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好了?”

許鑫有些納悶。

“張導,怎麼了?……楊蜜惹禍了?把我倆的事情說了?”

“……你倆?你倆什麼事?”

張一謀那邊也愣了下。

這孩子說啥呢?

“我倆……談戀愛啊。”

“……”

張一謀心說你倆戀愛關我什麼事……

“我是說,你不能不出來了。你得出來一次,好歹讓媒體知道你是誰,知道一些詳細資料,老是這麼憋著,這股好奇心一旦被轉換成了一些東西,就會害了你。”

“呃……”

雖然知道張導不會害自己,但許鑫還是忍不住來了一句:

“張導……咋滴啦?”

“什麼咋地了?”

“不是……為什麼忽然這麼說啊。”

“……你最近沒看新聞?”

“沒……”

許鑫很實誠的搖頭。

他沒撒謊,也無需撒謊。

最簡單的例子,幹過工地的人應該都知道一個名詞,叫做“陰陽臉”,或者說“猴臉”……當然了,也有地方不叫這個,但它們統一指的,都是一種臉型。

臉以額頭---眉毛為界限,下面黑,上面白。

這就是所謂的陰陽臉。

而這種臉為什麼會成這樣?原因很簡單,如果一個人常年帶著安全頭盔在工地上待著,陽光照在臉上,面板就會變黑。而又因為安全帽的帽簷,能小小的遮擋一下陽光的緣故,額頭下面的面板會白一些。

別的部門咋樣不清楚,但工程監理部門最底層的監理都是這德行。

因為他們要代替大監理巡查工地,常年在外跑,最容易曬出這種陰陽臉。

而這也是你“沒偷懶”的象徵。

許鑫現在就這德行。

天天在工地上轉悠,看著工人擰螺絲,焊鋼構。

他比監理還監理。

代表甲方的白帽子都快被曬成黃的了。

不過倒也不遭罪。

陝北日頭高,但天氣其實四五月份的時候還不熱。

就是晝夜溫差有點大。

但從小就在這種環境下長起來的他簡直太習慣了,曬就曬唄。只要工人能幹好活……更別提,第一批led已經進場了,正在安裝。他不放心,就只能跟著一直看。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他真的是心無旁騖。

連許大強和許淼看到他這樣,看著兒子在工地吃苦遭罪卻亮晶晶的眼神,都覺得兒子三金是真的長大了……

而之所以他要這麼辛苦其實就倆原因。

一,內心的使命感和光榮感。

二,這裡是他家,事情也是他張羅的,他必須要在村裡面,縣裡面,讓大家看到自己的辛苦。

這是給“老四”這一支露臉的事情。

所以,曬的越狠越好,天天追著陽光曬。

簡直是追光的哥哥……

在加上確確實實也忙,這led得小心小心再小心,東昇那邊派的人都是成熟的老師傅,但人數不多,作為知曉這些東西珍貴的人,許鑫在安裝的時候也給打打下手,幫幫忙。省的到時候到燕京那邊再抓瞎。

但這話到嘴邊,就肯定得變成了最樸實的表達:

“在趕進度,還要保質量,哪有閒心上網啊我。”

“……”

張一謀欣慰麼?

答桉是肯定的。

不過……

“戛納的事情你沒關心?”

“關心了啊,天天他們給我發資訊,但接下來不就等過兩天“開獎”就行了?”

“……好吧。你明天回來一趟,我讓小沉幫你們約了南方週報的人,你和楊蜜一起接受一下采訪。別小看它們的影響力,四小花旦這個稱呼就是他們弄出來的。認識他們,對楊蜜的事業幫助很大,所以,這次你倆一起。露個面,接受一下采訪,拍幾張照片就完事。”

“別啊,這明天第二批led就到了……”

“有其他人在,錯不了。你確實要回來一趟了。”

“呃……好吧。那我現在收拾收拾資料,給您帶回去。”

“嗯。”

電話結束通話,剛走了沒幾步,楊蜜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哥哥,沉助理忽然給我打電話,說明天幫我約了上午南方週報的採訪……什麼情況啊?說讓我有什麼問題聯絡你。”

“張導也通知我了,不過……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你演出結束了沒?”

“沒啊,明天最後一天。”

“……那一會再說吧,我訂票去,還得給張導收拾資料呢。反正肯定是因為電影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好吧?”

“嗯嗯……那我也準備上臺了。”

“加油!”

“好,我先掛啦~”

這段時間,倆人的通話都很匆忙。

楊蜜的話劇演出是下午一場,晚上一場,一天兩場。就上午有空,而為了準備臺詞這些,她的時間也相當緊。

《不能說的秘密》給《燕京人》的話劇引了一大波的流量,每天都坐的很滿,無數記者也在臺下。

話劇演員也都是正規演員,在這個名利場裡就註定了他們也必須要去爭、去搶。所以有記者在,一個個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拿出了十二分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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