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瀾微張著唇,完全怔住了。

皇太子?蔚瀾想了想,好像是叫理查·威廉

這是威廉國王與戴蓮皇后的第一子,但那時,他們還未在一起,這是一個私生子。

直到凱琳皇后死去,國王才將理查接回,但因為皇室私生子的名號,國王礙於面子,一直沒怎麼管他,

雖然給了皇太子名號,卻一直將他遣送邊外守城,後因戰功赫赫才被允許回國。

不過蔚瀾記得,原書中對他的描寫不多,只說是公主成王的其中之一阻礙,並且後來他莫名其妙死了。

傳言說是公主親手殺了他。

因為原書中這會兒男主一號與女主還在一個昏睡一個照顧。

所以公主的成人禮是一筆帶過,沒有寫其中發生了什麼,但是公主一整天都沒見到林,恰巧海瑟薇又請假。

所以等他們回來,他又作了一通。

此刻要如何應對,蔚瀾是真不清楚,原書中也沒有著重描寫此人,不知道他的品性是什麼樣的。

此刻說是送禮,卻是一隻還滴著鮮血的鳳尾鳥,羽尾泛著青紫藍光,帶著一種死亡的美。

這鳥據說只有蘭州大陸有,十分稀有且難獵,並被譽為是傳說中某位神的玄下之鳥。

蔚瀾不知如何回答,也不知道原身對此人是熟還是不太熟,於是選了箇中規中矩的回答,

“多謝皇太子殿下,這鳳鳥十分珍貴,想必是費了不少力氣,我很喜歡。”

說完,蔚瀾示意了下站在遠處候著的溫妮。

“是嗎——”理查眯起狹長的鳳眼,妖冶的聲音彷彿是從胸腔深處發出,

“我料想到妹妹會喜歡,於是連夜打了一車回來,可真是很辛苦呢...”

蔚瀾面部神經抽搐了一下,心說我可沒讓你去打,但他當然不敢這樣說出來,看他這樣子,恐怕也是個危險的人。

正躊躇著說什麼時,國王倒是先低低的開口,語氣明顯有些不善:

“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說完他的眼神凝了一下皇后,戴蓮皇后也微微擰起眉,似乎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父親,我不是說了,回來給我可愛的妹妹送禮的嗎?”

理查雖是回話,神色卻一直盯著蔚瀾,直盯的他發慌。

溫妮上前來正低首雙手捧起,可理查卻並無放下的意思,他唇角含著笑,額首微微抬起,整個人顯得高貴無比:

“這麼珍貴的東西,讓一個奴隸來拿,可真是玷汙了它...。”

這話一出,溫妮瞬間抖了一下,眼神求助般朝蔚瀾投去。

蔚瀾也沒想到這個人這麼神經病,看著那沾著豔色的鳥,還是伸出帶著白蕾絲手套的手去接,

“皇太子殿下說的是,是我怠慢了。

不過...我並不認為貴族的手就比奴隸乾淨多少。”

此話一出,下面立馬就傳來了一陣小聲的喧囂。

蔚瀾冷著臉,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狗眼看人低,雖然他也說過類似的話...

但是,溫妮都向他求助了,一個女人向你求助,怎能不幫呢?

“哼哈哈...”理查從喉腔發出一聲低笑,蔚瀾本以為他會不悅,誰想到這個瘋子還笑出來,

“妹妹說的是.”

他說完,卻未將手中玄鳥放於他手中,而是轉彎遞與溫妮。

蔚瀾放下手,溫妮接過就退下了。

“我回來一夜未眠,不知妹妹宮殿可有客房,讓我休息一番?”

他問著,將滲了血的白手套脫下來。

你沒家嗎?蔚瀾努著臉心想,這個人看起來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腦子有問題。

“怎麼?”理查挑起眉,

“我這般為了妹妹,妹妹卻連一客房也不願收拾出來嗎?還真是殘忍呢...”

“理查·威廉!注意這是什麼場合!你不會回自已宮殿嗎?!”威廉國王怒目而視,

“你要是嚇到了斯蒂芬,我可不會饒了你!”

“呵——”理查不屑的嗤笑一聲,

“不知父親是被吹了什麼風,竟然大發仁慈給妹妹辦成人禮,我可不記得以前,”

“閉嘴!”

理查還未說完,戴蓮皇后就打斷他,看著底下的眾位貴族覺得丟盡了臉面,舉起羽扇故作溫柔道:

“理查,我的兒子 —— 你應當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舉止。”

真是神經病啊。

蔚瀾頭都要大了,原來他早上感受到了不妙就是這個人啊。

看著事情往不妙的方向發展,他只能出來打個圓場:

“皇太子殿下定許久未回來,寢宮無人打掃,

我那兒有許多多餘的客房—— 我這就讓人帶殿下過去。”

說著,他就讓僕人過來。

理查輕笑一聲,臨走前說了一句,

“妹妹還真是討人喜歡。”

蔚瀾也在心中回,你還真是討人嫌。

等人一走,下面的貴族們也不敢喧譁了,國王又揚起那張肥碩的臉笑盈盈,將國王世世代代流傳的姓氏賦予了給了他的女兒。

恰逢這時,蔚瀾注意到皇后悄悄跟一名高瘦女僕說了些什麼,正是皇后身邊的那位阿梅麗女管家。

但是容不得多想,加冕儀式開始了。

身旁有人在宣讀事項,蔚瀾低身授冠時,木漆大門突的砰一聲。

一個身著破爛,滿身縫著破布的中年女人跌跌撞撞的闖進來,滿臉愁容與憤恨之意,她高聲呼喊,

“上帝啊!這個惡魔他憑什麼?!他憑什麼能在這,憑什麼還活著!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她說著說著還帶著哽咽的哭腔,她衝上前想抓住蔚瀾,卻被衛兵攔住:

“你個惡魔——!你把我的孩子還回來!...”

蔚瀾本來就強撐著,他此刻頭暈腦脹的,本來想著早點結束早宴,他可能已經感染風寒了。

結果這又是怎麼回事?

他真的很想暈過去,草。

那我一邊想拉著婦女出去。

卻被戴蓮皇后叫住,優雅的搖了搖摺扇,將唇邊的笑意掩藏住:

“哦,等一下,把她放開。

可憐的婦人,是怎麼一回事?”

“皇皇后陛下!”婦人跪倒在地,身上髒亂的衣物趴在地毯上,周圍的人全都是嫌惡的躲開,紛紛議論起,這是什麼人又是怎麼回事?

婦人十分惶恐,哀怨又恨恨說:

“公主,公主他將我的兩個孩子都殺了——嗚嗚——可憐的孩子他他...他死了,鮮血流了一地,手臂都被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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