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蹲在地上的黑社會青年,被龍哥連說帶罵的教訓了幾句後作鳥獸散,轉眼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只剩下我、楊濮名和龍哥三人。龍哥顯得更加謙卑,一個勁的說對不起。

等楊濮名也出口原諒他後,才轉頭對我說:”巫先生,文叔想明天中午在龍江大酒店請您和林三哥吃飯。林三哥文叔會自已通知,因為我和您的誤會,文叔讓我先向您道歉再邀請您,如果您去了,就是原諒我了;如果您不去,就證明我還沒取得您的原諒。請巫先生明天務必賞光,您要是對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您儘管說,小龍保證做到您滿意為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可說的?只能說那個叫陳修文的會做人,被他這麼一弄,就是想不去吃他的飯也不成了。我只好答應道:“好吧,明天我和三哥準時到!”

對於楊濮名來說,這一天雲彩散的莫名其妙,我們離開臺球廳後他一路上不停的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開始出現的那個小女孩是誰?後來出現的那個兇惡小鬼又是誰?陳修文是誰?我們還用不用交保護費?

或許是金巧巧的出現過於讓楊濮名震驚,以至於聰明如他,居然問出了我們還要不要交保護費的問題。真不知道那個龍哥向他謙卑道歉的時候,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我無奈的告訴楊濮名:“那個陳修文是三哥的朋友,也是龍哥所在社團裡的白紙扇。所以現在就是我們拿出一萬塊錢給那個龍哥,估計他也不敢要了。至於那個小女孩和那個小鬼,其實是一個人,是我妹妹。我其實是一個修煉者,關於我的事情都是天機,天機不可洩露,說多了我要遭天譴的。”

我把楊濮名虎的一愣一愣的,他望向我的眼神裡都有了幾分崇拜。

我不想和他講太多,從我進入巫家祠堂後發生的事情太過玄幻。楊濮名又是個特別認真的人,我還真怕他聽完我這些天的經歷後,會求著我學巫術。這倒不是我不願意教他,而是我隱隱覺得巫術就是個麻煩的根源,會帶給我源源不斷的麻煩。我是宿命,迫不得已。楊濮名現在已經生活的很好了,何必再把他引到這條歧路上來呢?

楊濮名果然夠兄弟,聽到我說會遭天譴後連忙擺手叫我不要說。還告訴我,以後不管在我身上再看到任何奇怪的事情,他都不會問。就算萬一真的忍不住問了,也讓我不要告訴他!

就這樣把楊濮名的疑問給壓到了心底,我有些於心不忍,可還能怎麼樣呢?我現在已經掉到坑裡了,難道還要把他也拉進來?

那個陳修文為什麼要請我吃飯,我不清楚。因為他只在手機裡告訴我,有事情想求我幫忙,他會明天過來和我面談。

但我大致也能猜到,他求我的會是什麼事情,好像現在我也只有巫術上能幫到他。論錢,那個給他叫文叔的龍哥就敢開口向我們要一萬,論人,龍哥開口就是百十個小弟。

我和楊濮名剛走到飯店,三哥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他問我在哪裡,他要過來找我。我告訴他我在東莞店裡,他還打趣說這下他又混不上飯了。

楊濮名像個工作狂,簡單的在店裡說了兩句就忙自已的事情去了。三哥和林哥聯袂而來,三哥把陳修文想請我吃飯的原因向我講了一遍,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

九七之後香港迴歸,美麗的香港已經沒有了黑社會繼續滋生的土壤。香港的眾多社團紛紛轉移,有去海外的,有來內地的,還有轉型做正行的。

陳修文所在的某某社團就是轉型做正行的,但轉型的並不成功,還有很大一部分人在撈偏門,但他們已經很努力的在往正行的生意上走了。

陳修文社團的龍頭老大張德彪早在九七之前就已經有了謀劃,在菲律賓購置了多處礦產和橡膠園,並積極的投身到東南亞的商業活動中。但當地排華、厭華的氛圍很重,張先生雖然是靠著真金白銀在菲律賓做生意,但錢投進去後在當地的商業圈子裡始終受別人排擠。

開始時張德彪還以為時間短,哪裡都有欺生的人,時間久了就會轉變。就抱著交朋友的心思,做了適當的忍讓。沒想到他的忍讓反而招致來對方更放肆的排擠,甚至在一次拍賣會的競拍中,本來並不涉足橡膠生意的人竟然聯手本地橡膠園主惡意抬高拍賣價格,致使張德彪棄拍。

拍賣是價高者得,但那人喊出了高價後不出錢玩起了失蹤,還放出話來說保證金已經拿回去了,就是不願意讓你張德彪拿到菲律賓的橡膠園。下次競拍他還去,張德彪敢出價他就敢往上喊!

