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彥和喻知疏到餘味的時候,禇易陽三人已經先一步被接待進入包廂。

兩人拒了服務員帶路,走到約定的包廂推開門進去。

三人和一個長相知性優雅的女人正說著話,只不過安文彥覺得場面有點奇怪。

女人便是喻知疏的好友,戚渺千。

相互介紹過後,禇易陽等人驚掉了下巴,只有邵鼕鼕面上不顯,只是看起來好像有什麼心事。

聽戚渺千說她是外交官,安文彥輕輕一笑,難怪阿疏說說她口才好呢。

果不其然,一頓翻下來大家已經熟稔不少。

分別時幾人在門口道別,邵鼕鼕拍了拍安文彥的肩膀就上車走了。

等回到離園安文彥才感覺邵鼕鼕今天狀態不對勁,連忙發了個訊息問他們。

不多時邵鼕鼕就回復了,只說他沒什麼事,只是有些工作沒處理完。

安文彥也沒細想,此時兩人正在離園中散步。

別墅不遠處有一處湖泊,這裡特意建了觀賞亭,“以前工作結束後,我也偶爾在這裡坐坐。”喻知疏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

有晚風吹過細碎的頭髮,“這裡的景色很美。”安文彥看出喻知疏流露的一抹脆弱,是他從未見過的。

“明天我們去騎馬吧,離園有個馬場,你還沒去過。”喻知疏突然睜開眼說道。

“好,不過我不怎麼會騎。”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跳到騎馬這個話題了。

“我教你。”

“那就多謝喻老師了。”

不過第二天沒能騎上馬,喻氏和周氏合作的大專案臨近開發。

喻知疏和周氏負責人需要進行最後的拍板,喻知疏一臉不愉,安文彥只好哄道,自已先去馬場看看,到時候再去就可以和喻知疏一起縱橫馬場了。

安文彥來到馬場時飼養員早就接到通知,帶著安文彥進了馬舍。

牽出了一匹毛色油光滑亮一絲雜色都無的純血黑馬。

“那匹馬叫玫瑰,和它是一對兒,小姐專門囑咐了讓您騎它。”飼養員指了指一匹毛髮雪白的馬,把馬繩放到安文彥手上。

“它們很漂亮。”安文彥試探的摸了摸,黑馬頭一偏。

“它叫烏雲,馬舍就屬它脾氣差,小姐說讓您騎它的時候我還有點擔心呢,烏雲看起來很喜歡您。”飼養員說的實話,聽說的時候還害怕烏雲不小心弄傷了姑爺該怎麼辦。

換上騎裝後,安文彥在飼養員的指導下和漸漸烏雲熟悉了。

開始只能讓人牽著烏雲走,慢慢的他也跑上一會兒。

在馬背上的感覺確實不錯,直到飼養員說第一回不能騎太久安文彥才下來。

“姑爺,小姐說您下了馬之後帶您去泡泡溫泉。”安文彥剛走出馬場有傭人迎上來說。

走過去有段距離,傭人讓司機開了車。

安文彥不知道離園還有溫泉,轉眼一想他確實還不熟悉離園。

“有勞了。”

去馬場的時候是讓人帶著走過去的,又騎了兩個多小時的馬。

安文彥浸入溫泉泡了許久感覺疲憊一掃而空舒爽極了。

傭人送來了藥膏,他才發現大腿內側磨得有些紅,便抹了些。

……

這天。

安文彥一大早就被連姐接到黎尚。

“YQ指名讓你做新品推廣大使,你怎麼看?”連姐有些凝重的問。

“YQ?”安文彥有些疑惑,作為國際頂奢珠寶,YQ的推廣大使要麼是知名演員,要麼就是頂流。

“沒錯,聯絡我好幾次了。”連姐心裡其實隱隱知道答案。

“我考慮考慮。”

他知道連姐說出來就是不好拒絕了,但是他得去問問。

不過最近他被那個叫桑梓的纏上了,只要一到公司就出現在他面前,煩不勝煩,一個公司的又不好鬧翻了。

不過還好半個月就偃旗息鼓了,也不知道存著什麼心思。

喻知疏忙了大半個月,今天也終於有空和安文彥一起騎馬了。

“我知道它會喜歡你。”喻知疏牽著玫瑰和安文彥並肩行走。

“它們都很溫順。”安文彥感受著秋風。

喻知疏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轉念又說道,“要不還是把媽接過來吧?”

