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才!”
“等大少爺進了太清門,我們蘇家,便可以揚眉吐氣了!”
“野種果然是野種,怎可與大少爺相提並論!”
見狀,蘇宇城與蘇鎮山對視一眼,怪笑起來。
蘇宇城眼中光彩熠熠,心中暗道:“如今,我進入太清門已成事實.”
“而云深這個野種,不過是我的墊腳石罷了!”
……蘇宇城成為燕南城第一天才,即將進入太清門。
這訊息如長了翅膀般,半日便傳遍了大街小巷!此時,蘇家一處別院裡,杯盞碰撞之音不絕於耳!一名蘇家族人舉起酒杯,給喝的醉醺醺的蘇宇城敬酒,溜鬚拍馬道:“恭喜大少爺除掉心腹大患!得償所願進入太清門!”
“大少爺此去太清門,必將一步登天!稱霸一方,指日可待!”
聽著他們的話,蘇宇城放肆大笑!“那是自然,雲深這個廢物還想和我爭?真是找死!”
蘇宇城舉起酒杯,與族人再次痛飲。
然而杯盞落下之際,門口突然出現一名紅衣青年!一名族人醉意寧酊,搖搖晃晃起身,指著紅衣青年喝到:“哪來的雜碎?竟敢打擾大少爺暢飲,不想活了嗎?”
然而紅衣青年披散著頭髮,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一步,一步,向著蘇宇城走去。
對那名族人的話,如若未聞。
見自己被無視,那名族人勃然大怒,喝道:“小雜碎,你找死!”
說罷,那名族人抬起拳頭。
鍛骨境三重的力量,盡數匯聚拳頭之上!衝著紅衣青年的頭顱,狠狠砸下!此時,紅衣青年豁然抬頭,雙眼之中盡是嗜血之色!殺意升騰而起!他同樣抬起拳頭。
魔骨之力,化作黑芒,纏繞在拳頭上!如黑龍盤踞!衝著那族人的頭,猛地砸了上去!那名族人的拳頭落在紅衣青年身上,卻如同打在堅硬的巨石之上。
竟沒有半點效果!他失聲驚呼道:“怎麼可能!”
然而紅衣青年的拳,狠狠砸在那族人的頭上。
‘轟’的一聲響!只是一拳,生生打爆那族人的頭!紅白的液體飛濺出去!然而,雲深催動邪龍噬天決,將那族人的力量盡數吞噬,轉而融入他的體內!氣勢驟然高漲!見狀,在場之人皆是一驚!蘇宇城的醉意,散去大半。
眼前的少年身上所穿,哪裡是什麼紅衣?那分明是鮮血染紅了白衫!蘇宇城眉頭緊蹙,怒聲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闖我蘇家大院!”
聞言,紅衣青年先是低笑出聲,隨後仰天大笑。
他撥開散亂的頭髮,獰笑道:“蘇宇城!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我是誰!”
蘇宇城面色驟變,驚聲道:“雲,雲深!”
“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嗎?”
雲深眼中,盡是森然殺意,冷笑道:“我說過!”
“即使變成厲鬼!也要向你索命!”
“你,該死了!”
說罷,雲深猛踏地面,朝著蘇宇城衝去!然而,蘇宇城身旁的族人,卻攔在雲深身前,怒斥道:“好你個野種,竟然還沒死!”
“大少爺,這種垃圾怎能髒了您的手,就由我們出手吧!”
“野種,受死吧!”
說罷,四個族人蜂擁而上,瞬間將雲深包圍!雲深冷冷掃過四人,臉上盡是猙獰之色,怒吼道:“今日,誰敢攔我,我便殺誰!”
雲深身形一閃,衝入人群之中。
拳上黑光閃爍,如入無人之境。
一拳,便是一條人命!他雖是鍛骨境一重,可墮天魔血,卻讓他擁有四萬斤巨力。
哪怕是鍛骨境三重,在他面前,依舊不堪一擊!不僅如此,雲深催動邪龍噬天決,吞噬著死去之人的力量,化為己用!以極快的速度,修復著破損的丹田。
待四人盡數死在他手裡,他的丹田已經恢復了兩成!重鑄丹田,指日可待!然而,蘇宇城看到猶如惡鬼索命的雲深,心下大驚!他滿臉不敢置信,驚呼道:“你不是丹田被破,怎麼還有這麼的強的實力?”
雲深冷笑一聲:“我丹田破碎又如何?”
“我想殺你,猶如踩死一隻螻蟻,輕鬆至極!”
說罷,雲深眼中殺意盡顯!身形一閃,下一瞬便出現在蘇宇城的面前。
拳頭上黑光大漲,向著蘇宇城的腹部,狠狠砸了下去!“給我死!”
蘇宇城面色驟變,卻怒吼出聲:“該死的是你!”
隨後,蘇宇城抬起手掌,催動體內靈氣注入掌心!霎時間,掌風猶如厚重大山,迎面襲來!“震山掌!”
強勁掌風近在咫尺!雲深嗤笑一聲,拳頭狠狠撞在掌風之上!轟!巨響一聲!雲深的拳頭,瞬間擊碎了整座大山!剛猛的拳勁,狠狠撞在蘇宇城的腹部!蘇宇城慘叫著倒飛出去,在空中狂吐鮮血!隨後狠狠砸在地上。
身上的氣勢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修為一瀉千里。
他竟是被雲深,一拳打碎了丹田!“不!我的丹田!”
感受著自己的力量不斷流失,蘇宇城失聲驚叫!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修為倒退,卻無能為力!恐懼過後,便是噴湧而出的殺意。
蘇宇城衝著雲深嘶吼道:“野種!我要你死!”
然而,雲深卻走到他的身旁,臉上帶著森然笑意,道:“要死,也是你先死!”
說罷,雲深眼中,閃過嗜血之色!猛地抬腿衝著蘇宇城的胳膊,狠狠踩了下去!咔嚓!一聲脆響,蘇宇城的胳膊被生生踩碎!蘇宇城痛苦的嘶吼傳遍整個蘇家!“雜碎,住手!”
突然,一道厲喝傳來!鍛骨境六重的氣勢壓在雲深身上!然而,雲深體內的骨頭亮起淡淡黑光,身上的壓力頓時一輕!雲深轉身看向站在門口,又驚又怒的蘇鎮山,獰笑道:“老狗,你終於來了!”
蘇鎮山眸子一冷,怒道:“小雜碎,你竟然沒死?”
隨後,他露出冷笑:“沒死還不跑,還敢回來!”
“今日,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