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榆北跟三胖子也沒多喝,就喝了一點,吃飽後三胖子先回家找他老子安排晚上在暢遠樓的局了。

要不是知道蘇榆北現在在省政府工作,過年一群領導來他家拜年,三胖子肯定不會信他的話,他老子估計也不會信。

但奈何現在蘇榆北今非昔比,在平遠縣誰不知道他在省政府工作,還當了大領導,所以三胖子回家跟自己老子一說,他老子就開始行動,是趕緊打電話,把晚上的飯局敲定。

按照蘇榆北的意思,是定在下午五點半。

這邊蘇榆北帶著席彤穎找了個酒店,開了兩間房,席彤穎進去躺下就睡著了,昨天同學聚會,從中午一直玩到半夜才回家,席彤穎可是真累壞了。

三點的時候蘇榆北把席彤穎叫了起來,看到席彤穎睡眼朦朧的樣子,蘇榆北不由苦笑道:“你怎麼還跟小時候似的,一睡就睡不醒”

蘇榆北清晰的記得席彤穎上初中那會,只要趴在那睡著了,就睡不醒了,上課都是迷迷糊糊的。

席彤穎揉揉眼睛道:“那群瘋子昨天拉著我玩到半夜才讓我回家,讓你去你也不去。”

說到這席彤穎轉身往回走,看她那方向是奔床去了,顯然是還要睡。

蘇榆北趕緊追上去,一把拽住她,推著她進了衛生間,讓她洗把臉。

最後蘇榆北總算是把席彤穎弄上了車,按照陳洪安給的地址先去了他家。

陳洪安級別還沒到政府專門給他安排住房的地步,所以他住的地方就是個環境不錯,很安靜的普通小區。

蘇榆北提著禮品就敲了一下門,門就開了,開門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蘇榆北認識他,他叫何宇奇,準確點來說是陳洪安的聯絡員,但大部分人都叫他何秘書。

上次陳洪安去黨校學習,何宇奇也去了,當然他沒資格住黨校,跟司機住在距離黨校不遠處一間酒店裡,週末的時候沒少陪著陳洪安滿省城跑去看望老同學、老領導。

何宇奇趕緊笑道:“蘇主任您到了,陳書記一直等您那。”

蘇榆北點頭笑道:“何哥好久不見,過年好。”

蘇榆北沒叫他什麼何秘書,這麼叫顯得生分,陳洪安可都一口一個老弟叫他,為了表示出跟陳洪安的親近來,蘇榆北直接叫哥,拉近雙方的距離。

以後有事也好說話,總不能什麼事都麻煩陳洪安這麼個市委書記吧在市裡很多事何宇奇就能幫蘇榆北辦了。

何宇奇趕緊道:“蘇主任可不敢,您也過年好,快請進。”

陳洪安的家並不大,三室兩廳,中式裝修,簡單而簡約,牆壁上掛著幾幅字畫,並不名貴,出自陳洪安某個老領導之手。

陳洪安也迎了出來,一看蘇榆北拿著東西就嗔怪道:“老弟咱們也不是外人,你人來就行了,怎麼還拿東西”

蘇榆北把東西放下道:“也不是什麼貴重禮品,就是家鄉一點土特產,老哥嚐嚐鮮,裡邊的小米不錯,養胃。”

陳洪安笑道:“還是老弟你有心了,這位是”

蘇榆北笑道:“這位是我同學,叫席彤穎,跟我來市裡辦點事,就一塊跟我過來看看您。”

陳洪安調侃道:“同學我感覺你們兩個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嘛,如果可以,不妨試著相處一下。”

席彤穎還是第一次來市委書記的家,拘束得不行,陳洪安這麼沒架子的調侃,到是讓她放鬆了,但也不好意思了。

看到席彤穎紅了臉,陳洪安也沒在繼續開玩笑,把他們讓到客廳,親自給他們泡了茶,還讓他妻子把果盤以及一些點心什麼的端了上來。

接下來就是陳洪安詢問一下黨校的那些老同學怎麼樣,省裡有沒有什麼新聞之類的,都是很隨意的閒談。

席彤穎聽得一愣一愣,領導跟領導之間都是這麼談話的嗎?

當然不是了,但這不是正式場合,說話難免也就要隨意一些,要是在家聊天,也弄得跟在政府單位似的,那可就太讓人感到難受了。

在家更多的還是要隨意一些。

這一聊就五點多了,蘇榆北笑道:“老哥六點您去暢遠樓,您別跟我客氣,下次來您在請我,不過話跟您說在前邊,我這會走是去處理事情。

要是到六點我沒處理好,還得老哥您出面,幫我解決點小麻煩。”

蘇榆北自然不會幹只讓陳洪安六點就去暢遠樓,但三胖子家的事卻是什麼都不說,這把陳洪安這市委書記當什麼了

當他蘇榆北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下屬還是當他蘇榆北的一杆槍

蘇榆北直接就說暢遠樓,擺明了就是說我請吃飯,可能有麻煩需要您出面幫我解決。

但三胖子家的事蘇榆北也沒細說,只說有小麻煩,他也是想自己先過去,看看能不能解決,趙建設要是識趣,這事也就算了,不識趣,那就只能說對不起了。

做人要坦蕩,但坦蕩中卻要有幾分為人處事的圓滑。

陳洪安在仕途中沉沉浮浮了快一輩子了,那不知道蘇榆北的意思,想不都不想就道:“好,六點我準時到,今天晚上咱們不醉不歸。”

至於什麼事陳洪安根本就不問,這也是給蘇榆北一個訊號,別的地方不敢說,在市裡沒有什麼麻煩是他陳洪安解決不了的。

蘇榆北離開後,何宇奇苦笑道:“陳書記,這個蘇主任說話辦事還真是滴水不漏啊。”

陳洪安站起來,走到窗前笑道:“他要沒這本事,也不會有今天了。”

另一邊蘇榆北帶著席彤穎直奔暢遠樓,三胖子早就發資訊給他,告訴他包房在幾樓,又是幾號。

蘇榆北進去後,發現趙建設這些人都沒到,這會已經是五點半了。

三胖子的父親何長友趕緊道:“榆北啊,這事麻煩你了,回頭叔叔一定好好謝謝你。”

何長友話音一落,門就開了,開門的是個二十五六歲,給人一種吊兒郎當感覺的年輕人。

走進來的是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頭髮上毛沒幾根,跟氣場很足,揹著手,目不斜視,很有領導的派頭,後邊跟著蘇榆北上午見過的劉巖,就他們三個人。

趙建設大模大樣的坐下道:“老何啊,什麼事還需要年輕人幫你解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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