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巧聽聞噩耗,淚水瞬間停不下來。

她就說她昨天莫名其妙心慌,預感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果然,她第六感還是很準。

李悅詩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秦書巧,上輩子秦天富也是早早的就去世。

“生死難料,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但是我們活著的人還是要好好生活。”

“嗯,我……知道。”

秦書巧哭哭啼啼的刷牙洗臉,換上白色的衣服。

李悅詩他們簡單的吃早餐就出發。

一路上,大家都默契地不說話。

蘇雪渾渾噩噩醒來,聽到醫生敲門說:“秦先生昨夜病情發作,已經走了。”

蘇雪怔住,想起昨夜的事情。

她撩開被子,怒氣衝衝地去找秦潛旭。

“你昨天就是故意的!故意告訴我鄭德陽在書房,故意出去。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難怪我沒有看到人,那些人全被你支走!”

蘇雪瞪著秦潛旭,害死秦天富的人不是她,而是秦潛旭!

憑什麼她內心充滿罪惡感,而秦潛旭跟沒事人似的。

明明都是秦潛旭策劃,她只是被秦潛旭算計了,她也是受害者啊。

“秦潛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給秦文潤他媽下毒!”

秦潛旭驚訝挑眉。

“哦,原來你也知道這事。”

秦潛旭冷眼凝視蘇雪頭髮凌亂的叫狂。

“既然知道就永遠爛在肚子裡,所有人都知道昨夜我出門,家裡就只有你,不想坐牢就乖乖閉嘴!”

蘇雪害怕得眼淚唰唰落下,腳軟到支撐不住直接坐在地上。

連秦潛旭什麼時候離開,她都沒有注意到。

路過的人都以為蘇雪是傷心過度,鑑於蘇雪平日裡囂張跋扈的作風,沒人敢上前扶起她。

“呦~這誰啊?”

蘇雪抬頭看到李悅詩他們,當她看到吳軒步戲謔的眼神,咬牙站起來,但又因為腳麻坐下。

她今天落到這個進退兩難的境地,多少有吳軒步一份。

要是吳軒步當初願意接受她,她就不會轉頭投入秦潛旭懷抱,也就不會被脅迫。

秦書巧見到蘇雪狼狽的模樣,心生不忍。

想上前扶起蘇雪,腳步剛抬就被李悅詩摁住肩膀。

前幾天秦書巧已經從李悅詩、秦文潤,還有吳軒步嘴裡知道這些年來蘇雪和秦潛旭做的事情。

幾個人圍在一起坐,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覆盤。

一開始秦書巧難以接受蘇雪在她心裡顛覆的形象,花了兩天的時間才慢慢接受。

想到這裡,秦書巧收回扶起蘇雪起來的想法。

爸爸不在了,蘇雪還年輕,以後就不再是她媽媽。

一行人像沒有看到蘇雪似的走過。

坐在地上的蘇雪詫異秦書巧真的不理她,她都哭得這麼慘,秦書巧居然裝作看不到。

蘇雪更加傷心,覺得自已太慘,世間人心險惡。

不禁嗷嗷大哭,大家都看到她哭的那麼傷心了嗎?

秦天富的死和她無關啊!

李悅詩跟著秦文潤他們走到房間裡。

今天應該還沒有點香,房間裡的香火味淡了許多,反而消毒水味變重了。

秦文潤看到毫無聲息的秦天富躺在床上,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他請了德高望重的族人過來幫忙。

安葬的事情開始井然有序進行。

李悅詩認真地拜了拜秦天富,給秦天富上香。

很快秦家就到處飄逸香火味。

夜晚,李悅詩留宿秦家,被蘇雪瘋瘋癲癲的笑聲吵得睡不著。

她看一眼哭累睡著的秦書巧,小心的起床。

推開視窗就看到秦文潤獨自落魄坐在下面看月亮。

李悅詩視線也移到月亮上。

半圓的月亮反而襯托出另一半的黑,令人無法忽視它的不完美。

李悅詩突然有些說不上來的難過,世事難料,陰陽相隔。

誰能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今天她都沒有看到秦文潤掉下一滴淚,眼中是一片靜寂。

雖然秦文潤看起來與秦天富矛盾頗深,但終究是自已的爸爸。

可想而知秦文潤是有多用力隱忍內心的悲傷。

“你還好嗎?”

秦文潤聞聲看過去,見李悅詩朝她走過來。

“還好。”秦文潤笑道。

李悅詩靜靜地看秦文潤一會。

“皮笑肉不笑的,你還不如不笑呢。實在很難過就哭出來,總好過憋在心裡。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窘迫告訴別人。”

秦文潤長舒一口氣。

“其實我心裡更多的是釋然。自從我知道我爸爸害死我媽,我一直無法面對他。現在他走了,就可以下去向我媽媽贖罪。”

李悅詩驚訝,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秦文潤繼續說:“我早就做好我爸要離開打算,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那麼快。”

李悅詩點頭,確實,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她試探性的說:“你爸爸真的是病情發作走了?”

“嗯,醫生已經鑑定過,晚上8、9點發作。”

李悅詩思忖再三。

略帶猶豫的說:“秦文潤,你……你懷不懷疑秦潛旭?那天你爸說要把公司交給你,我們一走你爸就出事了。”

“懷疑。在我聽到噩耗的時候,就讓人去核實秦潛旭在哪裡。但我得到的訊息是秦潛旭早就離開家,等管家發現爸爸走了,秦潛旭才趕回來。”

李悅詩撐著下巴邊想邊說:“那就只有蘇雪可疑了。”

秦文潤別有深意的看李悅詩說:“還有一個人。”

“誰?”

“鄭德陽,昨晚他在秦家,天快亮才出去。”

李悅詩驚到“跌掉”下巴,這裡面竟然還牽扯到鄭德陽。

“鄭德陽來秦家做什麼?”李悅詩疑惑道。

秦文潤勾起嘲諷的笑意說:“那就得問秦潛旭,聽保安說鄭德陽來找秦潛旭,管家也說把鄭德陽帶去書房裡等,沒有去過爸爸的房間。”

“可是秦潛旭不是已經出門?鄭德陽在秦家等那麼久不難受嗎?”

李悅詩覺得鄭德陽可不是有耐心等待的人。

秦文潤似笑非笑的說:“鄭德陽說昨晚他正好有些累,等著等著就在書房裡睡著了。”

“啊,那也太碰巧。真的就在書房裡?有監控嗎?”

秦文潤搖頭,“監控昨天也碰巧出故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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