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迎刃而解,許鑫的心裡瞬間舒坦了。

墨姐有句話說的很對。

大家以後要爭,就在影視圈這一畝三分地上豁愣。

別動不動的就在圈外請尊大佛過來……

打不過叫家長總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

電影下載好了,他就把筆記本拿了過來,打算看看這部電影。而劉墨墨則拿起了沃爾沃的廣告計劃書,想瞅瞅許鑫到底搞了個什麼廣告。

倆人個忙個的,中間隔著一壺茶的距離。

許鑫這邊在兩個檔案裡做出了一些抉擇,最後決定還是看100分鐘的版本。

絲綢之路電影節的要求就是長片必須要拿到龍標,也就是經稽核部門透過才能入選,而按照齊雷的說法,150分鐘的版本很精彩,但卻過不了審。

別管拍的多好,意義並不大。

點選播放。

很快出現了龍標。

接著就是出品公司的名字。

以及一條字幕:

“本片取材於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故事純屬虛構。”

這條字幕之後,黑暗的螢幕變亮,出現了一抹遠山、村莊的遠景輪廓。

音響裡傳來了一個稚嫩的聲音:

“假如,我們村叫娘娘廟。在很大很大的山裡。”

“不知從哪天起,被村裡叫做熱病的艾滋病,從外面世界悄無聲息的進來了。”

“有了這熱病,人命就像樹葉那樣說落了就落了。”

“……”

“……”

許鑫在認認真真看。

得承認,顧常衛的攝影風格依舊老辣。

從遠景,到伴隨著臺詞的鏡頭移動,以及出現了一個穿著校服,手持放大鏡的男孩鏡頭時,轉換切換的相當自然。

而興許是這臺詞的語氣太過天真,看起來真的像是一個非專業的小學生朗讀出來的那樣,本來看劇本的劉墨墨下意識的也把目光集中到了電腦上面。

不過因為光線的緣故,她看著這螢幕很黑。

見狀,她說道:

“用電視看吧。你帶u盤了沒?”

“好。”

許鑫點點頭,掏出來了u盤,把膝上型電腦上的兩個影音檔案拷到了u盤裡。

和劉墨墨一起進了屋。

倆人就這麼坐在沙發上。

一人一頭。

酒店的電視都是這兩年剛流行起來的超薄液晶黑白等離子大彩電。

不夠檔次的人還不敢用的那種。

自然支援u盤輸入。

而劉墨墨也會調,很快就找到了兩部電影,問道:

“看哪個?”

“第一個。”

點選了一下,影片開始播放。

而這次,許鑫再次重複看了一遍開頭後,聽著那片子裡諸多的“假如”、“假如”,立刻感覺到了顧常衛那拉滿的求生欲。

但不是針對其他人,而是稽核。

這開頭臺詞的“假如”與片頭的“純屬虛構”如出一轍。

然後……

當倆人看到了螢幕上那色彩豔麗到有些失真的西紅柿時,同時眉頭皺了起來。

果不其然。

下一刻,原本還步伐輕快的小男孩步子越來越慢,最後跪倒了下去。

再次出現時,已經躺在了棺材裡。

“……”

……

《最愛》講了一個什麼故事?

其實特別簡單。

甚至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

一個得了艾滋病的村子裡,一個得了艾滋病的男人與另一個得了艾滋病的女人在生命的最後時光,所碰撞出來的愛情火光而已。

火光絢爛。

火光短暫。

短暫到讓人在看完後,沒有任何感動,有的只是無盡的難過。

憑心而論,許鑫雖然一直知道顧常衛是有一定水平的。

但看完這部電影之後,才真正對其印象有所改觀了。

這個成功的劇本,在他手上發揮了最璀璨的光輝。

真應了那句話:

“越甜蜜,越心痛。”

在艾滋病這個無解的生命炸彈之中,無論怎樣的甜蜜與感動,最後都抵不過病魔的到來。

在前半段,許鑫還沒這樣的感受。

可伴隨著郭富誠和張子怡迸發出了愛情的火花後,顧常衛拍的倆人的愛情越純粹,許鑫腦子裡那種倒計時的滴答滴答就越清晰。

就像是為二人鳴響的喪鐘一樣。

而沙發另一頭的劉墨墨從電影開始,眉頭就沒鬆下來過。

一部電影看完,時間也來到了一點多。

看著片尾的製作名單,許鑫深呼吸了一口氣。

點了一顆煙後陷入了沉思。

劉墨墨也沒吭聲。

同樣露出了思索的模樣。

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的時間,她才主動問到:

“你感覺怎麼樣?百分制的話,給多少分?”

“唔……”

許鑫想了想,說道:

“整部影片,我給75分。郭富誠的演技,85,張子怡,90。”

“……啊?”

劉墨墨驚了:

“才75?”

“……你覺得低了?”

“嗯。這電影很合我的胃口。尤其是倆人在艾滋病最後的時光裡那種相濡以沫的愛情……那種隨時面對生死,但同樣卻跨越了生死的感情……我是強忍著沒讓自己流下眼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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