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恬恬拉著喻知疏坐下,閔蕾看到程度的身影,“這位是?”
喻知疏看向程度,讓他自已處理。
“這位小姐,我是程度。”程度只好點頭回答。
閔蕾走過去挨著程度讓他坐下,“你姓程,我沒見過你。”
“我只是個助理,小姐沒聽說過很正常。”程度邊說邊往旁邊拉開點距離。
“誒,你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閔蕾看人挪開心裡有點不舒服。
“哐”
包廂門被人推開,有個人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小弟模樣的人。
“喂,你哪位,給我離小蕾遠一點。”林海拂開身後的人手指著程度。
程度不想惹麻煩淡淡看了一眼來人,起身坐到喻知疏身邊沒有說話。
“小子,你無視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林海一副囂張的表情。
“林海你是不是有病?”閔蕾嫌棄的看著林海。
“小蕾,好幾天不見了,你怎麼能為了這小子罵我。”林海瞬間變的委屈的模樣。
“林海,你來告訴在座的人你是誰?平常糾纏蕾蕾就算了,現在還胡鬧到這來了,你真當我收拾不了你是嗎?”施恬恬冷冷的看著林海。
林海像是才回過神掃了眼包廂裡的人,臉色變換了幾遍,又看到施恬恬旁邊的喻知疏腦子又抽抽了。
“恬姐,我開個玩笑嘛,誒,這位妹妹怎麼沒見過,恬姐不介紹一下?”
施恬恬氣得要死,“這可是我弟妹,你是個什麼東西,給你介紹。”
有人在看熱鬧,這位是施家姑姑的兒媳婦,人兒子還在旁邊站著呢,在N市誰不忌憚N城施家,不過時隔二十多年才現身,雖然施家最近的動作有點大,但難保不是為了臉面,這個林海倒是來的是時候。
“弟妹?那這就是弟弟了?”林海輕蔑的看著程度,“我說恬姐,這種不上臺面的人,你們還真認回去了?”
“程度,剛剛他哪隻手指你,就斷哪隻手。”喻知疏冷漠的聲音響起。
“斷我手……啊,啊”林海話還沒放完,程度已經上前,直接打斷了林海的左手。
“你,你敢動我。”林海疼的滿頭大汗。
程度已經回到喻知疏身邊站著。
安文彥冷冷一笑,走到喻知疏旁邊坐下,這群人,除了施洛川和施恬恬,都在暗地等著看笑話呢。
“林海,你想死嗎?”施洛川像是看傻逼一樣臉色陰沉沉的。
其他人還在震驚喻知疏一言不合斷人手的氣勢,喻知疏又開口了,“程度,讓他消失在我面前。”
程度上前把人扔出了酒吧,幾個小弟跟個鵪鶉似的跟在後面。
“各位,我和文彥日後可仰仗不到各位頭上,要是還有人說出什麼我不愛聽的話,就別怪我不給施家面子。”喻知疏面上似有淡淡的笑意,但眼裡一片冰冷。
“害,那林海就是個二愣子,洛川的弟弟就是我們的弟弟,傻逼走了別影響我們的心情。”有人說道,其他人也跟著附和,不清楚這個“弟妹”什麼來頭,敢這麼放狠話。
“我弟妹的話就是我的話。”施洛川看著這些還沒做怪的人,敲打敲打他們,畢竟認識多年,這出也算是殺雞儆猴了,省的這群腦子不清醒的人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瞿樂手一翻撐在腦後,悠哉悠哉的開口,“我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再怎麼說這也是人施家的家事,別打什麼鬼主意,到時候可不好收場。”
安文彥和喻知疏看著可不像是為了攀附施家才回來的,雖然施洛川透露什麼,但瞿樂知道的也比其他人多,這喻知疏看著可不像是一般人,況且人是從B市來的,姓喻,瞿樂勾唇一笑,這些傻帽畢竟是自已的兄弟,得攔著別讓人送死了。
喻知疏看了眼瞿樂,往安文彥身上一靠,沒再說什麼。
程度也回來了,對著喻知疏和安文彥點點頭,在一旁找了個位置坐下。
“以後你們見面的機會也不多,我把你們當兄弟才讓文彥過來的,我希望你們能懂。”施洛川也坐下說。
“我哥說的是,姐妹幾個,別乾坐著了,今天晚上姐開心,這酒可是我專門讓人拿過來的,文彥你過去跟哥喝幾個,知疏這有我呢!”施恬恬開了瓶酒,手豪氣一揮。
安文彥笑了笑,附在喻知疏耳邊,“恬恬姐還挺有意思的,那我去跟洛川哥說說話,你跟恬恬姐少喝點。”說著親了親喻知疏的耳廓。
“放心吧,你去吧。”喻知疏感覺耳朵麻麻的,把人一推,“程度,你也去吧。”
程度意會,也往男人堆裡一坐。
“美女姐姐,你好酷哦,那個叫程度的也好酷,美女姐姐,他說他是助理,是你的助理嗎?”閔蕾看人走後一屁股坐到喻知疏旁邊。
“嗯,你跟著恬恬姐叫我名字就好。”喻知疏淡淡的說道,她看閔蕾還算順眼,脾氣跟白靜有點相似。
“蕾蕾,別犯花痴了,今晚不喝醉我可不放你回去。”施恬恬攔著不再讓人問。
“蕾蕾,你可別撩撥了,你忘記那個林海了?”旁邊的好友笑話道。
那個林海長得還不錯,閔蕾之前不瞭解人,撩撥了幾句,人還以為她看上他了,結果直接被纏上了。
“別提他了,晦氣,喝酒!”閔蕾打了個顫,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結束的時候喻知疏也沒喝幾杯,可能被她的氣場震懾住了,除了施恬恬和閔蕾其他三個人沒怎麼敢和她喝酒。
安文彥只是臉稍微有點紅,程度臉色還算正常看不出什麼來,不過車是不能開了,就叫了代駕。
到了入口被門衛攔下,閒雜人等進不去,施洛川打了電話讓人出來開車。
洗漱一番後,安文彥側躺著看著喻知疏,“我們走的時候逛逛帶點禮物回去吧!”
“好,睡吧!”喻知疏往安文彥懷裡縮了縮,上回安文彥拍戲回B市也帶了禮物,她聽出安文彥的意思。
可能喝了酒的緣故,安文彥很快就睡著了,喻知疏躺了一會兒後,又悄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