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導,我們剛才就一直在聊這幾天鍾處給我們的訊息……《烈日灼心》真的那麼火!?”

你們猜猜這話是誰問的?

……誒,猜不到吧?這話是王謙源問的。

段毅宏其實在沒戲拍的時候,性子有些悶。張驛就更別提了,比他還悶。

王謙源私底下其實是個挺好玩的人。

嘻嘻哈哈的,特別有意思。

尤其是這哥們喝了酒,號稱菸酒不離手,閒話不離口。

那叫一個絮叨。

而正往外散煙的許鑫無視了劉知詩那“我還在呢”的白眼,笑著點點頭:

“確實挺火……其實也不能說特別火,只是隨隨便便連莊了幾天影評人推薦第一名而已。要我幫你們翻譯一下影評人評論不?剛好我能水點字數……”

“不用不用,鍾處這幾天每天都會把影評人的推薦語翻譯發給我們。”

王謙源拒絕了許鑫的水字數提議後,想了想,又試探性的問道:

“那咱們得獎的機率……”

他一提這個,包括正琢磨要不要祈禱許鑫把燃著那一頭抽到嘴巴里的劉知詩精神也瞬間集中,看了過來。

其實如果冷靜下來的話,他們都會知道,能不能得獎,問許導還不如問蜜蜜。

因為不管咋的,王佳衛還是這次的評審團主席呢。

大蜜別管是威逼還是威逼,總能想辦法雙手插兜讓王佳衛捂著聖經說出點啥訊息來。

當然了,這是玩笑話。

她又不姓範。

可人有時候就是這樣。

明明知道不可能,可還是忍不住把希望寄託於某種虛幻上面。

而許鑫則聳聳肩:

“現在除了他也沒外人。”

郎朗翻了個白眼。

心說:那我走?

“我說幾句關起門來的話。”

張驛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板,兩隻手乾乾淨淨。

這話……作為以前部隊上的人,他熟。

“《烈日灼心》的完成質量,咱們是一路走過來的,大家心裡都有數。它能在柏林電影節期間被連續推薦,有人誇大家的演技,覺得你們貢獻出了無比精湛的表演。有人則誇這部電影的拍攝技法,或者故事性……但實際上,電影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我之前和楊蜜也在聊,我說這是我迄今為止,完成度最高,最能達到“自我滿意”這個區間的作品。所以,作為我個人而言,它能拿獎,我不會特別興奮,反倒會覺得理所應當。因為在我的認知裡,它就是我最優秀的孩子。”

他這話一出,大家心裡沒來由的有了一種踏實感。

原因無他。

只因許導已經是威尼斯的最佳導演了。

而從他的話裡聽上去,《烈日》比《山楂樹》還令他滿意。

雖然只是個人的想法,但這股踏實感,卻直接出來了。

可馬上,許鑫又來了一盆冷水:

“但凡事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有時候,影評人覺得好,觀眾覺得好,可偏偏評審團都是逆子,那也沒什麼辦法。一部電影就這麼一個機會,如果最後真的沒達到預期……也請大家放平心態,因為我們已經努力過了……話說週一韋沒來?”

他忽然想起來,怎麼還少個人呢。

“他晚上到。”

“哦,那行……總之吧,電影節還有5天結束,到時候咱們就能見分曉了。並且現在評選的結果肯定也已經封存了,結局已定,大家好好享受這次電影節就可以了。”

一番……不算穩定軍心,但勝似穩定軍心的話,也袒露了他現在的心態。

未來已定,與其朝思暮想,倒不如享受當下。

而話音落……

“啪啪啪……”

“……”

“……”

“……”

一群人看著腰板挺直,下意識鼓掌的張驛都一陣無語。

心說你弄啥嘞?

張驛拍了兩下也反應了過來,這又不是連長訓話……趕緊尷尬的放下了手:

“習慣了。”

“哈哈哈~”

……

很快,鍾長友趕了過來。

今天下午大家有一個一小時的節目要錄製。

郎朗聽到這話後,就回酒店樓上休息去了。

楊蜜也溜了。

白天你是《烈日灼心》,我是《一代宗師》。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晚上你是爸爸,我是媽媽。

媽媽幫你驗驗貨。

……

“啊!shin!shin!”

到錄製場地的時候,還沒進咖啡館,張驛就被倆德國大媽給攔住了。

一眼認出來他之後,飛快的過來要合影。

弄的張驛都有些措手不及。

而合完影后,就嘰裡咕嚕的對張驛說了一堆德語。

翻譯趕緊說道:

“她們說張老師您演的真好,尤其是最後那一幕,辛小豐迎來死亡的結局。說辛小豐的靈魂徹底平息了。”

“呃……”

張驛愣了愣,笑著表達了感謝。

緊接著,這倆大媽又盯上了劉知詩。

同樣是合影完了之後,一個德國大媽很違反德國人那種冷靜剋制、內斂的性格,雙手捧著劉知詩的臉說了好一大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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