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潤一言不發。就在李悅詩以為秦文潤生氣時就聽到秦文潤帶有笑意說:“悅詩,你們公司的人挺幽默的。”

於是李悅詩厚臉皮的說:“是啊是啊,我們是挺幽默的,哈哈哈……”

一個兩個都有點毛病。

秦文潤不想再多停留就說:“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有時間我再找你聊專案的事。”

經過鄭德陽插腳,李悅詩巴不得秦文潤趕緊走。

她怕秦文潤再待下去,鄭德陽沒腦子說些啥惹怒秦文潤。秦文潤惱了,她負責的專案沒有了。那她靠這個專案得到的房子也沒了!

重要的是她就是因為這個專案離不了職,為了儘快離開,到今天為止,她努力把這個專案完成一半。

如果沒有了,那她之前的忍耐、努力就白費了!

鄭德陽見秦文潤走後,看著李悅詩欲言又止,害怕傷害到李悅詩,又想殘忍地揭開李悅詩的傷疤來看看。

“悅詩,那個……你沒事吧?”

李悅詩強顏歡笑,“你覺得呢?”

鄭德陽痛心疾首,下意識想到那張粉嫩嫩的小嘴他還沒有親過啊!

潔白的荷葉尾裙子從他眼角經過。沒事,幸好他還有陳琪沐。

一定是剛剛發生這一切太令人震怒,他都忘了陳琪沐小寶貝。

“琪沐,你過來一下。”

陳琪沐拎著水杯要去打水,聽到鄭德陽喊她。陳琪沐疑惑的走過去說:“有什麼事嗎?”

“琪沐,那個……你陪陪悅詩說個話吧,我去忙了。”

鄭德陽害怕陳琪沐發現他惦記李悅詩的嘴,他一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腳步起風,好像背後是猛獸。

“悅詩,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德陽哥讓我陪陪你說話?”

李悅詩聳肩,“我也不知道。咳咳……”

“怎麼咳嗽了?感冒了?”

“可能是吧,咽喉有點癢。咳咳咳。”

“聽說前天全面放開疫情管控。你現在抵抗力那麼差,注意保護好自己。”

李悅詩愣住,上輩子全面放開疫情管控,她領導劉總就約好哥們去燒烤喝酒。

第二天來上班,劉總不戴口罩到處轉,而她也跟劉總待了一天。

當天下午4點的時候李悅詩就感覺到咽喉發癢,還有陣陣疼痛。

下班回去宿舍感覺到很冷,睡一覺起來就發高燒,公司近一半人都發燒請假。核酸自測都是兩條槓。

李悅詩咽一下口水,跟秦文潤待了小半天,現在還沒有到中午,她就已經感覺到咽喉乾咳發癢,帶有一絲絲的疼痛。

這熟悉的感覺她應該是中了。

沒想到這輩子提前見秦文潤,連新冠都提前感染了。

李悅詩心虛的笑了笑。

“琪沐啊,如果我說我中招了,你信不信?”

“烏鴉嘴!”

李悅詩小聲的默默地加上一句,“這不是烏鴉嘴,這是事實。”

氣氛驀然停滯。

陳琪沐盯著李悅詩三秒就馬上跳開兩米遠,拿起桌面上的消毒酒精對李悅詩全身噴灑。

李悅詩乾笑:“晚了。”

陳琪沐只好收手,慌張的說:“悅詩,囤藥沒?現在外面能退燒、治感冒的藥都賣斷貨了。咋辦?”

“沒事。”李悅詩嘶啞的說。

“我媽會從老家鎮上郵寄藥過來,年輕人基本在城市。我老家年輕人少,資訊差大,沒反應過來呢,還有點藥。”

陳琪沐看到李悅詩淡定的樣子,她不由自主的也跟著冷靜下來。

半夜,李悅詩開始低燒,睡到天亮的時候她的咽喉明顯感到疼痛。

“悅詩,你有沒有溫度計?”趙妍麗憔悴的說。

李悅詩爬起來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溫度計給趙妍麗。

叩叩——

“悅詩,醒了嗎?”

鄭德陽頂著高燒站在門口。他一覺起來額頭就滾燙,源源不斷的熱量侵襲他的大腦。

鄭德陽翻箱倒櫃找不到溫度計,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李悅詩有溫度計,就下樓來李悅詩宿舍找她借溫度計。

李悅詩料到鄭德陽會如同上輩子一樣過來找她借溫度計,她開啟門看到鄭德陽戴著口罩。

出於人道主義,李悅詩說“等一下吧,妍麗正在測量體溫。”

鄭德陽搖搖欲墜的說:“嗯。”

“你還好嗎?”李悅詩無奈閉眼,她又開始走上輩子的軌跡了。

“沒事。”

趙妍麗測量好體溫,垂眸看溫度計上“密密麻麻”的刻度線,她焦急的說:“悅詩,這怎麼看啊?”

李悅詩接過來溫度計抬高起來看,詫異的望著溫度計上的紅線。

為什麼會比上輩子還高?

“39度5,妍麗你先自己物理降溫。我去幫你找藥。”

李悅詩把溫度計遞給鄭德陽,鄭德陽接過時手指尖鬼神使差又再次覆在李悅詩手上。

這都能碰到!

李悅詩瞪大眼睛,心絃顫了顫,忍住把溫度計摔在地上。

她的溫度計不貴,但在這要命的時候顯得尤為珍貴。

李悅詩趁著老天爺打盹,沒有看鄭德陽嬌弱無力的模樣,撇開臉跑去找藥。

等她找到退燒藥,塞兩片到趙妍麗手裡後,不由自主的走到鄭德陽身邊,控制不住的說:“你怎麼樣了?發燒多少度?要不要退燒藥?多喝點水,好好休息。要不你把這些退燒藥都拿去吧,萬一半夜發燒還可以吃。”

鄭德陽看到李悅詩嘴上說著關心他的話,眼中卻很冷漠,他甚至還能從中感受到厭煩抗拒。鄭德陽嗤笑,裝什麼裝。

“不用了,我有。”

這時候鄭德陽也測量完體溫,他用消毒酒精噴灑一下就還給李悅詩。

“啊,你有啦。嗯,那好吧。”

李悅詩話音中充滿可惜遺憾,像是因為鄭德陽不接受李悅詩的關心而失落。

這是傷心了?

鄭德陽忍不住探頭看李悅詩的眼睛,當他看到李悅詩黑漆漆的眼中透露出一絲絲竊喜。

鄭德陽彷彿被當頭一棒,心底堵塞,他沉著臉一言不發的離開。

李悅詩見鄭德陽走了,開心的關上門。

陳琪沐因為還沒有任何症狀,公司就先讓她一個人搬到另外一個宿舍獨自住。雖然大家都知道陳琪沐在潛伏期中,但能延緩出現症狀就延緩。

有個人上班總比沒有人上班的好,公司的業務還需要人去做。時間一天天過去,到第三天的時候,偌大的公司只剩下不到五個人在強撐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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