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朵已經被嚇破了膽,最後還是我和朱志剛拖著地上那人回的派出所。李耳朵哆裡哆嗦的舉著手臂提溜著裝有人頭、人皮的塑膠袋跟在後邊。因為事情出在寶源山旅社,唐二狗也被朱志剛喊回派出所做了筆錄。

此時朱、李、唐三人對我的態度大為轉變,尤其是朱志剛和李耳朵,一切動作前都要先詢問我。這些年在外打工、做生意我看盡了別人的臉色,現在終於有人看我的臉色行事了,這種感覺讓我很是受用,人都有想要漂起來的感覺。

回到所裡先對唐二狗做了問訊,由於和我有關,再加上現在他們對我明顯的很敬畏,朱志剛也請我在問訊時坐在一邊旁聽。

唐二狗說那人入住時並沒有出示身份證,登記的人員資訊是周偉,三十三歲,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呼瑪縣。他比我第一次入住寶源山旅社還早一天,所以當我們三人第二次入住唐二狗的旅社時他才沒有和朱志剛說。

那個叫周偉的人根本就審不了,被兩個人架著才能勉強站著,一撒手就會癱倒在地上。把他銬在板凳上也會從板凳上滑到地上,問什麼都是哼哼唧唧的呻吟說不出完整的話。

朱志剛對他進行了搜身,他身上只有幾張符籙和一些錢,根本就沒有能表明身份的東西。朱志剛又指派李耳朵去他住過的房間搜查,依然一無所獲。

我悄悄的詢問體內的我,這個周偉現在的情況是不是裝的。體內的我回答說他表現的很正常,用皮魔害人,就要把魂魄分出去一部分離開身體附在人皮上,現在他附在人皮上的魂魄已經被我一記金刀訣斬的灰飛煙滅,沒有靈芝仙草那樣的仙藥滋養魂魄,沒個三五年是恢復不了的。就算恢復了也不一定能完全恢復正常,有一大半的機率會變成白痴或者精神病。這就是用神魂離體驅動巫術的弊端,巫術被破後百分百的魂魄會受到損傷,這也是人們說的巫術反噬。

我聽後心驚不已,暗自提醒自己,如果將來學習巫術一定不要學讓自己的神魂離體操控的巫術。我可不想成為白痴或者精神病,聽體內的我話裡的意思肯定有不需要神魂驅動的巫術,我決定將來還是要多學習不需要神魂驅動的那一種。

朱志剛判斷這個叫周偉的和綁架王瑩瑩的東北小夥應該是同夥,因為這裡本來就沒什麼遊客,突然來了兩個東北人,還都把矛頭指向了我,讓人很難不把兩人的關係聯絡到一起。

朱志剛連夜向上級彙報了寶源山的案情,因為綁架已經是大案了,更何況現在還出現了藏有小鬼的人頭和聽我說是被活剝下來的人皮。就是把巫術放一邊,只是人頭和人皮的出現就是特大案情。

折騰了半夜才把事情辦完,眼看著天都快亮了。我們三個嫌折騰沒有再回唐二狗的旅社,趴在派出所的桌子上沒兩分鐘就睡著了。

天剛矇矇亮,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朱志剛拉起來坐上了偏三輪摩托往寶源山村外走,路上才告訴我有村民來報案,說進山採藥時看到了綁架王瘸子家閨女的嫌疑犯騎的摩托車,就停在離寶源村四、五里地遠的破廟裡。

李耳朵坐在朱志剛的身後一個勁的抱怨派出所的工作不是人乾的,還沒睡覺就得爬起來幹活。朱志剛邊開著摩托邊問我,那個東北半大小夥會不會巫術。我坐在偏三輪的車斗裡生悶氣,我算看出來了,他們兩個都被周偉的巫術嚇破了膽,現在朱志剛聽到什麼事情都要硬拉著我和他們一起前往,我現在都成他們免費的護法了。

見我滿臉睡意的閉著眼打盹不理他,朱志剛又一個勁的向我道歉。他口中把對我的稱呼從巫賢改成了巫先生,這樣的變化頓時讓我來了說話的興致。

我迎著涼風伸了個懶腰,然後告訴他那個小夥可能不會巫術,就算會也沒什麼了不得的。如果他巫術高強早就去唐二狗的旅社找我了,沒必要再費勁綁架那個小女孩拖住我。

我的話給了李耳朵一顆定心丸,他立刻精神抖擻的說抓到那小子一定狠狠的修理他一頓替我出氣。我聽出了他言辭中的阿諛成份,笑了笑繼續眯著眼睛補覺。

四、五里地轉眼就到,朱志剛怕弄出動靜把三輪摩托停在離破廟二、三十米的路邊上,拉著我和李耳朵徒步走向破廟。

說是破廟還真是破廟,遠遠看去是一座廟,走到近前才發現這廟真破!房頂塌了一半不說,連牆都倒了一堵。廟的窗戶早就成了個破洞,只有一扇廟門歪斜的倚在原來門框的牆上,廟門的後邊露出一輛摩托車的後車輪子。

離破廟還有十米左右時,李耳朵突然緊張的拉住了我和朱志剛。我倆疑惑的轉頭看他,他滿臉恐懼的說,這個廟是因為鬧鬼才被遺棄的。

朱志剛滿臉疑惑的低聲問:“我怎麼不知道?”

李耳朵小聲的說:“一直都鬧鬼,要不這廟能荒廢成這樣?你是轉業分配來的不知道,我是土生土長的寶源村人,小時候村裡的大人都不讓我們來這裡玩。說這裡過去死過兩個人,一個是地主,另一個是地主的女兒,據說好像有什麼冤屈,死的可慘了!”

我默默問體內的我如果遇到鬼了怎麼辦,他卻很不耐煩的告訴我,不到鬼王那個級別的鬼,就不敢出現在陽光下,能出現在陽光下的鬼都是傻鬼。

先不說鬼王級別的鬼尋常人百年難遇,就是遇到鬼王級別的鬼,它也只會更珍惜修為,不會平白讓陽光消耗它的法力。最後來反過來怒斥我,知不知道他和我完全融合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他每和我說一句話會消耗掉多少神魂之力?上次他出手破皮魔已經讓他元氣大傷,讓我沒事兒不要去打擾他休息。

在體內的我面前吃癟後我心情很不美麗,見李耳朵轉頭看向我時,我抬頭看了看初升的朝陽忍不住開口懟他道:“你啥時候見過大白天就鬧鬼的?鬼是陰物最怕太陽,就算真有鬼白天也不敢出來。”

朱志剛在旁邊咬著牙說:“管他孃的有沒有鬼,穿上這身警服別說是鬼,前邊就是架著機關槍咱們也得上!”說完掙脫李耳朵的手道:“我進去找人,耳朵你負責堵住倒掉的那堵牆的位置,巫先生你幫忙負責視窗那個破洞,這次一定不要讓他跑掉!”

朱志剛說完一馬當先衝進破廟,我站在窗子的位置向裡張望。破廟裡邊的光景還不如外邊,遍地的殘磚破瓦斷木頭,連神像都倒在地上摔成了幾截,只剩下一隻腳還立在供桌前的神位上。供桌也早已坍塌了,四條腿歪斜的散在地上。那個東北小夥把桌面擺在略微平整的牆角當席子,人就躺在上邊。

眼見朱志剛已經走到東北小夥身前,而他猶自呼呼大睡,我就知道這小子這次肯定跑不掉了。我離開窗子的位置走進廟裡,李耳朵此刻也已經站到了朱志剛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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