才好,都是報應!”

祁賢丟下了手中的白棋子,坐直了身體,接著提議道:“煉藥堂正在讓剩下的幾個公子試藥,據說個個痛不欲生,天天鬼哭狼嚎,你要不要去湊湊熱鬧?”

翟永祥抬起了頭,輕聲地哼了哼,“不去,幾個不成氣候,痴心妄想的混小子,就該讓他們多吃點苦頭,沒意思!”

祁賢笑了起來,他再結再勵地勸說道:“霍迪國三大派六個先天二境高手,帶著霍青雲一起去衛國找事了,一場亂鬥看就要來了,你想不想要去摻和一下?”

這個聽上去不錯!

翟永祥的眼睛往下落,對上祁賢淡定篤定的神情,咦?祁老鬼早就替他想好了差事?哼,去那麼遠,他沒法在祁老鬼的面前顯擺他的悠閒,這個賭,贏來還有什麼意思?

“不去!”翟永祥紅光滿面地低下頭,志得意滿地對著祁賢笑道:“我能去摻和什麼?他們能動手動腳,我就只能看看,你是想讓我心癢難耐,看著他們在一旁幹跳腳,我才不上當!”

接連三個不去,丁冰玉看明白了,祁閣主這是不想要讓翟閣主歇著了。她自顧自地端了個凳子,在兩人的棋盤面前坐下來。

她轉頭看了兩人一眼,笑眯眯地提聲說道:“跟著南宮翎出去的隱衛回來了一個。說是他跟不上南宮翎了,南宮翎和安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飛走了。”

飛走了?

祁賢和翟永祥都被她吸引了注意力。

翟永祥一屁股坐在了軟墊上,好奇地問道:“我那徒兒怎麼會飛走了?”

丁冰玉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紙箋,伸手放在了棋盤上,“我也很好奇,讓隱衛給我畫了張圖。”

兩顆雪白的頭顱,一左一右一齊看向圖紙,隨即又一起轉頭看向了丁冰玉。

丁冰玉失笑了起來,都說老變小,她眼前的兩個閣老,祁賢還好,翟永祥真是越來越童心未泯,好奇心越來越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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