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艱難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富麗堂皇的景象,裝飾典雅而奢華的天花板,宛如一幅精美的畫卷。

而我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圓形大床上,身上只蓋著一層潔白的毛毯,如同雪花般純淨柔軟。

我感覺到身上,有種難以言喻的不適感,試圖挪動身體,卻發現四肢無力,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束縛著。

我本能地用手輕撫著腹部,感受到了孩子的存在,這才稍稍安心。

環顧四周,目光所及,是巨大的落地窗,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正背對著我,宛如一座雕塑般凝視著窗外的景色。

他的右手夾著一支菸,煙霧緩緩上升,彷彿一條條舞動的銀絲,在空中繞著圈圈。

\"你終於醒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心神不寧地坐起身,竭力忍受著身體上的疲憊和疼痛。

許見薪轉過身來,深邃的眼睛沒有一絲溫度地看著我,浴袍下露出小麥色,結實的胸肌。

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我,伸手替我蓋好裸露在外的香肩“我們是夫妻,服侍我,這是你做妻子的義務和本分。”

我驚愕地瞪大眼睛,腦海中一片混亂。夫妻?我和他?這怎麼可能?

“你不是說我們的婚姻,不作數嗎?既然你執意要報仇,而我執意要守護我的唯一的親人,那麼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

我聲音有些顫抖,不安的感覺如潮水般湧來。

許見薪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我,那雙深邃的眼睛裡似乎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這事你說了不算,既然如此,那你就替你父親贖罪,等我玩膩了,也許會考慮,放你離開。”

他的聲音裡透著一絲不易察覺陰冷,彷彿話語卡在喉嚨,難以啟齒。

我內心尷尬不已,側過頭,看到窗外的陽光斜射進來,照亮許見薪那深邃的臉龐上,卻無法驅散他內心的陰霾。

“許見薪,你能再過分一點嗎?那樣對我,揹著我上一秒跟超模玩曖昧,下一秒與大波浪李薇欺負我,侮辱我,陷害我,你又把我放在何等位置?”

我聲音裡充滿了憤怒,直接伸手推開他,哪知身上的毛毯滑落下來,我快速拎起蓋在身上,眼淚更是巴拉巴拉往下掉。

“如果不是我求著慕白,幫我安排一個位置進盛虹公司,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渣男!”

“梓萱,你為什麼要幫他,你明知道我的目標從來都不是你的,你這樣維護他,值得嗎?慕白假仁假義,虛偽至極,絕對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樣。”許見薪眉頭緊鎖,語氣中透露出幾分不滿和疑惑。

說完,他將手中的煙,狠狠的捏碎,並緊握成拳,彷彿在努力壓制著自已的情緒,權衡著利弊一般。

我冷笑一聲,嘲諷道:“那你呢?不也是假仁假義,虛偽至極。”

下一秒,他看我的眼神,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意,伸手撫摸著我的臉

“別碰我!”我怒聲呵斥,甩開他的手。

許見薪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拉,我便跌入了他的懷中。他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菸草味。

“你放開我!”我掙扎著,卻無法掙脫他的擁抱。

“不放。”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你是我的夫人,不許維護別的男人,包括黎柏濤。”

“他是我親生父親!”我瞪著許見薪,眼中滿是憤怒和不屈。

他微微皺眉“我不會承認的,為了獨吞盛虹集團,逼死我父親,殺我孩子,差點讓我失去你。”

隨後,他俯下身,強吻上我的唇。

“梓萱,也許我們之間,有一個孩子,你才會真正的在乎我,屬於我。”

“孩子!”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快速推開他,挪動身子,往床頭躲去,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笑話。

“你覺得我們之間,有可能有孩子嗎?許見薪,你忘了嗎?我上次服藥過量,傷了身體,再也難以懷孕了。”我笑得有些淒涼,心中的疼痛如同被撕裂一般。

許見薪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溫柔的安撫道:“改天叫徐醫生上門,過來給你做一個詳細檢查,好不好。梓萱,我真不想跟你置氣,不要逼我,好嗎?”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真摯,讓我有片刻之間的猶豫和動搖,可是如果許見薪不停止,針對黎柏濤的報復計劃,那麼我就要承受在丈夫和父親之間做選擇的痛苦。

“想用孩子來拴住我嗎?許見薪,你太可笑了。”

我站起身,毛毯再次直接滑落,目光所及之處,讓我再次臉紅,心跳加速。

許見薪快我一步,拾起地上的毯子,包裹在我身上,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彷彿在向我宣戰:“梓萱,既然你如此倔強,我就不信,無法馴服你這匹野馬。”

他拋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我剛想追出去幾步,卻被使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已的腳上,竟鎖著一條精緻的腳鏈子,將我緊緊束縛住。

我扯了扯腳鏈子,朝著門口,大喊一聲:“許見薪,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

鏈子鎖得我的腳腕生疼,每一步都像是在心上劃過一道傷口,疼痛得無法呼吸。

想不通,為什麼許見薪,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我,讓我左右為難!難道就不能和黎柏濤和平相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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