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禮尚往來
“小敏她不能一直在家,小姐妹之間聚聚也是正常。”宗天祥看了一眼譚耀輝。
平常宗發敏去哪,都會只會他一聲,但這一次沒有,譚耀輝有些疑惑,但見宗天祥都這麼說了,他也沒有再說什麼,繼續用餐。
*****
譚想已經有幾天沒見蔣丞只了。
蔣丞只似乎也很忙。
回到居住的地方,整理了一下自已的東西,準備搬進譚家。
在這裡和他住,總歸不是辦法。
剛整理好,門被開啟。
是他回來了。
看到面前的行李箱,蔣丞只微微擰眉:“要走?”
“是回家。”譚想如實地回答。
“回家?”是哪個家?
“譚家,昨天剛剛拿回來。”譚想推動行李箱到門口:“這些天謝謝你。”
蔣丞只怔怔地看著她,然後見她關上門,離去。
房間被打掃過了,關於她的東西都帶走了。
好像一切都似乎沒有存在過一樣。
蔣丞只唇角下意識地勾起一抹弧度,然後出門。
譚想剛想搬自已的行李箱放後備箱,就被搶先一步放進了後備箱裡。
回頭看人是蔣丞只。
“你——”話還沒說完,就聽蔣丞只說:“送你過去。”
她開車了呀。
“那你怎麼回來?”其實,譚想挺煞風景的。
“你再送我?”蔣丞只提出自已的見解。
“那算了。”送來送去多麻煩。
蔣丞只嗯了一聲,然後坐上了駕駛室。
他還真不嫌麻煩啊!
譚想這麼想著,坐上了駕駛室。
去往譚家的路,蔣丞只知道。
車子停停走走,過了好幾個紅綠燈。
一直沒開口的蔣丞只還是率先開了口:“你外婆來了京城?”
外婆?
挺陌生的稱呼。
在女主的記憶裡就沒有外婆。
“不是,是錢增汝女士。”恐怕錢增汝也是這麼介紹自已的,和她沒有關係。
蔣丞只不解地瞥了她一眼:“據我所知,風波山莊當年是錢女士出資購置的。”
這個譚想知道。
“如果不是她來,恐怕譚耀輝不會輕易搬出去。”
“那是當然,但是我和錢女士是有交易的,不對,應該說是兩不虧欠。”
蔣丞只揚眉:“願聞其詳。”
這些天,看來她也沒閒著。
譚想大致地和蔣丞只說起了那天的事情,蔣丞只聞言,倒也不覺得稀奇。
關於錢增汝他還是瞭解過一些的。
不知不覺之中,開到了譚家門口。
蔣丞只下車,將後備箱裡的行李箱拿出來,放到地上,再將車子停好。
譚想開啟鐵門,將行李箱推進去,正準備關門,卻見他快一步進來了。
“我以為你要走?”
“我可沒說。”
“啊?”
“送來送去太麻煩,我想了想還是住你這方便,反正我那房租也到期了。”
譚想:“???”
“禮尚往來,無需客氣。”說著,蔣丞只接過她的行李箱,推了進去。
譚想楞在了原地,他這 是什麼邏輯。
還禮尚往來呢?
回過神來,馬上追上去:“蔣丞只,好像不是你這麼算的吧?”
***
宗發敏從家裡出來之後,隨便對付了幾口晚飯,便開車到郊外。
看到酒店名字的時候,她聽也沒聽過,開了導航到找到。
是地處一個僻靜的地方。
但酒店的規模很大,還有養孔雀的地方。
宗發敏停好車,便進去,乘坐電梯上了樓,找到錢伯鴻給她的酒店房間號,抬起手敲了敲門。
門是虛掩著的,宗發敏一敲,就自動開啟了一條縫。
房間內黑漆漆的,宗發敏預感到不對勁,立刻轉身就走。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聲音很輕。
但是她在轉身的那一刻,卻被一雙手捂住了口鼻。
從後面抱住的,宗發敏完全沒有準備,只感覺身子一軟,就徹底地使不出力氣來了。
理智很清楚,她想喊,想叫,卻只能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來。
她急切地想逃跑,也急切地後悔。
可是已經晚了。
“沒想到啊,這一輩子還能嚐到老總的女人。”
“哈哈哈,我們老大還是厲害啊。”
“嘖,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保養好。”
“哈哈哈,臭小子,還嫌棄上了。”
“都別廢話,趕緊。”
漆黑之中,幾個男人脫下身上的衣服。
然後摩拳擦掌,淫笑地看著地上的女人。
他們等待多時了。
真讓他們好等。
另一處的房間內,正用手機觀察著隔壁的一切。
他說了,他對老女人沒有興趣,但他的兄弟們有啊。
老總的女人,他們還沒嘗過,是時候為他們考慮考慮了。
在這方面,錢伯鴻還是一如既往地對兄弟們好。
同樣他也是一如既往的挑剔。
宗發敏被按壓在地毯上,叫天天不來,叫地地不應。
絕望的淚水從眼眶不斷地落下。
可根本沒有人來救她。
“譚夫人,別怕,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一個接一個,不知道第幾個。
宗發敏只感覺疼到麻木了。
身子早已不是自已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她跟前的人一個個走進洗手間,才停下一切。
然後腳步聲在她身邊響起,緊接著手機的燈光打下,刺眼的亮光,讓她閉上眼睛。
熟悉的聲音也響起:“譚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宗發敏猛地睜開眼睛,因為聽出跟前的人是錢伯鴻。
“是你。”宗發敏萬萬想不到他會這麼對待她:“我會殺了你的。”
錢伯鴻露出滿不在乎的笑容:“譚夫人,您還是想想怎麼和譚總交代吧?”錢伯鴻晃了晃另外一隻手裡的手機。
只見影片裡,是她和那些男人的畫面。
“混蛋,無恥,你不得好死。”宗發敏感覺到噁心,胃也在不斷地翻滾。
“我是讓您在享受,譚總可不能給你這麼多幸福了吧,咱們以後的路還長,譚夫人您可要好好的。”錢伯鴻站起身來,此地不宜久待。
為了以防萬一,錢伯鴻帶著保鏢先行離開,只留下宗發敏一個人在那。
宗發敏悲情地閉上眼睛,狠狠地捏起手指,指尖抓住地毯,她的心情無法言語。
就像吃了一隻又一隻的蒼蠅,已經嚥下,又不甘心就這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