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倒是簡單!咳咳!”

藍色躺在床上咳嗽著,剛才那一下扯到了她的傷口。

“我也想快速提升實力啊!”

可她的力量基本上都來源於魔法少女的套裝效果。

著裝道具會根據玩家本身實力進行提升。

可若是玩家本身的力量過於弱小,那麼提升的強度自然不行。

更何況她這套著裝的效果還是透過擊殺魔女提升自身強度。

以她2級的玩家實力加上成長形魔法少女套裝,卻完全打不過只有一成實力的黃色。

雖說擊殺的魔女數量越多,她實力提升的越快。

可從昨天副本開始,她也沒找到幾個魔女,其中一個還逃走了。

現如今,怪人的陣營有新的玩家加入。

她都開始懷疑,這場遊戲真的能正常結束嗎?

黃色高舉起手中的罐子,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一整罐500ml的啤酒就已經被她喝的一滴不剩。

在這具身體的加持下,酒精完全不能沾染她的頭腦。

唯有苦澀和碳酸的氣泡還能寬慰她的內心。

“你也用不著擔心那麼多,現在還只是劇本初期,等到了後面的茶話會,自然有的是魔女讓你殺。”

“可等到那個時候,我還能打得過魔女嗎?”

躺在床上的藍色非常懷疑自已的成長速度,

稚嫩的臉蛋上一改往常冰冷的神色,露出了幾分頹廢。

這下黃色看不慣,她丟掉手中的罐子,一腳踩在了藍色的胸口,打斷了對方的真情流露。

“喂!你還說我呢,你這高冷的人設都快讓你演成廢柴了。”

“快打起精神,不要繼續頹廢下去啊!不然你的角色力量可就要下降了!”

話是這麼說,可藍色的眼神卻瞄向了那隻踩在她身上腳。

不愧是作為系統特殊製作出來的身軀,

黃色那張可愛的臉蛋,加上一頭微微卷曲的金色長髮,

看上去真的就像是某個國度的公主一般。

對方此時正滿臉嫌棄的看著她。

那隻穿著白色絲襪和小皮鞋的腳正踩在她的身上。

藍色的臉頰突然升起了一絲紅暈。

注意到這一點,黃色立馬嚇得連退兩步。

“我靠,你這傢伙不是吧!你不要在這個對著這具身體發情啊!混蛋!”

可她越是辱罵藍色,藍色的臉上越是泛紅。

這下,黃色不得不退到房門前,臨走前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怪不得啊,那幾個傢伙直接就跑了,你原來好這口。”

“算了,還是等你恢復之後,抓緊時間去狩獵吧。”

……

另一邊,文斯凱他們跟隨著玫瑰怪人來到了她所在的基地。

這裡只是一間廢棄的倉庫。

在來的路上,文斯凱單獨和郝平靜講述了一遍他們的計劃。

雖然聽上去很詭異,但實際上也相當詭異。

郝平靜自然是拒絕了這個提議。

“你們幾個能不能不要穿的變態,腦子也開始往那個方向發展了啊!”

她也想不明白,明明就是個簡單的對抗副本,

怎麼這幾個人能想出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倉庫裡面並非只有玫瑰怪人它們存在,

反倒是有著許多的不同的怪人在這裡棲息。

在這裡看上去的確相對安全不少。

只不過因為文斯凱他們是人類,剛一進來就收到了不少怪人的注視。

在文斯凱友好的交涉下,這些傢伙才老實下來。

無奈之下,玫瑰怪人只能帶著他們在倉庫的一處房間裡坐下。

並開始為幾人講解他們想要知曉得資訊。

很遺憾,她們並不知曉魔法少女因何而誕生,

目的又是為了什麼,不過唯一有些印象的是,

這些魔法少女們似乎在準備著什麼。

她們本身也是一樣,不知為何誕生,誕生的目的又為了什麼。

可在誕生的時候,暴虐嗜血的念頭就開始侵蝕大腦,

為了釋放這股沉澱在腦海中的情緒,她們開始襲擊人類。

那些魔法少女就會在相應的時候出現阻止他們。

至於那名紅色的魔法少女,她還從未見過。

倒不如說,如果真的見到了,那她肯定早就被擊殺了。

話題到此為止,玫瑰怪人透露出來的資訊並不多。

文斯凱等人則是繼續思索著其中與劇本的關聯。

反倒是郝平靜,對此有不同的看法。

“要我說就別想那麼多了,我感覺這次的副本很有可能就是個對抗副本。”

“因為那個黃色的魔法少女似乎認識我。”

此時的郝平靜依舊穿著那套鎧甲,

被處理過的聲音打斷了其餘幾人的思考。

“你的意思是你現實中認識那麼好看的孩子?”

林海提出疑問,在現實裡確實很少能看見這麼可愛的孩子。

若是真的存在,肯定早就被媒體曝光,然後走紅成為明星。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如果那個魔法少女真的認識我,那她應該是個玩家。”

玩家……如果魔法少女真的都是玩家,

那他們的目的就很明確了。

“要真是玩家,那我得罪惡感可就下降了不少啊。”

一開始林海看著那麼可愛的孩子,他可不太敢動手打人。

更何況對方從一開始也沒做出過啥讓他憤怒的事情。

直接動手總感覺有點愧疚。

可若是對方也是現實世界的玩家,那他可就沒有多少愧疚心了。

文斯凱同樣也鬆了口氣。

他也不像正常孩子面前那麼暴露,這樣還真能讓他略微放鬆了一些。

“如果這個資訊是真的,那可真是幫大忙了。”

唯獨許瀚的臉上並無任何變化。

這時,許瀚突然開口說道。

“你們還是太緊張了,不要忘了,這只是一場遊戲副本。”

“對於我們而言,這只是一場遊戲,對於這個世界的人而言,我們的存在經歷,無非就是一場夢而已。”

“是一場只要醒來,就會徹底遺忘的夢境。”

文斯凱很快就明白了許瀚的意思,無非就是讓他們幾個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

這些原住民的存在並不能影響到他們的生活。

但仔細一想,這傢伙該不會是想讓他們兩個徹底放開自我,淪為變態吧?

一想到他自已的著裝只有一條褲衩子,

文斯凱就感到無比的頭疼。

這好像不是在不在意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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