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教授。”司安楠拿著一罐鐵觀音放到田世華的桌上。

田世華一看來的人是司安楠連忙說道:“快坐,這次來又是來問什麼啊。”

司安楠看著田世華的樣子不由的笑道:“今天來啊,是想讓您給我分析分析。”

“喲,這東校第一才女來討教。我可得仔細點聽。”田世華打趣道。

司安楠看著面前的老者,怎麼也聯想不到衣冠禽獸。但是人不可貌相,還是說道:“老師就別打趣我了,那我可開始講了啊。”

田世華點點頭。

“有一位學生,很好學。老師自然也是看重這位好學的學生,可是有一天這位學生的眼睛被醫患誤傷了。沒有別的辦法治好摘除眼球,作為老師抱有著愛才心切。便四處為自已的愛生尋找合適的眼球植入,直到有一天有一枚合適的眼球。這位學生得知訊息,不由得心生感激想要報答自已的老師。直到有一天這位學生髮現自已的眼球可以控旋住別人,她很高興的跟老師分享這訊息。老師透過渠道讓這位學生進入醫院實習,老師百般督促不可以對患者產生感情。可是啊……..”說到這司安楠喝了口水看了看田世華的反應。

只見田世華皺著眉頭,好像有心事一般。

司安楠沒看到別的反應,頓了頓後又道:“可是這位學生卻犯了老師的大忌,她愛上了這位病患。一見鍾情,可是這名病患並不對自已的主治醫師有好感,這位學生就開始用著老師教的催眠讓病患對自已有依賴。可是突然有一天這男的不見了,所有人都說他們很相愛。可是這男的去哪了呢?”

田世華聽後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你說的這故事在哪聽到的?”

“老師,這既然是個故事…..那就是我編造的了。”司安楠語氣飄浮不定的說道。

田世華喝了口水說道:“胡馨馨是我的女兒,當年我與她母親在一起後我家裡人反對。被逼無奈下我出去深造,我當時並不知道她母親懷孕了。後來她母親家人了,胡馨馨來到學校選了我的課。也許是上天的恩賜吧。”頓了頓後又說道:“那個男的我見過是H國的人,那天胡馨馨給我發微信說那男的想回國。可馨馨這孩子從小就缺失關愛,她怎麼可能讓那男的離開。後來馨馨跟我說那男的會永遠在她身邊。”

司安楠聽到這裡不由得挑了挑眉心想:“本是想詐一下,沒想到還真有東西啊。”但還是面不改色的問道:“所以您知道這男的去哪了嗎?又或者您參與了嗎?”

“沒有,因為我知道馨馨跟那男的在一起後,我們父女倆的關係就很緊張。她也從醫院離職了,但是我有偷偷看過他。她現在在她老人的飯店工作。”田世華擦了擦眼淚說道。

“田教授方便我把你跟胡馨馨的聊天記錄列印出來嗎?”司安楠起身問道。

田世華悲痛欲絕的說:“請便吧。”

下午司安楠拿著列印好的聊天記錄和錄音還有田世華的血液樣本回到局裡,剛進組裡就看到劉遠。便問道“誒,遠哥。大家人呢?”

劉遠一看是司安楠,便把手裡茶水給司安楠也倒了一杯。邊倒邊說道:“都去做任務還沒回來,不過應該快了。怎麼了?”。

“胡馨馨和田世華的關係是父女,這是田世華的血液樣本,可以做個化驗。這是他與胡馨馨的聊天記錄。哦,對了。這是我跟田世華聊天錄音。”司安楠說著也沒停下翻包拿東西的動作。

這場景給劉遠看的是目瞪口呆的,劉遠緩了緩表情說道:“安楠,你這效率也太快了。比情報組都快,這錄音,這聊天記錄 。你這真是專業啊,我之前倒是小瞧你了。不過你是怎麼感覺他倆不對的?”

司安楠喝了一口劉遠倒的茶說道:“誒啊,別誇了。在誇,我可就驕傲了。”,頓了頓後才開口說道:“看田世華給胡馨馨上課的時候,他看胡馨馨的眼神不像是看重學生。更像是看孩子。”

劉遠看著司安楠一臉欣慰的說道:“可塑之才。”

“哈哈哈哈哈哈,那遠哥你幫我把這樣本給姍姐送過去唄。我跑一天了,要吃飯。”司安楠一臉壞笑的說道。

劉遠被司安楠看的有些不自然的說道:“行,看你拿到這麼重要線索的份上,我就勉強幫你送去。這可不是我主動要送的啊。”

“哈哈哈哈哈,行。快去吧。”司安楠看著劉遠臉不自然的紅暈,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

不大一會後許澤大喊道:“我們回來啦!”。

司安楠抬起頭回應道:“你倆回來啦。”。

“怎麼就你自已在這?其他人呢?”鬱軒說著便把自已的外套脫下來給司安楠披上,畢竟屋裡還是有些冷。

司安楠看著鬱軒的舉動,頓了頓才說道:“他們還沒回來,遠哥去送樣板了。”

“樣板,什麼樣板?”鬱軒疑惑的問道。

司安楠便把早上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楠楠姐姐這麼厲害!那我一會請姐姐吃飯。”許澤一臉星星眼的說道。

鬱軒一臉無語的看著許澤,又看向司安楠。

見司安楠點頭後,鬱軒連忙說道:“帶我一個,跑一天了。我也沒吃飯呢。”

許澤極其不願,但畢竟是自已上司。只能癟了癟嘴。

今天沒啥想問的了,明天問!(慵懶氣泡音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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