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玉佩雲熙在她父皇那裡見過,父皇每年在宮裡帶她祭拜一個香壇,那裡有著一個和安安一樣的半龍身玉佩靜靜的躺在香壇前面。

“父皇,為什麼每次都要在個香爐前拜一拜?”

“因為這是我的二兄。”

小云熙歪了歪小腦袋,數著手指:“唔,父皇的哥哥,就是我皇叔,第二個,那就是二皇叔。”

“我的熙兒真聰明”,高大的男子抱起雲熙向上拋了拋,“哈哈哈”

“飛高高、飛高高——”

年幼的四歲女童和他父皇玩得不亦樂乎,不知道不遠處望著他們的女子,是怎樣的眼神,最後當然自然樂極生悲了。

女童父皇被女童母后拒之殿門之外,可憐的女童父皇在書房睡了一月。

女童自已倒是美美的和香香的孃親睡在一起,根本不記得她可憐的爹。

二皇叔是當時的太子,先少有的不近女色,除了有二皇嫂外,就一個妾室,那個妾室還是教二堂伯同人事的。

後面多少官員送女子給二皇叔,他都拒之門外,眾臣們也自從知道他不近女色。

二皇叔只有兩個嫡子和一個庶女,兩個堂兄都死在那場皇位爭鬥,而堂姐雲音綺受牽連被遠嫁當時北城的一名副將。

這誰看了不說句悽慘,倒了八輩子血黴。

要知道雲音綺好歹有著太子血脈,就算是庶出也比很多人尊貴。

宮宴中被算計,名節全毀,又被拿來當作攻擊太子的理由。

當時文仁帝正借太子同太監荒淫之事發洩不滿,這一出又讓太子被言官批判後宅不定,連小家都沒辦法安定,又怎麼能安定熙國,再次落了話柄。

這明顯也是文仁帝對太子有意見,不然那個被陷害的荒淫事,就不會輕易草草了事,朝中誰不知道太子潔身自好。

許多牆頭草的朝臣也害怕被文仁帝遷怒,對太子明顯疏遠了很多。

雲音綺在嫁去北城的第三年就沒了,留了一個女兒趙玲,趙玲在十一歲時和繼母的一次外出,遭遇匪徒身亡。

不過繼母還活著,在山崖找到的,但沒有覺得是她下的手,因為找到的時候,發現她的臉上被狠狠的穿了一刀,至今都有一道很深的疤。

世間女子多在意容貌,繼母也不意外,她受此打擊後鬱鬱寡歡,纏綿病榻。

兩塊半龍身的玉佩合攏的話,就是一個完整的龍形玉佩。

太子是儲君有這樣玉佩不見怪,但玉佩為什麼被一分為二,安安和太子究竟有何關係?

——

於中高自從知道苗生入贅,那真是看他那那都,恨不得苗生和飛萱馬上成親。

這不今日,於中高又帶著苗生出去了,飛萱撲了個空。

“一天天的都跑哪裡去了?”

于飛萱轉身去尋雲熙,也撲空了,婢女告訴她,雲熙一早就去杏春堂了。

“雲熙,這是第幾次去杏春堂了?”

“回大小姐的話,今日算來是第四次去。”沒找到人的于飛萱乾脆去了都衛營。

杏春堂內分兩側,裡間一側。兩側分看診和抓藥,裡間主要是保護病人清譽,放病危之人或因疾病需要寬衣之人。

堂內淡淡的藥香瀰漫著,雲熙這幾天都來看安安,順勢用水元素探查安安身體,心疾穩定,體內的水元素溫和,不過...

姜荷見雲熙逗著安安開心,眼裡泛起溫柔的笑意。

“雲姑娘,這些時日勞煩你常來看望我們,本來應該由我們去拜訪你。”

雲熙擺了擺手:“姜大夫每日忙著問脈、醫治病人,如此辛苦,若因為我耽誤大夫少醫治一人,我罪過就大了。”

這幾日總跑杏春堂,雲熙是有事要想說,但不知從何開口。

雲熙對安安的喜愛是真心實意的,安安乖巧可愛,惹人疼愛。她不忍心將安安捲入那些陳年舊事之中,然而,安安的心疾卻如一塊沉重的巨石,壓在她的心頭,這是一個亟待解決的大問題。

雲熙已經送信給桃醫谷那邊了,桃華說送到醫谷裡他親自醫治,調養五六年,這小小心疾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姜荷見雲熙欲言又止的模樣,笑著問道:“雲姑娘,是有心事嗎?你若是不介意,可以說給我聽,多與人交談,心情也會好很多。”

“是有一件事”,安安乖巧的坐在雲熙懷裡,雲熙目光望著安安的目光溫柔的滴水,將她一直猶豫告知的事一一道出。

姜荷沉默的聽完,把安安從雲熙懷裡接過,將人放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她對著雲熙直接跪下。

“姜大夫,快快請起!”雲熙手忙腳亂地上去攙扶,然而,姜荷情緒依舊激動又虔誠地行完了一個跪拜大禮。

“多謝雲姑娘,這簡直,簡直就是我夢寐以求。”

姜荷眼眶泛紅,聲音發顫:“雲姑娘的大恩大德,我真不知該如何報答,若能得桃醫仙醫治我的安安,我便是即刻死去也心甘情願啊!”

姜荷自幼學醫,豈會不知“桃醫仙”這三個字的分量?那可是猶如泰山之重!安安若是能得這位神醫出手,心脈缺損之症簡直微不足道。

姜荷何嘗沒有想過去尋那神秘的桃醫谷,然而她屢次探尋,卻都如海底撈針般,未能尋到其蹤跡。

雲熙這番話猶如姜荷的救命仙丹,又似久旱後的甘霖,她豈有不樂意之理?儘管難過於有數年無法與女兒相見,但只要人平安健康的活著,便勝過世間一切。

水元素的覺醒,並不意味著心疾能夠痊癒,它僅僅是提供了些許力量的支撐罷了。心疾的存在,就像壽命之牆上的一道裂痕,依舊會對生命造成威脅。

“雲姑娘,我現在就去為安安收拾包袱。”

眼看姜荷要去準備,雲熙連忙將人喊住:“且慢!三日後我才會離開禹都,你如今的當務之急是要提前安撫安安。”

姜荷拍了拍自已的腦袋,自責地說:“怪我,高興得都失去理智了。”

安安一直在旁邊乖巧的聽著,她雖然沒懂得很多話,但有一點知道,孃親要把她送去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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