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楠,你昨晚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藜姍姍見司安楠醒後,連忙湊近小聲問道。

司安楠聽後皺了眉想了想後,才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昨晚吃完藥就睡著了。你聽到什麼了?”

“聽不懂的語言,應該是方言吧。沒事,也許是我聽錯了。走吧,我們出去洗漱吃飯。”藜姍姍說完便起身下地。

司安楠見狀也連忙起身跟上藜姍姍。

不大一會後雲村長端著飯菜說道:“孩子們,快來吃飯了。這都是剛摘的菜,老伴說你們大老遠來一趟。殺了只雞,這會馬上燉完。”

“那我們等一會吧,等您和奶奶都坐下來再吃。”鬱軒聽後滿是感動的說道。

話音剛落,一位穿著民族服裝的白髮老人端著菜走進來說道:“來了來了,快吃吧。”

等二位長者落座動筷後,幾人才吃了起來。

吃飯間雲村長的老伴對著雲村長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說的方言大家也聽不懂。

司安楠聽後皺著眉看了看魏北,恰巧這時魏北也抬起頭看向司安楠笑了一下後夾了塊雞肉放到了司安楠的碗裡說道:“多吃些,一會還要走訪。”

這一切都被鬱軒看在了眼裡,拿筷子的手不自覺的握得更緊了些。

飯後司安楠和藜姍姍主動攬下來洗碗的工作。

“你晚上聽到的話,是剛才雲奶奶說的那種嗎?”司安楠邊洗碗邊皺著眉頭問道。

藜姍姍聽後拿著剩下的碗筷走到司安楠身邊小聲說道:“差不多是這種的。”

“你們在說什麼?”劉遠和鬱軒走進廚房問道。

“沒什麼,就是我昨晚隱隱約約聽到了說話的聲音。小安楠問我是不是剛才雲奶奶說的方言。”藜姍姍看是劉遠和鬱軒便放下警惕說道。

鬱軒聽後挑了挑眉說道:“昨晚?”

“對啊。”藜姍姍點點頭說道。

“昨晚我也有聽到哦。”這時魏北走進屋接話道。魏北走到司安楠旁邊說道:“我來吧,水涼。”說完便搶過司安楠手中的碗筷。

司安楠也沒客氣,洗了洗手就在旁邊坐下後說道:“昨晚我沒聽到,吃完藥早早就睡了。但是早上的時候有人進過我們的屋子,我偷偷看了一眼,那人不是雲村長和雲奶奶。”

“什麼?!”許澤一臉震驚的說道。

劉遠聽後連忙捂住許澤的嘴說道:“小點聲!你想讓所有人都注意到我們嗎?”

許澤被捂著嘴沒辦法說話,只好用手比了個好的手勢。劉遠見狀才把捂著許澤嘴的手拿下來。

“洗好了,我們現在去打聽打聽?”魏北甩了甩手問道。

鬱軒聽後點點頭說道:“好,那我們分成兩組。”

“那我們走吧。”劉遠聽後連忙拉著藜姍姍和許澤往外走。

司安楠見狀嘆了口氣說道:“走吧,我們先問問村長。”說完幾人便往外邊走去。

“你們要出去了啊,中午回來吃飯不啊?”雲村長隔老遠就看到幾人,連忙大聲問道。

鬱軒見狀連忙往雲村長那邊跑過去說道:“我們應該是中午就回來了,雲爺爺。您知道這村裡有幾戶姓白的嗎?”

“姓白的?就一家,但是老白家那姑娘總是不在家。也不知道你們去的話能不能碰到。”雲村長想了想後才說道。

“那您知道她不在家的話,會去哪嗎?”魏北聽後連忙問道。

雲村長皺著眉想了想後才說道:“不是在山裡桃林,就是在河邊了。”

“謝謝您。”司安楠道謝後幾人就往老白家走去。

“你倆說,我們能那麼好運氣碰上嗎?”魏北挑了挑眉問道。

鬱軒想了想後說:“不一定,雲村長不是說了嗎。人家經常去山裡,萬一人家今天出去了呢,我們現在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

“不見得。”司安楠聽後挑了挑眉反駁道。

“怎麼說?”鬱軒聽到司安楠跟自已說話了,連忙星星眼問道。

司安楠想了想後說道:“我們來之前村裡人應該就已經知道了,如果她會巫術的話。就會算道我們要來,如果她不會巫術就證明她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咯。”

“原來是這樣啊。”魏北聽後點了點頭。

“到了,說話注意點,保護好自已。”鬱軒看著眼前的小房子不由得一臉擔心的說道。

司安楠在門口鞠了三躬才說道:“走吧。”

“你們來了啊。”幾人剛要敲門就見門被開啟,說話的人是一位滿頭黑髮,臉上一點皺紋都沒有的女人。

“你好,我們來找白阿姨。”魏北對面前的年輕女人說道。

只見面前女人哈哈大笑說道:“我就是,說吧。你們來找我什麼事?”說完目光便落到了司安楠的身上。

司安楠見狀便說道:“我們是白冰冰的朋友,她最近有些忙。便讓我們來看看您,姑姑好。”

白阿姨笑了笑後說道:“進來吧。”

等幾人進屋後,白阿姨拿著包裝牛奶說道:“我家裡也沒什麼好喝的,這是別人送的。你們湊合喝,這個是送你的。我感覺你很像我的一位老朋友。”說完便把一串手持套到了司安楠的手腕上。

“謝謝姑姑,你的朋友…..”司安楠道謝後,還沒說完。

白阿姨便搶話道:“她還在,你們很像。”說完便看向司安楠。

司安楠在白阿姨的眼裡看出了一種不捨和悲傷的神情,這讓司安楠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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