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好在超大size的床上醒來,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咕噥出聲:“牧遲,我要喝水……”

他現在已經知道男人的名字了。

久久沒有回應。

“牧遲?”

嗯?等等,腳腕怎麼感覺有些重?

寧好垂眸看向自已光裸的腳踝,右腳被扣上了一隻精緻的鐐銬。

得,又被鎖上了。

男人推門走進,睡袍隨意系在腰間,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手裡端著個盛放有紅酒的高腳杯。

與昨晚溫柔紳士的牧遲不同,今天的牧遲,一舉一動猶如蓄勢待發的獵豹,危險而迷人。

寧好遲疑地開口道:“那個,早上喝酒對胃不太好吧。”

男人置若罔聞,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撫摸寧好的臉頰:“牧遲還真行啊,隨便在大街上就能撿個這麼漂亮的大寶貝回來。”

寧好一臉懵逼:不是,啊?

“你不就是牧遲麼?”

男人輕笑一聲:“寶貝,我當然不是牧遲那個虛偽的傢伙了。記住了,我叫牧野。”

雙胞胎?不像啊?

寧好噌的一下爬起來,直奔洗手間。

還好鎖鏈足夠長,能讓他在房間裡隨意活動。

飛速刷完牙回來,牧野還沒反應過來,寧好就抱著他的頭親了上去。

靈魂共鳴不會作假,確定了,是同一個人。

他認真地看向眼前的男人:“牧遲,不,牧野,你這種情況有多久了?你有精神病你知道嗎?”

很明顯,雙重人格啊。

牧野舔了舔被寧好吻過的唇角:“寶貝,你還真讓我感到驚喜。一大早就想麼?這麼急不可耐的gou引我。”

話題完全不在一個維度上,寧好很無奈:“喂,我認真的,你真有精神病。”

牧野充耳不聞,將寧好抵到床上,紅酒傾覆而下,打溼了寧好白皙的鎖骨和衣服。

冰涼的酒液令寧好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既然你盛情相邀了,那我怎麼能辜負你的期待呢寶貝?”

牧野邪笑一聲,低頭用牙齒咬開他上衣紐扣,細細密密地啜吻著面板上的酒液。

昨晚寧好幾次勾引,牧遲始終都是紳士剋制的。即便身體有了反應,最終也只是溫柔地替寧好掖好被子。

轉眼,寧好就被牧遲的另一重人格牧野吃幹抹淨了。

牧野人如其名,玩得夠野。

不知道第幾次了,房間一片狼藉,臨時讓人送來的孩子死亡套都快被用光了。

落地窗前,寧好一臉生無可戀。

牧野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頸側,輕吻了口他的耳垂後,啞聲在耳邊開口:“寶貝,認真點。”

寧好此時只想高歌一曲:牧遲,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再次轉換戰場回到床上。

牧野突然一僵,神情一頓變幻後,氣質變得截然不同。

看著身下之人,面板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斑駁痕跡。

牧遲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連忙小心翼翼起身,目露不可置信:“這是……我做的?”

“抱歉,我沒想到他會……”

寧好心知這是牧遲又回來了,打斷他道歉的話語:“沒事,我自願的。”

他抬腿勾住牧遲的腰,暗示意味再明顯不過。

做都做了,那就做完唄,還能半途而廢咋滴?

待結束之後,牧遲抱著寧好去浴室清洗,他身上已經沒一塊好皮了。

他面板本來就白,輕輕一嘬就是個草莓印。

牧遲身上要好點,只是也沒好哪去,背上還有幾道凌亂的抓痕。

好在寧好指甲修剪得很乾淨,沒撓出血。

牧遲細緻地為寧好擦洗著身體,滿眼都是心疼愧疚:“抱歉,都怪我……”

寧好安撫出聲:“沒事兒,我都說了,是我自已願意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嘶——”他的老腰啊。

眼看著牧遲愧疚之色更濃,他只能轉移話題:“對了,你知道牧野的存在嗎?”

牧遲點點頭:“知道。”

“這種情況持續了多久了?去看過醫生嗎?”

“從我記事起就有了,看過許多醫生也吃過很多藥,都沒什麼用。”

牧遲與牧野兩個人格雖然性格截然不同,但不可否認的,都十分出眾。

從小的時候父母用看怪物的眼光看向來時,他們就學會了偽裝。

無論是誰掌控身體的主動權,都會優秀地處理好所有事情,無論學習還是工作。

寧好皺眉沉思,或許牧遲這種情況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人格分裂,而是轉生產生的變化。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反正牧遲牧野都是他的愛人。

話說,還蠻刺激的?

寧好足足躺床上養了兩天的腰,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廢物日子。

年輕人千萬不要貪圖享樂,因為這樣你這輩子就基本上沒什麼遺憾了。

這期間,牧野倒是沒再出現過。

而原身的父親喬國剛一次都沒打來過電話,問一聲寧好的下落。

畢竟這個兒子於他而言就是多餘的存在,看不到更好,省得心煩。

週末結束,牧遲親自開車送寧好去學校。

還沒到學校門口,遠遠的寧好就讓他停了車。

畢竟學校就是個小社會,要是從豪車上下來被看到,說不得會被人指指點點。

一下車,寧好就微微低著頭,臉上掛著生人勿近的冷淡表情,如同往常一般走進校園。

馬上就要藝考了,文化課方面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但還是得複習鞏固一下。

畫畫更不用說,剛得到的技能,得勤加練習才能完全掌握。

馮子浩一見到寧好便熱情的打招呼,詢問著他藝考準備得怎麼樣,打算考哪所學院,一副關照同學的模樣。

寧好倒是破天荒地同他說了幾句話,令他有些受寵若驚。

原身母親知道兒子喜歡繪畫,又因為丈夫喬國剛好賭,於是瞞著丈夫專門存了一筆錢給原身做為學習費用。

學習繪畫是極為燒錢的,單是畫筆顏料這些都是不菲的開銷,這筆錢也只夠勉強維持罷了。

因此原身並沒有參加專業的集訓課程,而是選擇在學校學習。

至於馮子浩,他算是個富二代,家中給他請了一對一的老師,因此更不用參加集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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