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啦……”

“好,過了,下一場!”

雨中,許鑫披著雨衣,隨著他的話語,吉普車裡的段毅宏與張驛趕緊下車,跟來接應的撐傘助理一起往帳篷底下跑。

而劇組則在風雨中迅速開始準備下一場戲。

許鑫坐在帳篷裡,檢查了一下監視器裡的畫面後,忍不住哼起了歌:

“大雨還在下,你的心裡怕不怕~這麼多年你都沒有找到一個家~”

他的心情很好。

或者說好到不能再好的那種。

因為……拍攝的簡直太順利了。

這時,擦著頭的段毅宏走了過來。

都不用他說,許鑫就把監視器一扭,遞過去了耳機。

段毅宏笑著點點頭,接過了耳機後戴在了頭上,然後開始看自己剛才演的片段。

這是他的習慣。

每一條戲,都要自己親自檢查一下,看看發揮的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對”的地方。

哪怕導演覺得可以。

但他還是必須要自己親自看完才放心。

就跟有強迫症一樣。

許鑫也都習慣了,並且也不覺得有什麼。

如果單純只用高標準來要求別人,那麼這種人肯定很遭人討厭。但如果是單純的用高標準要求自己,這種人放到哪個劇組,只要導演的掌控力不差,那麼都是一種很幸福的體驗。

這一場戲,是伊谷春和辛小豐搭檔趕往抓賭現場的戲。

“車”,在這部電影裡,被許鑫賦予了一種探求真相的屬性。

伊谷春就是從車裡對辛小豐產生了懷疑,而所有調查當年那起滅門案,伊谷春的心態活動,以及一些蛛絲馬跡的探尋,也都會在車裡完成。

辛小豐始終是司機的位置,而坐在副駕駛的伊谷春就像是審查犯人的警察,透過自己的直覺,以及車裡動作、神態、表情的描寫,一點點的探尋著整件事的真相。

《烈日灼心》並不是什麼破案片。

所以在這方面,許鑫選擇的處理就是觀察。

或者說是審視。

來自於伊谷春的審視。

所以在確定了辛小豐就是當年的兇手之前,都是辛小豐開車,伊谷春坐副駕駛。

但在之後鎖定了辛小豐後,推理出了案情開始,開車的人就變成了伊谷春。

這種轉換剛好可以和影片的節奏相結合。

而眼下倆人拍的就是這方面的戲。

很快,段毅宏摘掉了耳機,看了一眼天上那不停掉落的雨水,說道:

“這南瑪都看起來聲勢不小啊……”

聽到這話,許鑫微微點頭:

“嗯。據說再有個三四天?可能9月初就從福建登陸了。咱們抓點緊,只要你們狀態好,這幾天所有雨裡的戲應該都能拍個七七八八。”

今年的第11號颱風南瑪都,在菲律賓那邊已經生成了。

連帶著廈門這邊從26號開始就一直下雨。

這都29號了,還在一直下。

對其他人來講,這天氣可太難受了。

家家戶戶在窗戶上糊“米”字膠帶,防颱風,又擔心家裡漏水……但對於整個《烈日灼心》劇組而言,這就是天賜良機。

這雨是忽大忽小,一會兒下一會兒停。

簡直完美到不能再完美了。

而他之所以心情特別好的地方也就在這。

“天公作美”不說,最關鍵的是,幾個主演的狀態也非常非常的棒。

不管是張驛、段毅宏,還是王謙源、週一韋這些人。

別說許鑫了,整個劇組裡的人,伴隨著這一個月的相處,也都必須要承認……這些人是真的厲害。

在他們的印象裡,劇組的運轉基本沒有因為某個人的狀態不好而停滯過。

最多就是一條拍完,導演覺得不對,找幾個人聊聊。

告訴他們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感覺後,再拍最多兩三遍,就能直接符合導演的要求。

化學反應好的一塌糊塗。

各自對手戲的碰撞,每個人對角色的拿捏,都是妙到毫釐的完美。

演員好,拍的進度就快。

要是擱平常劇組,可能這一個月的時間,劇組的鏡頭進度就要過一半,甚至一多半了。

但之所以現在只完成了最多百分之40的原因,也就在於導演在這場戲裡,很多時候要求的是一場戲,兩種天氣的雙鏡頭。

視角在一個人這的時候,是下雨。

在另一個人那的時候,又是晴天。

一場戲要拍兩遍,所以進度一直不算快。

可自從南瑪都形成開始,整個劇組的進度陡然開始加快。所有雨裡的戲,拍的那叫一個順利。

劇組要小雨,就下小雨。

要陣雨,就是陣雨。

劇組裡的人都說是媽祖保佑。

許鑫也覺得如此。

而照這個進度下去……他估摸再有個三五天,就能完成電影裡所有他需要的雨中鏡頭。而剩下的鏡頭,正常拍的話,可能也就在10月份就能全部殺青。

甚至10月都是快的。

照他們這些人良好的化學反應來看,可能黃金週之前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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