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來了,死者身上的文字是佛經清心咒。”李伯宗說著把調查出來的頁面調給鬱軒看。

鬱軒拿著滑鼠開始往下翻著看。不一會便皺著眉頭說:“可是寫在身上……。”話還沒說完李可拿著一沓檔案進來。

“鬱隊,在古代人犯了重罪會在犯罪者的臉上刺字然後上墨。是墨刑。你看看。”李可說完把檔案遞給鬱軒。

鬱軒接過檔案後,便拿出手機給司安楠打電話。

電話響了一陣後才被接通。

“喂….怎麼了 ?”,電話那邊的司安大抵是剛睡醒,嗓音裡還帶著嘶啞的問道。

鬱軒聽後一頓才說道:“有線索了,來局裡。”,說完便掛了電話。

十五分鐘後,司安楠推開會議室的門看著九人都到齊了。心生愧疚道:“不好意思啊,路上有點堵。來晚了。”

鬱軒搖搖頭道:“沒事,大家都剛到齊。坐吧,現在都彙報一下。”

“死者渾身的毛髮被剃光,根據血液和指甲的DNA對比這名死者正是前幾日失蹤的劉燕。也就是高建宇的繼母。”藜姍姍說完後看了司安楠一眼,便轉身對白鑫說道:“小白,開始吧。”

話音剛落,白鑫就開啟投影播放照片。

“死者劉燕,女,39歲。推測死亡時間是三天前,脖頸處動脈被切開後有二次縫合的跡象,手腕處,腳腕處的動脈傷口同時也有被縫合。死者被放出兩千兩百毫升的血液,透過身體其餘血液檢測出有大量鎮定或安神的藥監反應。。”白鑫說完後便坐了下來。

劉遠看著大家都沉默下來便起身說到:“那現在就讓我和佳明來說吧。死者劉燕女,39歲,燕京人。生前有兩次婚姻,第一任丈夫叫馬旭東,第二任就是高檀。我們去走訪了馬旭東那裡,據馬旭東所稱他們離婚時是雙方和平分手。原因是因為馬旭東不愛劉燕,當時被迫娶了劉燕。”說完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向宋佳明揚了一下手示意他來說。

宋佳明見狀連忙起身,清了清嗓說著:“第二任高檀,也就是前幾天來報警稱劉燕失蹤的這名男子。上市公司老闆,男46歲。他表示這幾天很忙,根本沒有時間回家,不在場證明是由家裡保姆還有公司秘書和其他員工作證。劉燕平時社會關係很簡單,就是在家插插花,做瑜伽。沒有朋友。”

鬱軒一聽“沒有朋友”,心裡愈發不好的感覺。

“山上沒有監控,發現屍體的當天和前一天除了報警的那位就沒有目擊證人了。山下的監控只有那條那位登山男上山的畫面。”這時蕭晗說完。

鬱軒補充道:“通到山頂有其他小路,只是沒有監控和目擊證人。死者的手機沒在死者身上。”

司安楠走上前看著死者劉燕脖頸處的縫合,轉頭問道:“藜法,脖頸處道縫合先看著跟手腕腳腕的不一樣,看著也不像醫用的,太細了。”

藜姍姍聽到自己被cue了便說道:“這看著像魚線,我已經讓白鑫去跟市面上的魚線去對比了。”

“解剖了嗎,可以帶我去看看嗎?”司安楠看向藜姍姍問道。

司安楠這一問藜姍姍看向了鬱軒,只見鬱軒點頭後藜姍姍帶著司安楠往解刨室走著。

“就在那,口罩跟手套在櫃裡我去給你拿。”

同為學醫的司安楠也明白這是要保護屍體,也是怕屍體有什麼病毒。所以站在原地沒動,等藜姍姍拿著口罩和手套來了之後就老老實實穿戴好。

司安楠上前仔細的看著死者劉燕脖頸處的縫合說道:“原來你說的二次縫合是導致她致命傷口這。”

藜姍姍點點頭道:“對,而且二次縫合的時候兇手重新縫合之後並一連把後頸處一週都縫了。”。

司安楠看完後摘下口罩手套扔進垃圾桶裡後對藜姍姍說道:“走吧。”

藜姍姍也不明白司安楠這一系列的動作要幹嘛,但還是跟著一起出去了。

“你還蠻厲害的,看到屍體也沒有不適。”,藜姍姍說出心裡所想的話。

司安楠一聽噗呲笑出了聲,但還是收住回應道:“我以前也跟過案子當側寫。”

頓了頓後又說道:“聽說過藜法醫的專業能力很強,沒想到這麼細的線。二次縫合也逃不過藜法醫的眼睛。”

藜姍姍聽後感覺到莫名的害羞,畢竟新來的同事都聽過自己的事,可自己對人家一問三不知。可走在前邊的司安楠沒注意到,推開門後手拽著門等藜姍姍。

等藜姍姍進來後,司安楠才坐下。

這個兇手為什麼要以這樣的手法作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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