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在旁邊說:“哥哥,她沒有說謊,她是出馬仙的死契。”

我疑惑的轉頭望向金巧巧問:“出馬仙我知道,不就是東北請神的嗎?怎麼還有活契、死契的說法?”

金巧巧放出人皮鑽進去漂到我手上說:“出馬仙傳承於薩滿教,他們認為萬物都有靈魂。薩滿教最出名的五大仙就是狐黃柳白灰,也就是狐狸、黃鼠、蛇、刺蝟、老鼠五大仙家。其中柳仙又分為常家和蟒家,就是蛇和蟒。

出馬仙供奉的這五大仙家,供奉方式也分兩種,一種叫出馬,一種叫出道。

出馬就是平時給五大仙家上香上貢品,有事情了可以仙家上身,這種方式叫活契。

不過活契有個弊端,就是出馬弟子有事兒了要看大仙的心情和事情的大小。心情好了事兒又不大,仙家就順手幫一把;心情不好或者事情難搞仙家就不管了。靠著平時的那幾柱香、幾個爛蘋果就讓仙家幫忙打生打死的?仙家又不傻,才不會幹!

出道是出馬弟子把自已的身體、靈魂和仙家捆綁在一起,平時也不用上貢品、上香,有事情了仙家也自然會全心全意的幫你。因為仙家是和你捆綁在一起的,人一半,仙一半;人借仙力,仙借人力。

這種方式就叫死契。出道弟子一旦擺了儀式和仙家結成死契,就一生一世不能更改,出道弟子的一切都和仙家捆綁在一起。

常銀花說她被常家老太奶看上,就是和常家老太奶結成了死契。她得絕症不死變成現在這樣應該就是常家老奶的功勞。據說仙家一生只收一名弟子,弟子不被塵世疾病侵擾,會慢慢蛻變成仙家的族類。等仙家死後,蛻變完全的出道弟子就會繼承仙家的衣缽變成仙家。”

我聽她講的如此詳細忍不住問她:“巧巧,你不是鬼嗎?怎麼對薩滿教如此熟悉?”

小丫頭得意的回道:“我生前本家的一個姨姨就是薩滿教的信徒,最後還成了出馬弟子。不過她訂的是活契,很多事情都不大靈。”說到這裡,金巧巧的聲音暗淡了許多:“不過她說我不得善終,死後會化為厲鬼的事情靈了。”

常銀花坐在地上重新拉好皮肉冷冷的望著我道:“我說話你不信,你身邊的小鬼說話你總相信吧!現在說吧,你準備怎麼對付我們?”

我略微思索後問她:“剛才那位常家老太奶走時說如果我放了你們,以後都不會找我麻煩,你聽到了吧?”

“聽到了,常老太奶說的話就是整個常家說的話!她說不會再找你麻煩,我們常家的人就絕對不會再有一個人找你的麻煩。不過別家的人,我保證不了。”常銀花說。

“好,那你可以走了,我本來也沒想找你的麻煩,一直是你在找我的麻煩。不過她是我朋友的女朋友,我不希望你強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我想等她醒了問問她自已的意見。”我說著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魏娜娜。

讓我意外的是常銀花居然無所謂的看了魏娜娜一眼道:“她不是我們常家的人,她是胡二太奶家的人。不過今天我們一起來的,也必須一起走。過了今天你怎麼對她、她怎麼對你,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也犯了牛脾氣道:“她是誰家的人都跟我沒關係,重要的是她是我兄弟的女朋友,所以今天我必須要問她自已的意見!她要跟你走,我不攔著。她不跟你走,你也別想用強!”

常銀花無奈的掐了幾下魏娜娜的人中,魏娜娜醒後茫然的審視了一圈,看到我後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常銀花在旁邊安慰她道:“你不用怕,今天他不會傷害我們。”

我在旁邊指著常銀花說:“娜娜,現在你要表個態,是跟她走,還是我送你回去?”

