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冷冷的看了聶辰一眼,淡淡道:“怎麼,你不服?”

聶辰一呆。

雲深指著黃金擂臺,說道:“有想法的話,擂臺就在這裡,我們試試!”

聶辰臉色發白,哪裡敢接話。

憑他的實力,上了擂臺,恐怕不出十招,就會被雲深活活打死。

“你這是在挑戰嗎?”

聶文昭原本打算離開,在外面設伏,好將雲深從容擊殺。

“有何不可?”

雲深冷笑一聲。

聶文昭大怒,目光投向裁判,冷冷說道:“閣下,這擂臺是否專門用來爭奪下位神的?”

裁判一呆,搖頭說道:“那也不盡然,只要你們出得起場地費,我們的擂臺也是可以租借的……”

此話一出,聶文昭臉色一白。

他所有的靈石,都在剛才的驚天豪賭中輸光了。

現在的聶文昭,當真是囊空如洗,想要再拿出一塊靈石,也絕無可能。

聶龍和聶辰見聶文昭要挑戰雲深,不由得大喜,以為聶家有機會可以一雪前恥。

但裁判說到“場地費”三個字,卻讓他們淋了一頭冷水。

聶龍忽然說道:“場地費,需要多少?”

裁判說道:“十萬上品靈石!”

“十萬!你怎麼不去搶……”

聶龍幾乎一口老血噴出來。

放在平時,十萬靈石對他來說,絕非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但現在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一文錢愁倒男子漢。

聶辰目光環顧四周,忽然說道:“這個場地費,可不可以打欠條?”

眾人聞言,都是一怔。

聶辰見眾人反應有異,不由得大怒,喝道:“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們中層聶家,是什麼樣的存在,難道還出不起這區區十萬靈石的場地費嗎?”

裁判尷尬的撓了撓頭,搖頭說道:“這個……我也做不得主,無此先例!”

聶龍氣的暴跳如雷,正要發作,卻聽一人哈哈大笑。

“如果聶家需要靈石,我可以先墊上!”

一個肥頭大耳的富商走了過來。

聶辰喜道:“很好,這麼多人在這裡,就你最懂規矩!放心好了,我們聶家,將來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那也不必,我只是單純的想看看聶家第一天才的實力而已!”

富商看了聶文昭一眼,搖頭晃腦的說道。

“很好,你出錢,這一場我打了!”

聶文昭忽然一聲長嘯,冷冷說道。

聶龍和聶辰又驚又喜。

於傳奇見狀,心中卻是暗自焦灼:“豈有此理,擂臺交手,萬一姓雲的小賊死了,他的財產按規矩就是聶文昭這小子的了,我霜火學院全部資產盡在其中,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擂臺上人影一閃,聶文昭已經上了擂臺。

雲深看了聶文昭一眼,哈哈一笑,也縱身躍上擂臺。

在火龍秘境之中的時候,他就想單挑一下聶文昭,試試這個聶家第一天才的實力。

無奈當時情況緊急,聶家更是絲毫不講武德,上來就是群毆,雲深不得已,只能先走為上。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

上了擂臺,那便是一對一,任何一方都不能以多欺少。

“雲深小賊,你會為你這個愚蠢的決定後悔的!”

聶文昭冷冷說道。

“那可不一定!也許,後悔的人是你。”

雲深淡淡說道。

聶文昭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這時,那個肥頭大耳的富商忽然說道:“你來比武,這場地費不是應該一人一半嗎?”

聶龍聞言,頓時大喜,說道:“沒錯,就該這麼辦!雲深,你小子也得出五萬靈石!”

雲深聳聳肩膀,笑道:“我又不是非打不可。你們要是出不起,我這就離開!”

聶龍和聶辰聞言,均是大怒。

“十萬就十萬,你還擔心我們聶家還不起嗎?”

聶文昭惡狠狠的瞪了那富商一眼。

那富商被他瞪得渾身一個激靈,乾笑一聲,說道:“怎麼會!聶家的信譽,那是沒的說!”

說著,富商心有慼慼的走到裁判席,將場地費十萬靈石盡數繳納。

聶文昭心中只盼早點動手,只要擊殺了雲深,他就能獲得雲深的玄骨冥魂戒,剛才雲思瑤贏的天文數字級別的巨大財富,就能回流到他的手裡。

“我宣佈,比武開始!”

裁判辦好手續,便大聲叫道。

鴻運賭場的玉璧上,再次用血紅的字跡顯示出聶文昭對雲深的賠率。

但是這個時候,還有靈石下注的人已經不多了。

聶文昭不等裁判把話說完,就是一道冰箭射向雲深。

他出手奇快,恍如疾光電影。

雲深此前和聶文昭交過手,知道他實力強勁,因此早有防備,帝陽天火凝運胸前,隱然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火牆。

砰的一聲大響,冰箭在火牆上炸裂。

聶文昭一聲長嘯,身如一陣旋風,繞著雲深飛快旋轉。

冰箭一道接著一道,越來越快。

雲深凝立不動,僅以拳勁駕馭帝陽天火,奮力招架。

但聽得轟轟不絕,神火對上冰箭,一時之間,難分勝負。

觀眾席上不時傳來尖叫聲和喝彩聲,眾人均覺得,今日擂臺上連場惡鬥,只有這一場,才算得上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聶文昭使盡渾身解數,將冰箭神通使得無孔不入,起初那冰箭只是一道道,後來就變成一排排,到了最後,冰箭更是鋪天蓋地,見縫插針,極為厲害。

但云深拳法精妙之極,無論聶文昭的攻勢如何凌厲,他都能從容化解。

“好吧,小子,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實力了!”

聶文昭一聲大吼,手中神力凝聚,化為一道冰劍。

“破!”

劍影閃電般掠過,頓時將雲深的拳勢撕開一個口子。

嗤的一聲,劍勁擊中了雲深的身體。

霸王魔鎧立時生出反應,黑氣翻湧,將這一劍的威力卸去了六七成。

雲深只覺一陣陰寒至極的氣勁透體直入,凍得他一個寒戰。

聶文昭得勢不饒人,冰劍晃晃,將雲深全身都籠罩在冰天凍地的劍氣之中。

雲深一聲大喝,墮天魔骨槍悍然出手,體內帝陽天火全力運轉,頓時將侵入體內的寒氣化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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