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給我飛!
“這位女士,請你好好跟我家太太說話。”
袁乾銘的臉色沉了下來,語氣也生冷了許多。
“一口一個太太!太太!”
“現在什麼身份的人,都敢自稱為太太了!?”
“就憑著自已手裡的邀請函多,最難買的都被她一個人買走了!”
“這位顧太太,你懂不懂尊重人!”
“我們是專程坐了九個小時的飛機過來的!就為了見到LM,然後買到心儀的香水。”
“你倒好!都買走了,你怎麼不自已開個專場去!”
女人越說越生氣,KAKA攔了好幾次都沒攔住。
“對啊,我就憑著我手裡的邀請函多,有本事你也多啊!”
南淺忍不住了,直接走到了袁乾銘的前面,自已開口道。
“你專程坐了九個小時飛機過來,所以你想見LM,LM就必須讓你見!”
“那你要是坐了十八個小時飛機後死了,是不是十八層地獄都給你的騰地方,給你一個人留出來!!”
“閻王不親自見見你,你還不投胎了!?”
“我什麼身份?”
“你管我什麼身份??”
“不管我身份高低,我就是有001號邀請函,你氣不氣!?”
“你身份高,你弄去啊!你讓LM送你啊!”
南淺不滿意的說道,什麼玩意!跟自已打嘴仗,再練幾年去吧!
聽到南淺的話,袁乾銘他們拼命的壓著自已的嘴角,不能笑不能笑!!!
“你說話太難聽了吧!”
女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說話難聽!我打你你還難看呢!”
“你,帶著你女人,離我遠點!”
南淺指著站在一邊一直想攔女人的KAKA說道。
展會經理也立馬跑了過來,示意KAKA帶著他的女人,不要再靠近南淺一行人了。
南淺感覺自已發揮的非常好,還好沒到正式參展時間,裡面的人不多,沒人看到自已的這個形象,要不這潑婦罵街的事情,確實有些丟臉。
南淺說完後,正準備轉身離開,沒想到身後又傳來女人的喊聲。
“你拉我幹什麼!”
“你看不到我被欺負了嗎?”
“窩囊廢!”
女人指著KAKA罵著。
“盧娜,沒完了?”
“我告訴你我這次出來是為了工作!”
“是你非要跟著過來的!”
“你在這裡找什麼事!?”
KAKA看著面前發瘋的盧娜,一時感覺她不可理喻。
“工作工作工作!!”
“有用嗎!?”
“LM你見到了?香水我買到了?”
“你有本事,你讓LM也送我邀請函!你有本事,也讓我在這裡買16瓶香水!”
盧娜心一橫,豁出去臉了。
“來來來,大家評評理!”
“就這個所謂的顧太太!憑手裡的八張邀請函,最難買的那個展櫃裡,她買走了十六瓶!”
“咱們倒好,什麼都買不到了!”
盧娜朝著進門的人擺手,要求大家過來評理。
剛進門的貴賓們不知道里面剛才發生了什麼,便紛紛走了過來,什麼十六瓶香水?
當京市本地的人走過來時,看到被逄虎等人圍起來的三個人後,瞬間收起了吃瓜的表情,準備跟顧霆梟的打招呼。
後者則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繼續看著盧娜撒潑。
“這位女士,不要在這裡大呼小叫。”
“顧太太能買到這些香水,是因為她邀請函的編號最靠前,001到008都在她手裡。”
“拋去邀請函,顧太太來的時間也比你早,根據先來後到,這些也是她先挑。”
展會經理對盧娜說話,已經用盡了最好的態度了。
聽到經理的解釋,圍觀的人也明白了事情的起由。
“這位女士,這個展會的邀請函上清楚的說明,按照邀請函的編號,靠前的編號擁有優先購買權。”
“你沒有靠前編號的邀請函,人家顧太太買走了,也沒有問題啊。”
有人看不慣盧娜,便開口說道。
“她能有這麼多邀請函,誰知道她用了什麼狐媚手段!”
“你看看她周圍吧,一個女人身邊圍了七個男人!”
“怎麼,你們還玩8P呢?”
“站在中間的那位顧先生!”
“我看你身上穿戴的,也都是高階訂製。”
“你老婆被這麼多男人圍著,你都無所謂嗎?”
“啪!”
沒等盧娜說完,南淺一巴掌就扇在了盧娜的臉上。
看到南淺出手了,圍觀裡面的認識顧霆梟和南淺的人,都在心裡替盧娜默哀一分鐘。
“你怎麼打人!?”
盧娜一臉震驚地看著南淺。
“我為什麼打人!?”
“來!這位小姐姐,你是不是京市人!?”
南淺隨便看向了身邊的一個大約27、8歲的女生。
“嗯,我是。”
女人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我是南淺!”
“你告訴她,我是誰!”
南淺說完後,女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即看向了盧娜。
“南淺,京市南家大小姐,南家在京市排名第二。”
“你剛才說她買了十六瓶香水是嗎?”
“她如果想,這次展會的香水她全買走都沒問題。”
盧娜聽到女人的話,有些吃驚。
面前這位顧太太,竟然這麼出名?隨便拉一個人都認識??
“來,這位大哥,你告訴她,我南淺的外號是什麼?”
南淺隨意又指了一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
“顧太太的外號,南半城。”
“沒有她不敢打的人,也沒有她打不過的人。”
男人看向盧娜,想都沒想的說了出來。
盧娜和KAKA兩個人愣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嗎?”
南淺冷笑著說道。
盧娜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因為我得讓你捱揍挨個明白!”
“長得倒挺漂亮!嘴巴和思想竟然這麼噁心!”
“真他媽的欠揍!”
“給我飛!!!”
南淺說完抬腿朝著盧娜就是一腳。
眾目睽睽之下,盧娜飛出去了三米多摔在了地上,甚至沒來的及哀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