“就讓媽住嘉裕吧,她心裡有執念,而且住過來也不自在。”

這個問題兩人在安母出院的時候談過幾次,可惜安母一直不改口。

喻知疏心裡清楚,也不再勉強,“那有空我們多去看看媽。”

安文彥心裡一陣悸動,喻知疏一個一年回不了幾次老宅的人,卻能因為他想著他的母親,嘴角弧度漸深。

“好。”

天氣一天比一天涼,安母一個電話把安文彥叫回了嘉裕。

安文彥開啟門看見安母坐在沙發上,優雅的人染上了幾分嚴肅。

“來了,坐,媽有話跟你說。”語氣淡淡的。

“媽,發生什麼事了。”安文彥坐下問。

“媽轉院後,你忙工作的時候小疏基本上每週三都會去看我。”安母雙手交疊。

安文彥心中一怔,上回殺青回來去醫院看望安母的時候,正是週三,他以為是巧合。

“一來二去媽也瞭解了她家的情況,文彥,是媽不好,媽拖累了你。”說著說著安母面上浮現一絲痛苦的表情。

安文彥不知道安母為什麼突然說這些,“媽,你從來都沒有拖累我,我現在也很好不是嗎。”

“不,孩子,你聽媽說完。”安母聲音急大了一些。

“N市有個軍人世家,老爺子是N城司令,大兒子也是少將,大兒子婚後生了個一兒一女,女兒取名施無枝,施家人一生正直,只盼兩個小傢伙長大能報效國家,可施無枝在19歲那年愛上了一個有名的富家少爺,老爺子思想固執的認為商人盡是陰險狡詐之輩,而且他絕不容忍孫女嫁給一個紈絝子弟,家人的不贊同和層層阻礙之下,兩年後兩人在好友的幫助之下私奔來到B市,並且從此同家裡徹底斷了聯絡,就像普通人一樣過起了平靜的生活,可是生活卻並不平靜,六年後那個富家少爺遭遇火災重病不治後撒手離世,只留下一雙妻兒,離家六年,甚至連丈夫的死訊都不敢傳回夫家,她覺得她對不起兩家長輩,也對不起自已的兒子,或許固執也會遺傳,就算過得再苦她也不想向家人低頭,可是她又終日悔恨,如果不是她,不會傷了兩家人的心,富家少爺也肯定會有幸福美滿的一生。”

施無枝眼裡滿是痛苦,聲音顫抖著,“你應該聽出來了,那個富家少爺就是你的父親,安行元。”

安文彥聽得震驚得瞳孔微縮,在他印象裡母親一直是個溫婉嫻靜的女子,他早已沒有了父親的記憶,他從來不知道母親活的如此痛苦。

“那……您為什麼突然說這些。”他嗓子乾澀,艱難地啞聲問。

“媽想帶你回去。”安母輕輕抹臉。

“為什麼……”安文彥心裡苦澀,有了答案。

“媽,回去也好,不回也好,您做什麼我都支援您,如果您不願意回……”

“文彥,二十多年了,媽該回去認罪了。”安母已經恢復平靜,打斷了安文彥的話,如往常一般溫柔。

安文彥心裡很複雜,他不知道該如何勸解。

……

溫室內,安文彥枕著喻知疏的腿躺在榻榻米上。

喻知疏聽著安文彥閉著眼一臉沉重的說清了緣由。

她沉默了,她沒查到這些,想來是有人摘掉了尾巴,突然眼神一凜,老爺子也應該查到了。

“阿疏,媽她……該回去嗎?”安文彥有些迷茫。

喻知疏不好多說,摸了摸他的頭,“媽她有自已的考量。”

老宅書房。

“爺爺。”喻知疏眼神平靜無波直視喻老爺子。

“說罷,有什麼事?”喻知疏突然回來,真是稀了奇了。

“你查過阿彥。”沒有疑問。

“當然要查,我能把你交給來路不明的人嗎?”喻老爺子瞪眼道。

“把資料給我,我懶得再查一遍。”喻知疏伸手。

“哼,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喻老爺子冷哼,從身後書櫃裡抽出一沓資料。

喻知疏翻開檢視,凝重的抬頭,“爺爺。”

“放心,我也是把小彥當孫子來看的,已經有眉目了。”

可能是想起立帷了吧,當年立帷夫妻倆走的時候,他也裡裡外外查了好幾遍最終才確定為意外。

調查的資料火災很是蹊蹺,順著線索果然捉到老鼠。

“我知道了,媽想回去,我會陪著他們一起去。”喻知疏微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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