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薛晨一臉鄙夷:“來,你不是有血脈之力嗎?覺醒出來讓我看看!”

出來後都要持續一段時間的假死狀態,薛晨如果一些強者反叛的話,他們這樣也好理解。

但就連鐵千都氣若游絲,毫無戰力,甚至連眼睛都閉上了,這讓他完全無法想象。

要知道鐵千的境界,已經遠遠超過了所有人的認知。

看到雲深一言不發,薛晨猛的一腳轟在了雲深胸口。

“砰!”的一聲悶響,雲深直著飛出數十張外,重重的砸在了巖壁之內。

薛晨一揚手,一柄長劍懸浮在虛空之中,逼住了雲深咽喉。

雲深冷冷的盯著薛晨,雙瞳之中,幾欲噴火。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薛晨,你玩夠了沒有,快點解決這個廢物。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叔父不急,此人讓我顏面掃地,今天我必要將其凌虐至死,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蠢貨,現在是計較個人恩怨的時候嗎?白飄雨擁泵無數,一旦讓他們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我們就死定了。”

薛晨緊咬牙關,很明顯不想就這麼將雲深解決。

遠處對薛晨發號施令之人,正是薛晨叔父,亦是這盛雲學院的太上長老。

此人名叫薛永仁,修為在這盛雲學院僅次於白飄雨。

他一直就對白飄雨不滿,並且有著幾個強者心腹。

這一次,當動亂出現,白飄雨進入了流雲秘境之後,薛永仁的第一反應就是舉旗造反。

他先是支走了非其黨羽的那部分人,然後又讓自己的人開始暗殺盛雲學院中一些平日裡與他交惡的強者和弟子。

還有幾個心腹,在這裡守著。

當白飄雨出來,還沒有從假死的狀態中恢復,薛永仁的心腹就立刻將其制住。

後來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雲深盯著薛晨,薛晨也咬牙切齒的看著雲深。

薛永仁見薛晨一直猶豫,再次怒道:“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動手,以防夜長夢多。”

薛晨咬了咬牙:“哼,算你命大,這次讓你撿個痛快。”

他猛的朝前一刺,劍尖瞬間就點在了雲深咽喉之上。

雲深閉上了眼睛。

剛剛甦醒的他,身體還處於假死狀態中,完全沒有任何能力去覺醒血脈之力。

就連霸王魔鎧,都沒有自主的出現對他進行保護。

在雲深馬上就要犧牲的一瞬間,一點寒光陡然激射而來。

這道寒光射的毫無徵兆。

“叮!”的一聲輕響。

薛晨的劍直接就被震飛了出去。

雲深立刻循著寒光射來的方向看去。

一名黑袍少年,持劍而立。

這點寒光,竟然是從他的劍尖發出來的。

看到此人,薛晨為之一怔。

遠處的薛永仁則是面色一沉。

“沈臨風,你幹什麼?找死不成?”

雲深看著這個名叫沈臨風的少年,只覺得眼熟和親切,但是卻又完全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難道我認識他?”

正想著,沈臨風忽然朗聲笑道:“薛永仁,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以下犯上,殘害院長。”

薛永仁盯著沈臨風怒道:“找死,薛晨,先給這個傢伙解決掉,他是李淵震的親傳弟子,一旦讓李淵震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我們絕無出頭之日。”

話音落處,在沈臨風的身後傳出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

“薛永仁,原來我一直看不起你,但是今天,你所做的事情倒是有些讓我刮目相看了。”

來人正是盛雲學院另外一位太上長老,也是薛永仁的死對頭,李淵震。

沈臨風微微一笑:“長輩對長輩,晚輩對晚輩,薛晨,聽說你在新晉的記名弟子裡面非常強悍,來,我讓你三招,你若能沾到我的衣角,我便給你殺雲深的機會。你看如何?”

薛晨面色一沉:“你敢讓我三招?”

沈臨風道:“有何不敢?雖然你我修為都在神魄七重,但我怎麼說也是核心弟子。讓你三招是應該的。”

薛晨不屑道:“以我的天賦,成為核心弟子只是時間問題,你也只不過沾了入院較早的便宜。”

“那倒沒有,我和你其實是同一批的,但我沒有參與記名弟子的考核,而是破格直接成為了核心弟子。”

薛晨聞言,大吃一驚。

薛永仁冷聲道:“薛晨,退下,能和這沈臨風有一戰之力的,只有雲深。”

薛晨本來就對雲深不服,聽到薛永仁的話,更是雙瞳噴火。

他咆哮一聲,萬道劍光直接轟向雲深。

別人他不管,雲深他絕對不會給任何機會。

“嗖!”

沈臨風如閃電般的竄到了雲深面前。

漫天劍雨之下,無數叮叮噹噹的聲音響了起來。

沈臨風后發先至,用比薛晨更快的速度衝到了他面前。

暴雨梨花的劍芒之中,薛晨被逼的連連後退。

他一邊戰鬥一邊怒斥沈臨風。

“言而無信,你不是說讓我三招麼?”

“我是說你如果打我的話,我讓你三招,可你出手偷襲雲深,算什麼男人?像你這般垃圾,進入我盛雲學院,簡直是對盛雲學院的侮辱。”

沈臨風速度之快,薛晨沒有辦法能夠抵擋。

另外一邊。薛永仁和李淵震也早已交手。

雲深看著遠處的狄步宇和白飄雨,不由得長長的嘆了口氣。

突然,地上的白飄雨動了一下。

雲深心下一凜。

白飄雨緩緩扭頭,竟然看向了狄步宇。

狄步宇這個時候也微微抽

動了一下,抬頭看向白飄雨。

二人都已是強弩之末,就算是說話的力氣,一時半刻都提不起來。

但白飄雨還是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狄老狗,我不欠你了。”

“你……你欠我的……還很多。”狄步宇一邊說著,一邊氣喘如牛。

白飄雨閉上了眼睛:“當初陷害你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我父親。如果不是我以死相逼,你早就已經死了,這麼多年,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因為你心氣兒太高。跟你說了,你絕不肯活著。”

狄步宇好像頓時來了力氣:“你說什麼?”

話音落處,一道劍氣突然從旁邊激射而來。

白飄雨的腦袋頓時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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