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察局的人掏出一張協議書後,我的面色慘白,變得四肢無力,那是我母親生前將我託付給他,一道控制我的利器。

“陸小姐,雖然你滿了18歲,可是你的母親生前已經安置好你大學,剩下三年,都將由這位許見薪先生來照顧。”

我記得我撕掉了一份,果然只是影印件。

林允兒陰陽怪氣道:“雨汐,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退路,才慫恿我投靠許見薪。”

我頓時一時語塞,疑惑的看著林允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還有陸小姐,黎雨珊小姐正式起訴你,破壞了她的訂婚禮,偷窺了她的名貴鑽戒,我們要對你進行強制拘留!”

“什麼!你們有什麼證據嗎?”我再次一驚,從凳子上彈跳起來,傻傻地轉頭看著異常安靜的林小諾,一時沒反應過來。

“訂婚禮當天,有人親眼你的母親進入過後臺休息室,將東西藏於手袋中,當你母親出事後,警察在你的家中,搜出贓物!人證物證俱在,你如何解釋?”

“啊……”我心中頓時如遭電擊,心跳加速,這不可能,我明明看到母親只是拿了一些糖果,並沒有偷任何東西。

我試圖努力地向那兩位中年警察解釋,我當天看到的一幕,並解釋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單純的表演。

可我發現徒勞無功,因為他們像被人提前買通了一樣,表情依然十分冷漠的看著我,波瀾不驚等著我說完,然後輕飄飄地扔出一句“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我轉頭看了一眼許見薪,他正坐在等待區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和林小諾談笑風生,這畫面讓我感到如針刺般的刺痛,心頭憋屈的怒火在胸膛翻滾。

“陸小姐,我們根據你提供的證詞,根本無法為你母親開脫,而且黎雨珊小姐即使出現在你家裡,也不能證明,她就是栽贓陷害,逼死你母親的兇手。”他們倆人敲著桌子,不耐煩的看著我。

我拳頭緊握,感受著指甲深深刺入肌肉地疼痛,看著他們咬牙切齒道:“欲窮之罪,何患無辭,用你們的豬腦袋想想,黎雨珊訂婚宴當天,會將這些貴重的私人用品,放在人多複雜的休息室嗎?”

“那你說說,可趙雅如女士為什麼要畏罪自殺?你為什麼要畏罪潛逃?而且鑽戒,是我們還在你桌上的首飾盒裡找到!”

警察冷酷的聲音在我耳邊迴盪,他們言之鑿鑿,彷彿親眼所見。

我母親已經死了,畏罪自殺,死無對證,多好的理由啊!一條鮮活的人命……我心如刀絞,梁寬說過斷電的那幾分鐘裡,酒店的監控已經被他清理了。

我哪知道,後續會造成如此更加無法挽回的後果?

我憤怒地拍打著桌子,大聲咆哮:“我不能讓我母親的清白,就這樣褻瀆,你們這樣逼死我母親,讓她的冤屈無處伸!我絕對不會善甘罷休的。”

我心頭的怒火在熊熊燃燒,激動地聲音響徹了整個洽談室,所有的人都轉過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甚至連許見薪也停下聊天,皺起了眉頭看著我,思索著事情的真偽,他們顯然沒有料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

其中一箇中年警察直接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拍了拍了我的肩膀,安撫道:“ 陸小姐,我們是在調查事實,雖然你母親已經去世,讓人悲痛萬分,可是我們還是要公事公辦,你必須配合我們的調查,如果你不是嫌疑人,我們會還你清白!”

我頓時慌了,推開他的手,眼淚奪眶而出,聲音帶著哭腔,吼道:“你們覺得我,還有清白可言嗎?她黎雨珊顛倒黑白,撥弄是非,無中生有你們眼瞎看不出來嗎?”

那隻警察卻以為我要襲警,立馬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膀,快速地將我扭轉過來,我臉貼在牆上,整個身體被抵在牆上死死地,讓我的喉管壓迫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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