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還真沒有想到他的一句話把祝柯的物件給炸出來了。

狐狸則說道:“可以啊,不過咱們現在還是想找老大。”

白毛突然想起現在不是八卦的時候,現在應該是要開始找老大,老大還處於示意狀態下呢。

祝柯點點頭,問道:“老大的這個世界的背景我已經查到了,是一個孤兒,原先有一個奶奶,後來奶奶去世,就剩他一個人在老房子裡。”

“咱們現在過去吧。”

三個人來到何培根的住處,看著上面有些破舊的房屋,很是懷疑這個地方能住人嗎。

就在懷疑之際,就看見何老大手裡掂著一個黑色的垃圾袋走了出來,看到他們三個站在門口,愣了一下,說道:“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說話的語氣更是衝了起來,“還有,我不是你們口中的老大,我就是一個孤兒,你們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祝柯看著何培根激動的情緒,有些蹙眉,看著白毛正要上前說服何培根的樣子,攔住他,接著對何培根說道:“不管你信不信,你現在這個世界不是你原本生活的世界。”

“還有,我們這次找你過來,是給你找了一份工作,你現在正在找工作不是嗎?”

何培根已經轉過身要離開的動作一頓,“你是說工作?”

祝柯接著說道:“宇聖酒吧需要一個酒保,你應該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去的話,你就報上面的名字就可以。”

祝柯扔了一個名片給何培根。

何培根接住之後,看著祝柯說道:“為什麼幫我。”

祝柯勾起一抹笑意,“你以後恢復記憶會知道的。”

說完之後,他就拉著白毛和狐狸離開了。

狐狸還想說著些什麼,她還一句話沒有跟老大說呢,怎麼就走了呢,她有些不捨的回頭看向何老大。

何培根看著他們離開之後,握著祝柯給的名片緊了緊,他現在確實是需要這份工作,至於那個地方,在哪不是工作呢。

這樣想著,何培根第二天晚上就來到了宇聖酒吧門口,門口的門童攔住了他,一臉輕蔑地上下打量他,接著不客氣地說道:“我們不接待乞丐,請去其他地方。”

說著就要推開何培根,笑著迎上後面進來的客人。

何培根的臉色極為難看,他的手緊緊攥著,之後從口袋裡拿出那張名片,“這是有人給我的。”

“誰給你什麼啊,你以為你是老闆的親戚啊!”說著他不屑地看向何培根手上的東西,在看到祝柯的名字後,直接笑著說道:“原來是少爺的朋友啊,您裡面請。”

何培根面上一囧,他知道這個門童是誤會了,他不是過來消費的,是過來找工作的,於是他輕聲說道:“是你們老大過來讓我工作的,說是你們這個地方缺酒保。“

門童一聽臉色變了變,“我們這裡何時需要酒……”

說這話的時候,他意識到了什麼,對著何培根道:“你把你劉海掀起來我看一下。”

何培根不理解他為什麼要他這樣,但也照做了,掀起了厚厚的劉海。

他感覺聽到了門童倒吸了一口氣,身邊經過的客人更是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那種眼神他很是討厭。於是又把劉海放下了。

門童看他這個樣子,更是感覺遇到了極品,少爺真是好眼光啊。

於是他對著何培根說道:“你,跟我進來吧。”

何培根跟著他後面,裡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還有各種人之間的交流的方式,讓他都很不適,但他強忍著不適,跟在門童後面,這是他找著工作的唯一的機會了。

很快,門童帶著他來到一個經理辦公室,“八爺,少爺安排了一個人進來當酒保。”

裡面被稱為八爺的人,“進來吧。”

何培根進來之後,就看見被稱作八爺的人,正坐在真皮旋轉椅上背對著他們。

“八爺,人我帶到了,沒什麼事我就離開了。”門童恭敬地說道。

只見男人夾著雪茄的手擺了擺,門童便退了出去,何培根蹙眉,有些想出去,他感覺眼前這個八爺很危險。

只不過他剛邁動步子。

“你既然是少爺安排進來的人,不用面試了,直接入職吧。”

“可知道這裡是幹什麼的?”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轉動椅子正對視著他,在看到何培根的時候,男人臉上明顯地顯示出驚豔,他勾起嘴角,充滿磁性的低噪音,不疾不徐道:“那邊的衛生間有剪子,把你的劉海剪掉再出來見我。”

何培根不明白他為什麼讓他這樣做,他愣了一下,沒有動作。

男人似乎不耐煩了,直接拿起手邊的座機,“讓李嚴拿著剪刀過來。”