魏娜娜坐在地上想了半天對著常銀花說:“銀花姐,你先走吧,我想留下來和他說幾句話。”

常銀花聞言,轉身就走,再沒有說一個字。

常銀花走遠後,魏娜娜突然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我站在旁邊冷眼看著不說話,現在回想她領著常銀花強行闖進我家的情景,她當時的樣子明顯沒有受到逼迫,分明還有幾分得意。

魏娜娜在地上抽噎了半天,見我不理她,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說我:“巫賢,我真的是被逼的,這件事你不要告訴楊濮名,好嗎?”

我冷冷的道:“是不是被逼迫的你自已心裡清楚,我不想問,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告訴你魏娜娜,這樣的事情沒有下一次!我會把我看到的,不摻雜個人情緒全部告訴楊濮名,因為我和他是兄弟。他怎麼想、怎麼看、能不能相信你,就看他自已了。最後我警告你,如果被我發現你有一絲一毫想害他的企圖,我絕不放過你!”

我之所以把話說的如此難聽,是因為我觀察到魏娜娜從昏迷中醒來後的表情。那種下意識的表情最能反映出事情的真相,魏娜娜剛醒來時看到常銀花沒有絲毫驚慌,反而看到我時很表現的很慌張,這讓我徹底否定了她是受到逼迫的可能。

其實我很想立刻就給楊濮名打電話,勸他和魏娜娜分開。但牽扯到男女感情的話我很難說的清楚,而且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思慮再三,還是決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楊濮名,讓他自已做決定。

翻圍牆跳出學校時,魏娜娜明顯的想往我身邊湊,被我迅速抽身躲開。我冷漠的態度讓她不再說話,出了學校後攔了一輛計程車徑直離去。

魏娜娜走後立刻走到路邊的人行道躺了下去,常家老太奶附在魏娜娜身上給的我那一拳著實讓我受傷不輕,身體每走動一下都會震的胸口劇痛。能堅持到現在一直站著,我自已都覺得是個奇蹟,說白了無非是死要面子強撐著想在魏娜娜面前展示我的強大不可戰勝。

小丫頭頂著人皮飄到我身旁關切的問:“哥哥,你怎麼了?”

我手輕撫著胸口說:“咱們歇會,剛才挨的那一下,差點把我打死,現在胸口疼的厲害不敢動。你也彆著急,應該問題不大,就是很疼。”

人皮緩緩落到我的胸口,小丫頭滿是心疼的聲音傳來:“我在你胸口會不會好一些,我身上陰氣重,可以當作冰塊止疼。”

我心裡一陣感動,輕聲說:“好多了,謝謝你巧巧。對了,給我講講我請神後發生了什麼?當時我的意識在泥丸宮裡看到你被常銀花她們追的飄來飄去的,心疼的只顧著罵太子長琴,後邊發生的事情我都沒看到。”

小丫頭猜測應該是常銀花失算了,如果她把常老太奶請到自已身上,說不定小丫頭就不是對手了。但是她把常老太奶請到了魏娜娜身上。魏娜娜的身體明顯的限制了常老太奶的發揮。

那個常老太奶很厲害,但是受到魏娜娜身體的限制奈何不了金巧巧,只是金巧巧也同樣奈何不了她。常老太奶見我請神後就想襲擊打斷我,但被小丫頭一直騷擾沒有得手。

後來常老太奶發現我是金巧巧的弱點想先把我拿下,金巧巧同樣發現常銀花是常老太奶的弱點,只要常老太奶離開常銀花稍遠就對常銀花下手,就這樣一直糾纏到我請神完成。

然後就是太子長琴上身後一直在旁邊傻站著,後來突然用嘴吹出一種很尖銳的聲音好像對蛇類傷害很大。常老太奶和常銀花受到那種聲音的襲擾動作明顯變得遲鈍,就連是靈體的金巧巧聽到那種聲音都被震的說不出的難受。

再後來就那種聲音越來越尖銳,小丫頭只能拼全力的去抵抗那種聲音,也顧不上再去理會其他。等聲音停止時,常老太奶和常銀花已經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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