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觀看,果然那女人並不是自願盤膝坐在那裡的,而是雙手雙腿被鐵銬銬在石壁和地面上的,雙臂才會擺出如此詭異的造型。在這種地方遇到這麼詭異的女人,不得不謹慎應對。我轉頭對小道士說:“看有沒有訊號,繼續打電話聯絡你師傅。這個女人不知道在這裡銬了多久,也不差早一刻解開她了,先不管她。”

說完我轉身回到洞口,對著下邊山洞喊道:“喂,巴桑,上邊那個快要餓死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兒?”

巴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我道:“你們被困住上邊還這麼悠閒的問這問那,就不怕嗎?”

\"你害了這麼多人,你怕嗎?\"我反問道。

巴桑正要開口講話,下面猛的傳來巨響,聚集在下邊的小孩屍體突然轉身一窩蜂的向山洞口的方向奔去。巴桑轉頭向洞口的方向看,一瞬間我從他臉上看到了驚慌的神色。

“噠噠噠”的一陣槍響傳來,餘音在山洞中迴盪,特別清脆。我聽到下邊傳來嘈雜的腳步聲、亂糟糟的彙報聲、還隱隱聽到了巴桑的慘叫聲。小道士激動的跑到我身邊,問:“賢哥,應該是我師傅領人救咱們來了,咱們下去吧!”

我搖頭阻止住他道:“現在還不知道來的是誰,咱們還是再等等看。”說完衝著小丫頭招招手道:“巧巧,到這邊來,做好下去的準備。”

小丫頭領著九月乖巧的走到我身前兩三米的地方站住身子,扭捏的說:“哥哥,你身上有一種巧巧不喜歡的氣息。”

我沒再勉強小丫頭,沉著氣向下邊看。時間不長,下邊傳來陳歸塵的聲音:“燕君、巫賢,你們在裡面嗎?”

“師叔,我們在這兒!”還沒等我說話,小道士已經從我身邊跳了下去。我要抱小丫頭下去,小丫頭不肯,自已抱著九月跳了下去。

我跳下去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標槍一樣的陳歸塵,一身藍灰色的中山裝把他凸顯的威嚴利落,妥妥的老帥哥一枚。歸一道長站在他身旁,正聽小道士說著什麼。周圍還有十來個人,穿著灰藍色、淺灰色兩種顏色的中山裝,正在舉著相機拍照取證。

身著兩種顏色中山裝的人涇渭分明,各自舉著相機各拍各的,幾乎沒有交流,彷彿衣服的顏色已經把他們區別的特別清楚。

陳歸塵見我跳下來哈哈一笑,大聲說道:“巫賢、不錯,你們這次偵辦的很好!就憑這山洞裡被害的十幾條性命和這一山洞的殭屍,我肯定把這個案子辦成鐵案,把這夥邪巫一網打盡!到時候你和燕君就是首功!”

我心裡恨極了巴桑,掃眼看了一圈沒見有他的蹤影,就問陳歸塵:“歸塵師叔,那個巴桑呢?”

陳歸塵嘴巴努了努,示意一進山洞的那間小石室道:“那小子沒跑了,被咱們的人打傷了腿,正在那邊包紮呢。”

我看著地上的血漿肉醬,想起達瓦的親朋好友那一夥人來。達瓦那些人其實挺好的,初遇到他們時一個個和善又禮貌的。都是被巴桑給矇蔽了,一群人的性命都壞在這裡。想到這裡,我衝動的向石室就走,嘴裡還罵著:“給他包個JB,CTMD,他害了多少人?不行,我得去給他幾個耳光解解恨!”

陳歸塵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他身邊。看著我滿臉愕然,悄悄的用手衝著那三個穿淺灰色中山裝的人指了指道:“巫賢,不要衝動!涉及到民族宗教無小事,我特地把咱們稽查一隊的人也請過來了!”

那三個身著淺灰色中山服的人,聽到稽查一隊幾個字,一齊向這邊看過來,我驚異的發現,其中有一個人是陸學真。我瞬間明白了陳歸塵的意思,這裡現在不全都是自已人,做事要謹慎一點。

山洞裡的氣味實在是太難聞,屍臭氣、血腥味混雜在一起,讓人呼吸困難。陳歸塵見我會意,拉著我向山洞外邊走:“走,咱們外邊透透氣。”經過歸一道長身旁時,還拍了拍歸一道長。

跟隨著陳歸塵走出山洞,我赫然發現張天華就在山洞外邊站著。張天華見我們幾人出來,皮笑肉不笑的和陳歸塵打了個招呼:“陳隊長,忙完了?”

陳歸塵隨口敷衍道:“忙完了,張隊長辛苦!”說完就攬著歸一道長的肩膀往旁邊走。

我們幾個因為前幾天在動地活動,穿著李老闆統一採購的羽絨服,張天華不由的多看了幾眼,看到我時走了過來,笑道:“這不是巫先生嗎?又見面了,咱們還真是有緣啊!怎麼樣,鬼煞超度了嗎?”

我看著他有點無語,小丫頭就跟在我身後,他還這麼問。果然眼角的餘光看到,小丫頭斜著眼睛狠狠的盯了他一眼。我在龍潭山時,陳歸塵就告訴我是張天華把我這個鍋甩給了他,他才找上我的。加上在巫溪時我對他們師傅就沒好感,也就不鹹不淡的說了句:“承蒙張先生惦記,我們還好。”說完跟著陳歸塵繼續向旁邊走,張天華盯著我看了一眼,不再說話。

陳歸塵似乎對我對張天華的態度特別滿意,向前走了幾步轉身摟住我的肩膀湊到我耳邊道:“巫賢,這件事國家特別重視,一定要謹慎,不要摻雜私人情感。”

我點頭示意明白,小道士接過話把昨天我們從工地離開後所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又說了一遍。陳歸塵聽聞我們還從貢覺傑布家裡找到幾個裝有魂魄的賁巴瓶,忙問在那裡。小道士跑了幾步從拴在石塊上的馬上拿回那個包裹,交到陳歸塵的手裡。

小道士說拿賁巴瓶時看到尼瑪孤零零的躺在路邊一張毯子上,還在等他的家人。陳歸塵淡淡的說了句:“先不用管他,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自然會把他安頓好。”

我好奇的問陳歸塵張天華怎麼來了,陳歸塵嘆了口氣說他昨天接到電話時,手下得力的人都都出去辦案了。他深知在西藏參雜宗教的事情肯定沒小事,怕人手不夠,找領導死纏活纏的,才把稽查一隊宗教局留守的人全都給搬來做後援。這件事情還是以稽查三隊為主,所以張天華才站在洞口不肯進去。

我們正說話間遠處一隊馬隊紅雲般的疾馳而來,直到山洞前才猛的勒住馬。十幾匹馬齊刷刷的人立而起,馬上穿紅色僧袍的人一齊跳下馬來,很是英姿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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