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時策,一如當年自已第一次見他一樣,還是那樣乾淨的氣質。

可能是這麼多年和自已在一起確實很累吧!

整個人確實滄桑了很多!

“時策,其實那天,我們根本沒發生什麼。”

時策聽到陳淑華這樣說猛然瞪大了眼睛。

快步走到她面前,雙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喊道:“你什麼意思?”

“陳淑華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再說一遍。”

時策眼睛越瞪越大,手也越來越用力,急切的想確認陳淑華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淑華被掐的喘不過氣來,用手一直在拍打時策的手臂。

時遇怕出事,快步走上去,用力拉開了時策的手說道:“二伯,你冷靜點。”

“讓伯母把話說完!”

被時遇拉開的時策,雙目失神,慢慢的退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冷冷的看著陳淑華說道:“你說!真相到底是什麼?”

陳淑華咳嗽了好長時間,才慢慢恢復了正常。

聽到時策的問話,也只能慢慢的把真相說了出來:

“剛開始時,你中了藥,把我認做了沈情,可是後來你慢慢發現了不勁,想把我推開。”

“可惜你當時已經神志不清,渾身無力,所以也沒有成功。”

“不過後來,你那種狀況也不能再做什麼。”

“第二天一早,我在你醒之前,把衣服扯破,並割破大腿,讓你誤認為我們發生了關係。”

“其實我們什麼也沒發生過。”

陳淑華嗚咽的說話,這麼多年壓在心裡,對她何嘗不是另一種折磨。

她淚眼婆娑的繼續對時策說:

“這個秘密壓在我心裡很多年了,今天終於有機會說出來了。”

“時策,是我對不起你,我跟你離婚,放你自由。”

“這麼多年了,害的你跟沈情分離兩地,我願意去贖罪,去找她跟她解釋。”

時策聽到陳淑華說,自已沒跟她發生關係,再次激動的站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我們真的沒有發生過什麼?”

其實時策當時是有懷疑過的,可是那種情況,陳淑華大腿一直流血,衣衫凌亂,現場更是混亂不堪。

陳淑華又一直在哭,在指責自已。

而自已又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真的以為兩人發生了關係。

所以一直不敢去面對沈情,他覺得自已再也配不上沈情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原來都是誤會,自已沒有做過對不起小情的事情。

“沒有,確實沒有發生過什麼,只不過是我做的假象。”

“當時我被我爸媽帶走後,他們就要求我不能再去打擾你們,我實在不甘心,所以只能說自已懷孕了。”

“然後我買通了醫院的醫生,讓她給我開了一張假證明。”

“我把證明拿給我爸媽看,他們就真的相信了。”

“所以沒有辦法,才會又過去找你們。”

“再後來為了怕你跟沈情再複合,我就拿著報告去找了沈情,告訴她我已經懷孕了。”

“沈情看了什麼也沒說,一夜之間就自已消失了。”

“我知道自已成功了,所以我又去求了爸媽,讓她們去找你們。

“我威脅他們,如果他們不去找你們,我不能嫁入時家,我就懷著小孩去跳河,到時候一屍兩命。”

“當時我爸媽實在沒有辦法,只能重新去找你們。”

“到後來我也如願以償的和你結婚了。”

“好在你婚後也不怎麼關注我,我都是住在孃家,有了我哥的幫助,在假裝生產後,就抱來了時書。”

“有了時書後,我以為我們會像其他人一樣,恢復正常的關係。”

“可惜你還是對我愛搭不理的,視我如仇人一般。”

“尤其,你給孩子取名時書,讓我覺得你就像是在暗示自已輸了一樣,所以我更生氣了。”

“這麼多年來,一直如同魔怔了一般,跟你較勁。”

“是我對不起你,害了你和沈情。”

“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說,都彌補不了我對你和沈情造成的傷害。”

“如果可以找到沈情,希望你能替我跟她說聲對不起。”

“是我的一已私慾,害的你們兩地分離,害了一個無辜的姑娘。”

“我們明天就去離婚,我還你自由。”

時策聽完陳淑華的話,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他眼神冰冷的盯著陳淑華,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陳淑華早都死幾百次了。

這個惡毒的女人,真是該死啊!

過份的憤怒反而讓時策冷靜下來,小書還在,還不是動她的時候。

至少明面上,暫時還不能動她。

害了他那麼多年,他要讓陳陳淑華慢慢的失去她最在意的東西。

他沒有和陳淑華髮生關係,他還是清白的,他還配得上小情。

他要和陳淑華離婚,恢復自由身後,才能配得上小情。

他要去找她,不管她在哪裡,自已一定要找到她。

告訴她自已一直愛著她,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

希望她能給自已這個解釋的機會!

他不能再讓陳淑華去打擾小情,都是這個女人,才害的他和小情沒有辦法在一起。

他絕不會讓陳淑華有機會再去打擾她!

他轉頭又看著趴在女兒身上,哭的泣不成聲的陳淑華,內心是多麼的痛恨,是她!都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害自已一輩子。

如果可以自已真的很想讓她,讓陳家徹底的消失。

可是又看著一旁哭泣的女兒,自已內心又有了一絲的糾結。

不管陳淑華再怎麼可惡,確實是小書的母親,為了小書前途,自已也不能把事做的太絕。

於是他對著陳淑華說道:“你走吧!我和小情不用你贖罪。”

“你走,走的遠遠的,不要再踏進時家一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另外你們陳家以後和我們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如果在打著我們時家的名號做事情,別怪我不客氣。”

“享受了這麼多年時家的優待,陳家的恩情,也該還完了。”

“從此我們兩家一刀兩斷,再也互不相欠。”

“從今往後,我時策和你陳淑華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時策說完後,只覺得自已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上彷彿卸下了枷鎖。

這麼多年,自已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這麼輕鬆過。

可是又覺得自已整個人很累!很累!

他不再想說任何話,做任何事,慢慢的走向了自已的房間。

回到房間的時策,拿出來自已珍藏了很多年的照片。

照片上沈情一襲白色連衣裙,優雅又精緻。

她坐在鞦韆上,看向自已衝著自已微笑。

時策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照片上沈情的小臉,失聲痛哭。

他好累!真的好累!

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小情這麼多年了有沒有嫁人?

自已什麼時候可以找到她?

她還願不願意見自已?

不知道一切是否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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