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別睡了。”鬱軒說完示意旁邊的警員拍了拍梁爽的肩膀。

梁爽聽後迷瞪的睜開雙眼,可能昏迷太久被燈光晃到眼睛。想下意識的抬起手遮住光,才發現自已的手被銬著後無奈的苦笑一下。

“自已說說吧。”坐在一旁的劉遠見梁爽醒後便開口說道。

梁爽聽後不屑的笑了一下後說道:“我叫梁爽,今年22。警官,還要我說什麼呢?”

“這個人你認識吧?”鬱軒說著便拿起了白冰冰的照片。

梁爽看到後眼裡劃出一絲不安的神情,不過馬上就神態自如的說道:“認識啊,我的好朋友。”,司安楠站在審訊室的玻璃後面看著梁爽的表情不由得笑了一下。

“自已交代的好一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鬱軒聽後皺著眉頭說道。

“帥警官們,我可什麼都沒做啊。就算我真做了什麼,你們有證據嗎?”梁爽聽完鬱軒的話後,不屑一顧的笑道。

鬱軒見到這場面只好起身給幾人遞眼色示意離開,在關門前鬱軒站了站腳步說道:“我們沒有證據是不會抓泥的。”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關上門離開。

司安楠站在玻璃後邊繼續觀察著梁爽的狀態,梁爽見幾人走了之後彷彿被抽乾力氣一般癱軟在凳子上,與剛才的樣子截然不同。

“我們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怎麼辦?”劉遠皺著眉問道鬱軒。

鬱軒看到司安楠站在鏡子前看著梁爽,便跟劉遠笑著說道:“沒關係,我們的王牌….在那。”說完便向司安楠那邊走了過去。

“魏北和白姨怎麼樣?”鬱軒拍了拍司安楠的肩膀問道。

司安楠側過頭看向鬱軒說道:“魏北體力不支,傷口開了。現在在醫院休養,白姨就是昏迷了。醫生說差不多今天下午醒過來後,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說完話頓了頓又問道:“她什麼都沒說吧?”

“你真是料事如神啊,怎麼辦?”鬱軒回道。

司安楠笑了笑說道:“走吧,出去吃飯。然後看看白姨她倆,我去換件衣服,下午我來。”說完轉身就走了。

鬱軒和劉遠見狀連忙快步跟上。

“白姨,你醒啦。”司安楠說著便上前扶著白姨靠著床半窩著。

“讓你們擔心了。”白櫻說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鬱軒看出了白櫻的窘迫,便連忙說道:“我們也沒想到她突然殺個回馬槍,是我們不好意思才對。出門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好你,沒想到….”

“好啦,孩子們。她抓到了嗎?那個小夥子呢,怎麼樣了?”白櫻想到魏北連忙問道。

司安楠聽後連忙回道:“抓到啦,魏北在隔壁房間了。還沒醒,應該晚上醒。別擔心,白姨。”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白櫻聽後放心說道。

“那白姨你先休息,我們去隔壁看看魏北。”劉遠說道。

白櫻點點頭說道:“快去吧,要是沒有那小子…..我這把老骨頭就….不說那些了,快去吧。”

幾人聽後笑了笑便轉身離開房間,來到了魏北的房間。

“你們來啦。”黎姍姍見狀連忙站了起來說道。

“辛苦你了姍姍姐。”司安楠看著疲憊的黎姍姍,走上前撩了撩黎姍姍耳邊的髮絲說道。

黎姍姍被司安楠這一舉動整的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很辛苦,你們吃飯了嗎?”

“沒呢,這不想著來看看魏北。正好接你一起出去吃飯嘛,晚上我跟你一起陪護。”劉遠連忙一臉討好的說道。

黎姍姍聽完回頭看了看魏北後說道:“拿走吧,吃完回來。他差不多也就醒了,你們那邊順利嗎?”

“不太順利,梁爽什麼都不說。安楠說吃完飯回來再審,這就證明安楠有辦法了。”鬱軒說完便看向了司安楠。

話音一落,幾人便往外走去樓下的飯店吃飯。

“這個麵條要一份,打包帶走。”司安楠說完便拿出手機打算結賬。

“我來吧,你是怕晚上餓。留著當夜宵吃嗎?”鬱軒說著便搶在司安楠前付了賬。

司安楠見狀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個是給梁爽的。”

“那我們快點吃,不然面坨了。”劉遠聽後連忙說道。

幾人匆匆的吃完飯後,劉遠便說道:“那我倆回醫院陪護,你們倆回警局。有什麼問題,電話聯絡。”說完便晃了晃手機。

鬱軒點點頭後便站起身幫司安楠拿著手機和包。

到警局後,司安楠說道:“你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說著便一頭扎進了更衣室裡,不大一會的功夫司安楠便穿著一身白色長裙走了出來。

鬱軒看久久不能回神,司安楠被看的不好意思了。便咳了咳嗓子,鬱軒聽後連忙收起表情說道:“很美,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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