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確定了就是那永康做的這一切,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將永康抓住。

據齊木赫的來信可以判斷出,這個永康武功高強,不是一般侍衛能敵的,所以陸鳴謙打算親自去一趟邊關。

看著又要離開的陸鳴謙管家是既無奈又心酸吶!

“殿下,您又要走了嗎?”看著陸鳴謙拿著包袱往外走,管家連忙跟上去。

“嗯!”

“何時回來呀?”

“現在還未可知…”

“哎喲,您說您這剛回來,又要走,萬一您一走,年小姐就回來了,那你豈不是又錯過了?”

“無礙,我會寫信給她,讓她這次回來以後暫時不要出去了,留在城裡等我回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您出門在外可要萬事小心吶。”管家一直跟在陸鳴謙身後,小心叮囑,一直到皇子府門口。

“嗯!放心吧!”陸鳴謙翻身上馬,對著管家一點頭,和行一打馬離開。

“早點回來啊,殿下!”管家看著越走越遠的三皇子殿下,嘆了口氣,轉身回府。

永康一路來到邊境,他掏出了之前辦的令牌,本以為可以直接就出了城,豈料他的畫像早已經被這些鎮守邊關計程車兵熟知。

永康一出現在城門口,馬上引起了士兵的注意,他們沒有聲張,待永康以為這只是個例行檢查,走過去讓士兵搜查的時候,周圍計程車兵一擁而上,將他按趴在地。

這個突來的變故,讓永康措手不及,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士兵抓住綁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抓我幹什麼?我可是有軍銜的。”永康還想掙扎。

士兵一聽永康說他有軍銜在身,也不敢大意,怕抓錯了人,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士兵掏出畫像拿到永康面前對比,俗話說人有相似。

士兵仔細對比,永康和畫像上確實一模一樣,尤其是右眼角的那顆痣,尤為明顯,總不會連痣都長在同一個位置吧,看來是不會錯了,“這不抓的就是你嗎?帶走!”

上面的人說了,此人武功了得,所以士兵們不敢大意,將永康綁了個結實。

直接扔在了邊關羈押奸細的大牢裡!

陸鳴謙還在沿途搜尋永康的蹤跡,收到邊關將士的來信,說永康已落網,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往邊關。

永康單獨被關在最裡面的牢房裡,為防止他逃跑,還用鐵鏈鎖住了手腳。

陸鳴謙直接去了大牢,站在牢房外看著裡面,盤腿而坐的永康,永康也在打量這個男人,兩人都沒有說話。

陸鳴謙靜靜地打量了一陣,率先開口打破沉寂,“你倒是沉得住氣!”

“沉得住氣又如何?還不是被你們抓住了!”

“你來東懌的目的是什麼?”

永康聽到陸鳴謙這樣問,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這話問得倒是有意思,我為何而來,難道三皇子殿下您會不清楚嗎?”

“為你父親報仇?”

永康沒有接話,對陸鳴謙怒目而視。

“你是否找錯了人,賜死你父親的可是西涼王,流放你們全家人的也是西涼王,你來找我做甚?”

永康突然爆起,衝過去想要抓住陸鳴謙,但是被腳上的鐵鏈一下子絆倒在地,盯著陸鳴謙目眥欲裂,“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如果不是栽贓嫁禍,我父親怎會被賜死?我的家人何其無辜,他們又怎會被流放,都是拜你所賜,我不找你,我找誰?”

“說到底,還不是西涼王不信任你父親,不然他又怎麼會僅憑那一點證據,就直接賜死你了父親?”

“西涼王縱然有錯,但你才是罪魁禍首,我要殺了你,為我父親沉冤昭雪。”

“所以,你就潛去東懌到處查探我的行蹤?既然我才是你的目標,那你為何要去動年初畫?”

“誰讓你身邊那麼多人,我根本近不了你的身,那就只有拿她開刀嘍,她應該是你的心上人吧!”永康說得無所謂,但陸鳴謙卻恨得牙癢癢。

“你打探我可以,想找我報仇也可以,她跟此事毫無關係,你千不該萬不該打她的主意。”

“她與此事毫無關係,那我的家人我的父親跟皇室又有何干系?你為何嫁禍我父親?”

“因為他是西涼王的人,你說他跟皇室有何干系?你本來可以苟活於世,但你動了她,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呵…死有何懼?”永康既然選擇來東懌,就是抱著一旦暴露就必死的決心來的。

“你潛伏在東懌還有何目的?”

永康沉下心想了想,陸鳴謙問這話的目的,撐著身體坐起來,看著陸鳴謙,“三皇子殿下覺得我還有何目的?”

陸鳴謙沒有搭話,靜靜地盯著他看。

永康率先沉不住氣,“你們東懌國還藏著其它奸細,你想不想知道?”

“說說看。”陸鳴謙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永康。

“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陸鳴謙呲笑一聲,“別異想天開,你說點有用的,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

“你…”永康恨恨地盯著陸鳴謙,而後又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罷,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既如此,那你就給我一個痛快吧!”

“你想不想知道你家人他們近況如何了?”

“卑鄙,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永康聽到家人,瞬間無法再裝下去。

“我對他們做了什麼,取決於你對我說了什麼?你好好想想該說什麼?”

永康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陸鳴謙問沒有打擾他,讓人搬來一把椅子,倒了杯茶坐在那裡,靜靜地等著,看永康能說出些什麼。

大約一刻鐘後,永康抬起頭看著陸鳴謙,“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答應我,不許動我的家人。”

陸鳴謙點點頭,“只要你說得讓我滿意,我自然不會動他們。”

“你那個女人身邊的賬房先生是西涼人!”

永康以為他說出這個訊息,陸鳴謙會緊張地叫人去查探,但是陸鳴謙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我知道!倒是讓永康震驚了一把。

“你可知他是何人?”

“我也知道!”

“所以齊木赫已經投靠你了?是你把他安排在那個女人身邊的?”如果齊木赫投靠了東懌人,那麼就說得清,為什麼陸鳴謙那麼清楚他的身份了,定是齊木赫告的密,這個叛國賊。

“可以這麼說!”陸鳴謙的回答更是讓永康對齊木赫恨之入骨,想他還把齊木赫當作好友,他居然投靠了他的殺父仇人,不可原諒。

永康沒有想過,齊木赫為什麼會在東懌國,是西涼王窺視齊家的財產,所以以莫須有的罪名,將齊木幾百口人滿門抄斬的。

永康的仇人是陸鳴謙,而西涼王才是齊木赫最大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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