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問的太過直接,又是這種讓人難為情的事。

花時反倒讓他問的無可奈何起來。

她並沒有否認,只是笑著反問他:“你這麼小,就知道什麼是喜歡了?”

“嗯呀,姐姐,你以前不是經常和我說爹孃的事嗎?阿孃和爹爹在一起的時候,每天都是開心的。姐姐,你同阿珩哥哥在一起的時候,也都是開心的。”

“那,小澤喜歡阿珩哥哥嗎?要是姐姐嫁給阿珩哥哥,就像爹孃那樣,你會贊同嗎?”

“只要姐姐歡喜開心,我也歡喜開心。”

花澤清澈單純的大眼睛明亮的望著花時。

花時把他抱在懷裡,內心一片寧靜溫暖。

雖然爹孃去世了,但她還有小澤,她還有家人。

也許再過一陣子,她就會有一個新家了。若是有緣分的話,要不了多久還會再添一個家人。

花時的思緒不由自主的飄遠。

待她回過神之後,臉頓時再次漲的通紅。

她想哪兒去了。

她還沒嫁給墨無珩呢,怎麼連兩個人的孩子都想到了?

這可不行!

她好歹是個姑娘家,就算再怎麼喜歡他,再怎麼願意嫁給他,也要有些矜持才行。

不然,男人輕易得到手,總會不知珍惜的。

花時用力搖了搖頭,把這讓人害羞的念頭丟擲腦海。

她哄花澤睡覺後,去小屋子裡幫墨無珩拔毒。

進門之後,發現他早已衣衫半敞的斜躺在床上,就等著她來了。

“花時,你終於來了,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好孤獨。”

墨無珩單手撐著下顎,一開口就是逗她的不正經的話。

花時紅著臉,威脅他:“你再這樣我就下毒了。”

墨無珩立馬安靜,還做一個按住嘴巴的動作。

他身上的傷勢恢復的不錯,蛇毒也幾乎解了。

“後面不用再拔毒,服藥調理即可。”花時一邊收拾東西,一邊交代他。

墨無珩坐起身,慢條斯理的穿衣服,說了句:“嗯,雖然不用拔毒,但以後你還是要脫我衣服。”

“你亂說,我又不是女流氓,怎麼會平白無故脫你衣服呢?”

“以後成婚,我們會有夫妻之實,你當然要幫我脫衣服。”墨無珩頓了頓,問她,“或者我脫你的?”

花時完全沒辦法和他溝通下去,他一開口就要逗她,這人真是壞透了。

“你想的美。”花時抱著東西,紅著臉,倉促跑了。

“又跑了?”墨無珩望著她的背影,笑容意味深長,“花時,我不會讓你跑的。”

因為墨無珩晚上說的這些不著調的話,花時夜裡輾轉反側,都失眠了。

一閉上眼睛就是墨無珩那副懶散不羈的壞笑,還有他說她要娶她的話。

“他真的好討厭啊,就沒見過他這麼討厭的人!”

花時嘟噥著,把自已蒙在了被子裡打滾,嘴角是壓不下去的笑。

隔天早上。

花時去井口旁打水,墨無珩早就幫她打好了兩桶水,正交疊著手臂,站在那裡等她。

花時過去一看見他,臉就不由自主的紅了,轉身就想走。

墨無珩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我還沒開口就臉紅了?”

“哪兒臉紅了,沒有的事。”花時捂著臉,就是不承認。

“昨天我說的事,考慮的如何?”

“我才不答應你呢。”花時口不對心。

畢竟這種讓人害羞的事,她一個姑娘家哪裡好意思直接承認,總歸要扭捏一下的。

墨無珩也不催迫她,對她十足的耐心和好脾氣:“看來我還得多努力,討花大人喜歡才行。”

他們在這裡說話間,院子外傳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還有趙鐵牛那趾高氣揚的嚷嚷聲,繾綣溫馨的氣氛被打破。

花時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看見趙鐵牛帶著村長,還有身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闖進院中,直接走過來,將花時和墨無珩團團圍住,一副傲慢審視的表情打量他們倆。

“村長,無論如何,今個兒都必須把吳珩給趕出村子!”

“說的沒錯!他這麼危險又可疑的人,絕對不能留在村裡!”

“對!趕出去!絕對不能留他!”

趙鐵牛的話一出,他那群小弟們紛紛跟著煽風點火。

村裡不少人都圍聚在院外,好奇的伸頭張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花時一見是他們,下意識的全身緊繃起來,臉上的表情變得警惕和厭惡。

原先掛在墨無珩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消失,但這笑意卻變得森冷,平靜無波的眼睛裡若隱若現著戾氣和危險。

花時捏緊拳頭,咬牙盯著趙鐵牛:“趙鐵牛,你們又在這裡發什麼瘋?”

“哼,花時,咱們之間的賬以後再慢慢算,今個兒不是來找你的,你閃一邊去。”趙鐵牛輕蔑狂傲的說完後,指著墨無珩怒罵,“就是他!那個喪心病狂,慘無人道的煞神進我們村了!”

墨無珩眼睛眯了眯,上揚的嘴角是若有似無的笑。

花時意識到他們是來針對墨無珩的,立馬上前一步,擋在了墨無珩的身前:“什麼煞神?趙鐵牛,你把話說清楚。”

“附近幾個村鎮都在傳,攝政王屠了一個村後便朝我們村的方向來了,但至今沒人知道他的下落。而他恰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了!我們懷疑,他就是那殺人無數的煞神!”

趙鐵牛氣勢洶洶的指著墨無珩,說完這番話後,他讓開了身,擺出一副恭敬的姿態,讓身後的一位老者走到前面來。

他彎著腰,在老者的旁邊攛掇:“村長,此人身份可疑,他說是夜城來的就真是了?誰能證明?更何況,前些日子他一巴掌就把我兄弟打個半死的事,您也是知道的。此人危險,絕對不能留在村裡!否則將會後患無窮!”

村長的頭髮花白,不過精神矍鑠,雙手背在身後,表面看上去頗有幾分長者的風範,實則道貌岸然罷了。

他往前走了幾步,裝模作樣的打量著墨無珩,蒼老的聲音傳來:“趙鐵牛說的不無道理。吳珩,你究竟是何人?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來我們村?你過來又是什麼目的?”

墨無珩略微仰首,眼神不屑的掃視他們一眼。

他身軀勁挺筆直,全身上下說不出的矜貴,氣質與這裡的人格格不入。

面對村長的質問,他的眸色暗沉了幾分,薄唇微揚,嗤笑道:“趙鐵牛不是說了?我就是那殺人如麻、暴戾恣睢的攝政王。”

他這麼直截了當的承認,反倒讓在場的所有人一愣,整個院子頓時鴉雀無聲。

墨無珩的嗓音低沉,透著強大的威迫和震懾力:“既見本王,還不下跪磕頭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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