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幫派鬥毆,傷勢慘重
兩人回到家,早已精疲力盡。
只不過是剛坐下喝口水的功夫,就見一男子神色匆匆的跑了進來,“姜姑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姜月氣定神閒的說:“不必慌張,慢些說。”
那人嚥了咽口水,說道:“阿布,阿布帶著幾個弟兄和……和成起幫的人打起來了!”
姜月還未開口,姜月福就跳了起來,搶過話說:“你說什麼?成起幫?就是那個阿成統管的,陵州最大的乞丐幫派,成起幫?”
男子點了點頭,“對,就是那個成起幫!”
姜月福一拍大腿,大叫:“不好,快!快帶我過去!”
男子帶著姜月福就往外跑,姜月這才站了起來,追著跟了出去,“誒,等等我!”
三人一路小跑,到了事發點附近。
“就在那邊。”男子指著前方,快步向前走去。
姜月跟在後面,卻被姜月福一把拉住,“丫頭,你聽我說,這成起幫的人打架向來兇殘。你一個姑娘家,就留在這裡,待我先過去看看。裡面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就立馬大聲呼救,你聽到後就馬上去府衙報官。”
姜月眼神堅定, “不行,我現在是大家的領頭人,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就應當身先士卒。”
“丫頭,你聽我一句勸,要是你出了什麼事,誰來主持大局?”
姜月一臉肅色,接著拒絕: “不行,你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都不懼危險,我又豈能在這躲躲藏藏。”
姜月福執意勸道:“丫頭,你就聽我一句勸吧!”
姜月執意不聽:“我心意已決,你不必勸我。”
就在兩人來回拉扯之際,那男子又跑了回來,看著兩人還在爭執不休,於是開口說道:“姜伯、姜姑娘,架已經打完了。”
“什麼!”
兩人出奇一致的將臉轉向男子,問道:“情況如何?”
男子撓撓頭,支支吾吾半天,才說:“你們去現場看看就知道了。”
兩人快速跑了過去,一到現場,就看到阿布和其他幾個乞丐渾身是傷的躺在地上,還有幾個傷的重的,還抱著手臂或者捂著頭髮出“哎喲、哎喲”的慘叫。
姜月看著大家慘不忍睹的模樣,不忍直視的閉了閉眼睛,隨即把報信的男子叫到跟前,“你去把朝月樓對面的郎中請過來。”
見男子正要離開,姜月又叫住了他,“等等!你再叫上幾個弟兄一道過來,要快!”
男子點了點頭,就衝了出去。
姜月見幾個血流不止的,便一一走上前去,撕下自已的裙襬,捆成布條,耐心的給他們包紮好。
又走到其他幾個傷勢較重的男子身邊,仔細詢問一番,見大家都能正常回話,姜月這才舒了口氣。
不多時,男子拖著張真仙,領著其他幾個弟兄一同趕到。
姜月急忙的向前迎接,“張神醫,你可算來了,快!幫我看看他們的傷勢。”
張真仙喘著粗氣說:“怎麼又是你?你這小姑娘事可真多!”
姜月著急忙慌的把他拉到阿布面前,“張神醫,現在來不及跟您解釋,請您出手,先救救我的這些弟兄。”
張真仙這才認真起來,他左右看了阿布一眼,先給他吃了一粒藥丸,接著給他接好錯位的肩胛骨,隨後又給他流血的抹上藥。
一番簡單的處理後,他又相繼來到其他幾人的跟前,給眾人嫻熟的接骨和處理傷口。其中有幾個傷及肺腑的,他還施以銀針救治。
一番救治下來,足足花了兩個時辰。
姜月一邊感激,一邊聽著張真仙嘮叨,將他送走。
她又吩咐其他幾人,從附近找來擔架,把傷員全部抬進了最近的一家客棧。
一切打點好後,姜月這才開口問阿布:“怎麼回事?”
阿布低下頭,嘆了口氣,有些喪氣的說:“嗨,都怪我沒本事,連阿成的那些狗雜碎都打不過!”
姜月見他問東而答西,有些來氣,語氣也隨之重了些,“我問你緣由!”
阿布仍然低下頭,吞吞吐吐的開口:“那,那幫狗雜碎,三天兩頭的欺負我們的弟兄,我氣不過,就帶著他們幾個過來討要公道。沒想到,反被他們給打了。”
阿布越說越小聲,姜月耳朵往前湊了湊,最後一句還是沒有聽清。
見他如一隻被拔了毛的公雞,姜月也不好再發火,而是指著另外一個受傷的男子說:“你來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從頭說,說得越詳細越好。”
那男子看了阿布一眼,卻被他一個眼神嚇得縮了回去。
姜月向阿布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隨即又對那男子說道:“別怕,你儘管說,有什麼事我給你撐腰。”
男子這才娓娓道來:“事情還要從七天前說起,那日我們照常在街上表演,沒想到阿成竟帶著一群乞丐到現場,把我們的看客全部趕走,說我們賣藝乞討,斷了他們的財路。接著又出言侮辱,還把我們打了一頓。最後還威脅我們說,只要我們在街上表演一次,他們就到現場砸場一次。這不,連續七天,他們不分場合,不分時段的過來砸場。阿成實在看不下去,才召集眾弟兄,前去討要說法。”
男子緩了口氣,又接著說:“姜姑娘,您也別怪阿布,實在是阿成他們欺人太甚,您不知道,他們今天把我們打成重傷不說,還放下狠話,說……”
眼見男子還要繼續說下去,阿布立馬阻止,“閉嘴,別說了!”
“說什麼,繼續說下去。”
“不準說!”阿布大吼。
姜月也跟著大吼:“我說說就給我說,現在究竟聽誰的!”
姜月吼完,阿布立馬閉了嘴,將頭撇向一邊。
姜月的語氣也恢復了平緩,“不必怕他,你接著說。”
男人抿了抿嘴,膽怯的看了阿布一眼,小聲說道:“說我們是一群窩囊廢,竟靠一個女子謀生。還說,讓我們識相點,把你交給他們作為投誠的誠意。”
阿布氣得破口大罵:“阿成這個烏龜王八蛋,老子日他祖宗。等老子養好傷,定要活剮了他!”
姜月福也忍無可忍,啐了一口道:“娘西皮的,這狗東西居然敢這麼囂張。欺負我現在老了是吧,要換做我年輕的時候……”
話還沒說完,就被姜月懟了回去,“換你年輕的時候怎麼樣,你還能打得過這種地痞流氓?”
姜月福立馬變臉討好:“呵呵,那倒沒有。不過,他要是敢欺負丫頭,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情,我就算是拼個魚死網破,也會護你周全!”
“對,讓我們把你交出去,簡直痴心妄想!我阿布就算死,也不會做賣主求榮的事!”
阿布說完,又看向姜月,說道:“姜姑娘,你別怕,有我們在,他阿成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不能傷你分毫。他要想傷你,除非先從我和弟兄們的屍體上踏過去。”
其他幾個受傷的男子也紛紛附和!
“對,有我們在,姜姑娘你就放寬心吧。”
“是啊,姜姑娘別怕,大不了跟他們拼了!”
“對!誰敢對我恩人不利,老子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