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這是一個故物!
1、霍氏企業重新整合,歸入顧氏集團名下的子公司,期間出現不小的動盪,但結果還是按計劃的軌道執行,真正做到雲市翡翠原石獨大。
如柳如棠所料,顧晟的生活和事業根本不用擔心,順風順水。
網路未曾有任何關於夏九分的訊息,也情理之中,畢竟顧晟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找尋夏九分。
避免增加夏九分的危險。
不過,不怪顧晟找不到他們。
不出門呀!
夏九分整整半年來,就沒有出過門……
顧晟上哪裡去找。
夏九分是駭客,怎麼可能留有能讓顧晟找得到的蛛絲馬跡。
他能體會到顧晟瞎子摸河的困境。
2、棉城的達安資訊素研發中心成功轉型,由沈明韜主導研發出了最新型的發情期抑制劑——青龍久酚抑制劑,不久將召開新藥釋出會。
沈明韜雖然主修資訊素內分泌學,但顯然也是注入了很多心血,這其中自然也不乏顧晟用了許多鈔能力引進人才,才能讓研發這麼快就實現。
不過新藥試行,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臨床實驗,到時候等夏九分生完孩子,新型抑制劑也可能到了一個比較成熟的臨床階段。
顧晟這次的行動成果還是一如既往的雷厲風行。
想必促使整個研發團隊進展如此之快,不止有鈔能力,還有他們頭頂上的槍……
3.顧有江名義上死了百天之後,屬於他的那一部分事業和家產,都轉到了白玉的名下,同時還有一份公式的親子鑑定。
白玉竟然是顧有江的女兒!
這是柳如棠始料不及的。
白玉怎麼能是顧有江的女兒呢?
這是由最具權威的娛樂播報天樂公司出的頭條,基本實錘。
但根據柳如棠對顧晟的瞭解,這通報道也是透過他點頭才能播放出來,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陰謀?
柳如棠有些羨慕,“怎麼這塊餡餅沒有掉在我身上,為了財產認個便宜爹也不是不行啊!”
“怎麼?你是缺爹的人嗎?”
柳如棠:我缺的是金主爸爸!
”如棠,一個人能活多久,能花多少都是註定好的,你信不信?”
夏九分最近的肚子大得快,他用一隻手託著肚子,仍舊覺得有些吃重,他慢悠悠的晃到柳如棠面前。
“你知道顧有江為什麼明明沒有死,卻塑造就了一個他早就死在了霍景雲刀下的事情?然後心甘情願地把財產給了白玉?-”
柳如棠:我不知道,你倒是說。
夏九分癲狂大笑,笑聲讓柳如棠不寒而慄。
“HIV 啊!顧氏的二爺竟然有 HIV!或許他真巴不得自已死在霍景雲的刀下呢!”
總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話掛在嘴邊的二爺,真正成了風流鬼了。
柳如棠細思極恐,毛骨悚然。
二爺雖然花,但他也惜命的,不但他自已定期健康體檢,連帶在身邊得Omega都會檢查,但近期,二爺跟霍景雲來往比較密切。
而霍景雲是緬區僱傭軍頭領阿班的人……
阿班,沒有人見過阿班的真面目,才是最可怕的。
夏九分見柳如棠神遊在外,用手在柳如棠跟前晃了晃。
夏九分按月份算,已經有7個月,孕晚期是體重增長最快的時候,但是夏九分除了肚子越發的大,手腳卻一如既往的纖細,那枚原先斷掉的五帝前被他串了一條新的紅繩,戴在手腕處。
那枚刺眼的五帝錢晃得柳如棠心中發酸,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了它。
到夏九分臉色劃過一抹尷尬,迅速地把手收回,背到身後。
“不準摸。”
夏九分貼身藏著的那枚五帝錢要不是上次在晚會上突然斷了,柳如棠也不會知道他竟然一直帶著這個東西。
這是一個故物!
柳如棠有些懇求道:“夏先生,把它丟了,放過你自已行嗎?”
回憶如洶湧的浪濤,在漲潮時,一遍又一遍地猛烈拍打著他的心。
他試圖逃避,卻又被回憶緊緊纏繞,將他的心一點點地磨碎。
他感到心在灼痛、在發炎、在潰爛。
他在這無盡的痛苦中慢慢獲得解脫。
夏九分語氣平靜:“我沒有不放過自已,我是在提醒自已,不能再犯錯。”
柳如棠一激動,聲音提高許多:“可當時的事情根本也不是你的錯!”
夏九分詫異:“如棠,那一槍是我打的,怎麼不是我的錯?”
柳如棠分析當時的情景:“但那個孩子是緬區那夥人推出來擋槍的,根本就不是你能控制的!”
“如果不是我的情緒控制不住,我能發現那個人的動機的!我該發現的!”
“是你救了那群被販賣的孩子,整整18人呀!”
“但我失手殺了一個5歲的孩子。”
這麼多年過去了,夏九分終於能心如止水地把自已內心的想法像在闡述別人的故事一般,平靜地說出來。
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一種進步。
緬區的僱傭軍從各地拐走了那麼多的孩子,夏九分作為秘密支隊中的一個外圍情報人員,當時被一個僱傭軍發現,他不得以才拿起手槍。
但他天生就是一個嗜血的魔鬼,手槍的後震懾力讓他血液翻滾,他嚐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如果他當時不反抗,熬著等後方救援隊,那個孩子可能就不會死。
“你當時要是不拿起那把槍,死的也不止是你,可能是18個孩子再加一個你!”
連東俊今天回來得晚,外面更深露重,他帶了一身寒氣走進客廳的時候就見兩個人吵得面紅耳赤。
柳如棠更是氣急敗壞。
“別吵了!遠遠的在門外面就聽見你們兩吵吵,九分你也不怕吵著孩子。”
連東俊邊說抄把手提包丟在沙發上,扭動著脖子咯吱作響。
他白天還得回醫院上班,最近累得跟狗一樣,剛剛48號床患躁狂症的病人急性發作,傷了一個護士,他作為主任,有一定的責任。
寫檢討那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