男人結束通話電話,並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催促何培根去衛生間,反倒是像看到了新玩具一般,悠閒地吸著手中的雪茄。

過了片刻,李嚴從外面走了進來,“你說你,不知道我很忙啊,還讓我過來。”

“你現在把他劉海給我剪了。”

男人不容拒絕的語氣對著李嚴說道。

李嚴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接著看向有些侷促的何培根,他對著何培根柔聲道:“別怕,八爺就是這個樣子,你長得這麼可愛,在這裡一定會受歡迎的。”

說著他就讓何培根站好,他把何培根的厚厚的劉海剪了,在剪完之後,他驚豔地出聲道:“沒想到剛剛看你是可愛的風格,現在看來是我眼拙了,你可能有點……”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因為身後有一個威脅他的眼神,他就是知道,在看著眼前這個人的真實樣貌後,他就知道他已經被八爺盯上了。

但是看著何培根侷促的樣子,他猜想他一定不是他們這個圈子的人,是個雛兒。

他來的路上有聽見幾個客人說在門口看見一個絕色的男子,估計就是他的,他們說什麼來著,但是拿著少爺的名片?

他本來想拉何培根出去的心,瞬間熄滅了,這兩個他一個也惹不起。

於是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潤滑膏遞給何培根,示意他收起來,等以後八爺可從不會對人兒溫柔呢。

他這可是擋著八爺的視線偷偷給他的。

何培根有些茫然地看著手上的東西。

李嚴看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心中驚呼真是啥都不懂啊,於是也沒管何培根現在懂不懂了,他直接塞進了何培根上衣的口袋裡。

就在這時,

“你……好,這裡的酒保受歡迎的話,工資會有多少啊?”

李嚴吃驚地看向他,此時何培根眼裡滿是單純無暇,在他們這個圈子是不存在的,他都要被他此刻的神情吸引了,想把人兒佔為己有。

“你的——會有很多,只要你聽我的話。”

何培根沒有聽到眼前給他剪劉海的男人回答,倒是聽見椅子上的男人說著。

他好奇地夠著頭看去,絲毫不知他現在的樣子有多勾人。

李嚴默默地給他上了一炷香,連忙轉身笑著看著八爺道:“八爺,劉海我已經剪好了,我就先走了,我那邊還在忙。”

看著八爺對著他點頭,他麻溜地快步走了出去。

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何培根看見他出去,微微有些皺眉道:“那還需要籤合同嗎?”

八爺看向他,沒有想到眼前的小傢伙真的什麼也不懂,於是站起身,走到他身邊,“如果你想籤的話,可以籤。”

何培根看著離自己只有一寸距離的男人,還有他看他眼神,總感覺他把他看成了待宰的獵物。

他往後退了兩步,沒想到男人又跟著湊了過來。

他的臉上出現了不耐煩,他想他是有點不適合這個工作了,還是出去找其他工作吧。

於是他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我……還是算了吧。我不在這裡做酒保了。”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被男人拉住。

男人似乎在控制情緒,之後看著他道:“既然不想做的話,那就把剪劉海的費用付一下吧。”

何培根眉頭微微擰著,示意他鬆開自己,男人果真是鬆開了他。

因為現在是夏末,他只穿一件襯衣,撩起剛剛被抓的地方看了看果真是紅了。

他有些怨念地看了男人一眼,語氣有些不快地道:“多少錢啊。”

男人卻是隱藏眼底剛剛看到他白皙面板的晦暗,淡淡道:“一千元。”

“什麼?剪一個劉海就這麼貴,你們是黑店吧。”

男人卻是聳聳肩,對著外面喊道:“武子,進來。”

在外面候著的武子走了進來,看了何培根一眼,之後恭敬地對著男子說道:“八爺,有什麼事吩咐。”

男人看了一眼何培根,“李嚴的剪髮一次多少錢。”

“啊?”武子被這個問題驚到了,“八爺,為什麼問這個啊。”

男人看著何培根新剪的劉海說道:“沒有什麼,說多少錢。”

武子趕緊說道:“正常價一千五,會員價一千。”

話音落下。

男人直接趕人道:“嗯,可以了,你先下去吧。”

待武子離開之後,男人饒有趣味地看向何培根,“怎麼,我沒有說謊騙你吧,你要怎麼賠呢。”

何培根沒想到會這麼多錢,他的兜裡只剩下一百塊錢了,哪還有的多餘的錢。

男子似乎看出了他的糾結,給他提建議道:“如果你支付不起的話,也可以,不是要當酒保嗎?在這裡幹一晚就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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