張德彪是靠砍人起家的,黑社會把真金白銀投進菲律賓可不是去做慈善,是要回報的。張德彪的社團在美麗的香港有幾萬名成員,退讓了一次還不知道好歹的人,張德彪還會再慣著嗎?答案當然是不會!

你不會做人可以,張德彪教你做人!不光彩的手段不必細說,三個月前張德標沒有從生意上堂堂正正的打敗對手,兩個月前他讓對手失去了和他繼續商業競爭的資格。用張德標的話講,既然他愛講大話又沒有後勁,那我讓他躺在床上休息休息。

可對手也不是易與之輩,被搞的高位截癱怎能善罷甘休?

一個月前,張德標突然雙腳無法活動,關節像鏽死了一樣。在菲律賓求醫無果後他飛回了香港,香港的CT檢查結果是張德標的兩條腿里長了兩棵草。左腿的草細一些,右腿的草粗一些,但兩棵草的高度是一樣的,都已經長到了張先生的小腿靠近膝蓋的位置。

更奇怪的是兩棵草是倒著生長的,先長葉子後長莖,而且草是循著人體的神經生長的。張德標的兩條小腿長草的位置,除了末梢神經稍微粗大些的神經分支都已經被草的葉子和莖覆蓋住,而且草還以每天一厘米多的速度繼續向上生長。

醫生拿著片子不知所措,向世界上各個著名的醫療機構傳真求助,卻沒有那個醫療機構能給出答案。

後來還是陳修文找到了香港著名的風水大師鄭某某,鄭大師告訴陳修文張德標很有可能是中了降頭,陰陽草降。降頭這東西是邪術,靠醫療機構的治療是行不通的,要找高明的降頭師來解。

張德標的家人開始到處在東南亞找尋降頭師為張先生解降,但降頭師聽聞張德標中的陰陽草降後全都搖頭嘆息,告訴他的家人陰陽草降是死降無解,現在即使是找到給他下降頭的降頭師,也解不了。

張德彪的對頭聽聞後又放話出來,張德彪敢暗算他,他就敢讓張德彪死!他把話放在那,如果這次張德彪能把降頭解了,他就把自已的產業全送給張德彪,自已夾著尾巴滾出菲律賓。

張德彪的家人發出鉅額懸賞:誰能解開張德彪的降頭,願意送給他一座價值500萬美元的橡膠園,能提供解開降頭的辦法或方向的人,只要張德彪按照辦法或方向解開了降頭,也會付給對方十萬美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泰國一位非常有名的華人巫師告訴張德彪的家人,降頭術最早源於巫術。如果還有能解救張德彪的人的話,那這個人就一定是中國的巫師!巫教的發源地在中國,中國的巫術水平遠比其他國家、地區的巫術水平高,沒必要再在東南亞浪費時間了。

那位華人巫師雖然解不了陰陽草降,但是他對這種降頭非常瞭解。他把陰陽草降的特點告訴了張德標的家人:陰陽草的生長條件極其苛刻,必須是葬在一起的一對情侶屍體上相伴而生。男生陽草,女生陰草,先生葉子再生莖,循著屍體的神經倒著生長在屍體內。

前九十九天陰陽草從腳到頭把屍體全身的神經鋪滿,到第一百天陰陽草突破兩具屍體的頭部相互纏繞生長出一個共同的根。根生長出來後,降頭師必須儘早拉住根部將陰陽草從屍體內拔出,移植到浸透自已鮮血的泥土中,陰陽草才能成熟結出草籽。如果降頭師在陰陽草生根的當天沒有從屍體內拔出陰陽草,那陰陽草就會腐爛在兩具屍體內。

草籽被降頭師曬乾下到人的體內後成為陰陽草降,降頭師每天施術唸咒,陰陽草就會每天在被下降頭的人體內生長一寸(這裡說的一寸是中國商代前的一寸,大約是厘米),直到陰陽草循著神經長進大腦內人才會死亡。陰陽草在體內長到什麼位置,就會覆蓋住所在位置的所有神經,使神經失去功能,被下降者的死亡過程緩慢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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