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等金巧巧看完電視,和她約定好在最緊急的關頭才讓她出手相助。這是因為之前對她施展金刀訣,她說是像撓癢癢的話太傷我自尊,我決定真有鬼的話,一定先自已試試金刀訣的威力。

簡單整理好被褥我就想走,想不到金巧巧居然想讓我把電視機也帶走,看來這丫頭真是被《還珠格格》迷住了。我費盡口舌才說服她等兩天再看電視,她卻堅持要帶走她全套的化妝品,說要沒事兒時可以研究化妝的手法。

這一刻我算徹底領教了女人的麻煩,有心不帶她,奈何自已水平不夠,關鍵時刻還要靠她保命。無奈之下手裡又多了個大行李包,下樓時碰到鄰居還以為我要搬家。

還有個鄰居很神秘的告訴我,說我們這棟樓好像在鬧鬼,前幾天他陪孩子在家裡看電視,突然聽到有人大喊大叫,然後從他們身旁穿過窗子飛出去一道虛影,第二天他家孩子就發燒了。

鄰居的話說的我一身冷汗,估計那天就是金巧巧跑到他們家蹭電視看。我只能含糊的撒謊說哪有什麼鬼?八成是他眼花了,我從來沒發現過有異常現象。

金巧巧一到凶宅就開始作妖,一張黑乎乎的人皮懸在半空,先是塗抹各種護膚品,然後一個粉撲凌空飛起,對著人皮的臉就是啪啪啪的一頓猛拍。半空中立刻升起一團白霧,嗆的我都睜不開眼睛。

那張人皮不知道被人從身體上剝落了多久,雖然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弄的現在還沒有變硬,但它乾枯的像草紙一樣,上面面板的紋理變得溝壑叢生。我感覺不像批牆一樣批上二斤粉,人皮上的溝壑都抹不平。

我也不理她獨自上了二樓,把二樓的窗子全部開啟。新粉刷的塗料味兒有點辣眼睛,但還是比金巧巧在樓下弄的滿屋子粉味好一些。

仔細的在衛生間、廚房、臥室走了幾遍,電影裡鬼出現後人都找不到方向的鬼打牆的情景歷歷在目。所以我又特意用記號筆在地上標上箭頭,指引出樓梯的方向。

花完箭頭剛準備起身,一張血盆大口出現在我臉前,嚇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臟跳的像只受驚的兔子。仔細看了下是人皮,一張慘白的大臉上口紅畫的格外多,以至於我起抬頭看到的第一眼忽略掉了其他,只看到那張血盆大口。

“金巧巧!”我憤怒的衝她吼。

“哈哈,是不是很好看?”金巧巧得意的聲音從那張倒黴的人皮中傳出。

我氣的直接向她爆粗:“好看個屁,都TMD嚇死我了。”

她的聲音變的有些低落:“我也覺得不太好看,可這是我第一次用這麼多東西化妝,你就不能鼓勵我一下嗎?”

“鼓勵個屁,畫的都能把鬼嚇死!你看過聊齋沒?回家後我就租VCD給你看!聊齋裡邊的畫皮鬼,都是把自已畫的國色天香的去勾引男人,你當鬼就不能用心點?”我氣憤的說。

“可是畫皮鬼的皮都是自已剝的,只選和自已臉型、身形相近似的美人皮。你給我的這張皮皺皺巴巴的,還是個男人的皮,我畫不好也不能全怪我。要不我也去找張美人皮,重新畫給你看?”小丫頭的語氣有點委屈,但內容很驚悚。

她的話驚出了我一身冷汗,鬼煞果然還是鬼煞,就因為我說她畫的不好看就想去剝一張美人皮。我可不敢讓她這麼做,要不然連我都跟著損陰德。我連忙轉變話鋒:“誒!猛一看吧,確實不怎麼好看,但是仔細看還是比較耐看的!我發現你畫的這張皮和你的臉形就很像,很有你的神韻!”

人皮刷的一下掉在地上,金巧巧不理我了。我愣了半天,衝著空氣喊:“誒,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就不說話了?”

正好我也嫌她嘴碎,她不理我世界就清靜了很多,我抓起《混沌心經》繼續練習咒語和手訣。

說來也怪,自從開始修煉《混沌心經》,我的腦子明顯比之前好用很多,書裡的好多東西看一遍就能記的很清楚。不像上學時,這邊記住了,轉眼就忘了。

晚上依然跑回店裡吃飯,魏娜娜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就像我在吃她家飯一樣。我也不理會她,畢竟她現在是楊濮名的女朋友,而且她被招進店裡的這幾個月我都沒在。我和楊濮名準備租凶宅的事情又保密沒向他們宣佈,估計她還以為我是在外邊玩了一天回店裡吃白食。

吃完飯和楊濮名打了個招呼,這傢伙很興奮的問我下午有沒有什麼異常,看樣子他好像很希望我能遇到鬼。

我得意的說讓他失望了,他滿臉期待的提醒我晚上才是鬼的主場,還問要不要他過去陪我。

我說你要是女的我很樂意,可惜你是男的,所以還是算了。咱們倆還是分好工,你照看好店裡,我負責探查凶宅。他仍然堅持要過去陪我,我告訴他無論如何不能影響店裡的生意。明天你一早還要買菜,凶宅那裡我一個人就好,要是真有什麼異常,我再拉你一起壯膽。

晚上確實是鬼的主場!金巧巧脫離了人皮開始吸收陰靈之氣,後來忍不住開始想往外跑。我問她要做什麼,她氣鼓鼓的說太無聊要找地方看電視。

白天鄰居才和我說過見到金巧巧的事情,我哪裡還敢讓她亂跑?雖然她不害人,但還是對人有一定影響的。沒聽我那鄰居說嗎?金巧巧去他家看完電視他家孩子就發燒了。

我不讓她出去,她氣呼呼的鑽回人皮不理我。我早習慣了她鬧脾氣,捧著書繼續苦等鬼的出現。一直熬到夜裡四點,也沒發現一點異常,倒是把我熬的哈欠連連。

我樓上樓下的來回走了幾趟,房子裡靜悄悄的讓我有種很孤獨的感覺。

我忍不住把小丫頭喊出來陪我聊天,她倒是挺記仇,從人皮裡鑽出來站到我對面不理我,身上發出的冰冷氣息弄的我身上有點寒。

無奈我只能向她道歉,說我其實是想誇她的,只是沒想好詞兒。另外她長的特別好看,比那張人皮好看一萬倍。

金巧巧其實也是個話癆,或許她早就忍不住想和我說話了。聽了兩句好話,立刻繃不住的和我聊起天。我們一直聊到將近早上六點,眼見天色已經矇矇亮,我才死心讓她回人皮裡休息。

她鑽進人皮前問我為什麼不睡覺,我告訴她我在等鬼。她聽後笑的像只得逞的小狐狸,說她就是鬼,一直在陪著我。

我告訴她我是等凶宅裡的鬼,她說知道,可是我永遠也等不到!我問他為什麼,她告訴我有她這樣的鬼煞在,那些新死的小鬼早嚇的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了。

她的話把我氣的半死,我問她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害我白白等了一晚上。她更加得意了,說她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蟲子,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氣的拿著《混沌心經》在地上摔了幾摔,她見我真生氣了才告訴我,她以為我只是想把鬼嚇跑,所以才沒有收斂氣息。如果我真想見到鬼的話,她可以收斂氣息讓鬼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我當然想把鬼嚇跑了,可一旦金巧巧離開後誰能保證鬼不再回來?又不能在飯店裡掛一張人皮當門神,要真那樣就算是食客們不害怕,警察也會找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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