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不對勁耶。你有點兒興奮過頭耶!嗯,不大正常。乾的事情一定不小,是甚?”丫丫翻眼盯視。

拴柱都想將丫丫推倒在地,就地正法。心裡還是惦記“化神丹”,其他事情不急。

“反正不用你出力,就借你十二銅偶用一用。然後,三粒‘駐顏丹’你就賺到了手,知道不?”

“一手錢一手貨!快,快快!”

丫丫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也很有一顆做生意的頭腦。

上次她同木愚姑婆外出,只用了一顆“築基丹”,就換來一套能戰鬥的十二銅偶。

駐顏丹可能不及築基丹值錢,但對於女人來說 ,駐顏那是很在乎、很重要的大事情。丫丫自已需要,也能出去賣個好價錢。況且十二銅偶只是用一下,不是用壞了,也不是不還。多划算的買賣。

丫丫從腰間的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精緻木盒,遞給拴柱。“用投藥的方法就能驅動,用取丹的手法就能收回,每個銅偶裡要插入一塊靈石才行!駐顏丹給先!”

“囉嗦!”拴柱豪氣干雲的拍過去三粒駐顏丹,一把奪過銅偶,“那日不是演示過?看你嘚瑟的勁兒,寶貝的不得了了!”隨手一指,木盒停頓在空中、面前,無風自動,輕輕展開,露出十二個小小的銅偶。拴柱拍向自已腰間,立即按著他的念頭飛出十二塊瑩瑩靈石,一一插入盒中銅偶的背部。一根手指一挑,一隻銅偶飛出木盒,飛向前面。在飛行中,銅偶咳碴吧啦的一陣伸腿舉手,化為三尺高矮的粗壯銅鑄小人,向前衝去。

丫丫一驚,“你幹甚?怎麼去破老賊婆設下的禁制?不要命了?”

長明燈的破滅顯然還一無所知。丫丫心裡早先存下對木愚的害怕陰影可是根深蒂固。背地裡老賊婆老賊婆的叫,當面時,那是大氣也不敢出,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一點點的出錯,那是重重的處罰沒得跑。

在木愚姑婆的手下,能活著就是最大的慶幸!能長久活著,一定是他們的父母生前燒了高香,虔誠祭拜,得到福佑。他們除了一顆心被壓迫的扭曲外,數十年竟然完整手腳,真是異數!

銅偶很快接觸到禁制,一時間噼裡啪啦的響,電光石火的亮。無數的橫豎力量與光華的迸發,將銅偶籠罩,銅偶一味的拳打腳踢,可是一會兒光景,銅偶的手腳莫名的被切去一塊,削去一片,變得殘缺不全。翻翻滾滾,只破壞一小片地塊。

“這他麼的是什麼?豆腐做的麼?”拴柱怒不可遏,一聲聲咒罵。

“要死了。你不要命了?快收了銅偶跑吧!”

丫丫警惕的四周看看,大驚失色,連連頓足,著急萬分,不知道栓柱抽的是什麼瘋。生怕木愚姑婆突然殺回來。若知道拴柱拿銅偶幹這事,借給她十個膽子也不借銅偶。

拴柱這是在玩火,不,玩命!

真不該借他銅偶,簡直是把命借給了他。

栓柱沒有理會身後丫丫的碎碎叨叨,一門心思的發動銅偶攻擊,一個不行就兩個,兩個不行就三個。手指指點,一個個銅偶先後跳出來,就像甦醒的精靈,古怪的在空中翻滾伸展,一扭一捏咔咔聲中,變成小牛犢般大小,無所畏懼的跳入禁制空間,拳打腳踢。後來的銅偶一個比一個厲害,將好多禁制觸動,一時間丹房門前叮叮噹噹、哐哐啷啷響動如混亂奏響的鑼鼓喇叭,還燃起十萬響的鞭炮才蒸騰出的煙霧。

這響動也太大了。

丫丫都想拔足跑開,與拴柱劃清界線。最好是不認識才好。

“跟你說哈,不是我要借你銅偶,是你搶過去的哈。老賊婆回來,我第一時間告發你!這裡動靜都是你一人整出來的哈。你都沒有看到我哈,我根本就在那邊睡覺,沒有醒哈。昨天切藥太累了,睡不醒,睡不醒哈……”

拴柱實在是被她吵的心煩,扭頭說一句,“老賊婆死了!”

丫丫顯然沒聽清,還在絮叨。眼睛還在空隙處打量,就怕木愚姑婆轉回。陡然看到那邊的藥圃上空懸站著一名蒙面女子。女子一頭灰白頭髮古怪的無風飄灑著。好像不是站在半空,而是水裡。

“啊——有人”丫丫一驚,躲到拴柱的身側。她知道所有神奇地出現在此的修行者都不是朋友。因為木愚姑婆沒有朋友。

來的都是敵人或者討債的。

這一回丫丫沒有猜錯。風兒就是來討債的。已經看著栓柱擺弄了好大一會兒。

“他說的沒錯,木愚已經死了。因為殺她的人就是我!”風兒淡淡地問,“你們在做什麼?”

淡淡的壓迫讓拴柱感受到,然後就看到了風兒。也聽到了風兒的說話,不由心裡一緊。

可是風兒的氣勢又讓他不服:這丫頭怎麼可能幹的過老賊婆?吹牛了吧?根本沒有老賊婆的威壓啊。小丫頭,我都可能打過你!

這個想法一下子滋生成戰意。

他挑起木盒中最後兩隻銅偶,方向就是藥圃上空的風兒。然後,他拍出腰間儲物袋中的刀囊,七十二口旋轉飛盤唰地放出,隨著他的手指方向,一條線飛出,射向風兒。

飛盤在拴柱的指揮下略略變大,直徑五寸左右,更閃爍著逼人的寒光,保證看到的人心生怯意。

“哼!不知死活。”風兒鼻端哼出一聲,不等銅偶近身,身形晃動,已經落到拴柱身後。兩股靈力發出,撞中拴柱與丫丫的身上肩井要穴,兩人立即不能動彈。再看銅偶,還沒有轉身,陡然一分為二,不敵風兒風刃。

差距大必然就任人宰割。

那邊禁制空間的銅偶在一陣彼此消耗下漸漸的一一喪失戰力,被拆成一塊塊銅塊。

拴柱一陣心痛:忙了半天,替她人做了嫁衣。虧心啊!

風兒問道:“你們想進那間屋子,可是被禁制擋住,於是你就在拆除禁制。我就奇怪,那間屋子裡到底有什麼值得你們大費周章的忙活?”

拴柱說道:“沒有什麼,就是師尊佈置的作業,讓我們在此練習破禁。”

他怕丫丫說漏嘴,使勁用眼色示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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