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霆本來的人生軌跡應該是被西伯侯收為義子,拜師於雲中子,後幫助西伯侯討伐觴朝。

因誤食了其師送給他的兩枚紅杏,背生雙翼。雖然獲得了強大的空中戰鬥能力,卻變成一副醜陋怪異的鳥人模樣。

這孩子不同於女子十月懷胎所生,一出世便是白白胖胖、乾乾淨淨的,長大了肯定是個帥小夥子。

寧好暗暗打定主意,以後孩子長大了若是想要飛天再想別的辦法就是,千萬別用犧牲顏值的辦法。

雖然被尿了一手一身,但子辛還是十分寶貝這個孩子,請了十多個乳母共同照看。

寧好能夠騰雲駕霧,再加上走的是直線,一來一回撿個孩子的功夫,也不過才個把時辰。

西伯侯一行人驅策快馬而行,趕到昭歌已經是兩天後了。

東伯候路程近些,已經先一步抵達昭歌,南北伯侯到得稍晚。

又是兩日,四位伯侯終於齊聚。

他們相聚在臨時安排的客棧中,好好飲酒作樂了一番,這才準備一同進宮見駕。

次日早朝,一行人恭敬入殿參拜。

子辛倒是沒突然發難,讓幾人起身,然後與眾臣共同商討起政事,一派君明臣賢的景象。

在這樣的氛圍中,幾位伯侯暗戳戳鬆了口氣,或許子辛真的只是單純讓他們前來商討政事吧?

唯有西伯侯心中隱憂。

這位帝王年少繼位,本以為是個毛頭小子。卻沒料想其深諳治國之道,上位以來從未讓人拿下過任何錯處。更是御駕親征,南下開闢了大量疆土。

再觀其年輕力壯,而自已已經半截身子入土,心中野心不知死前能否達成。

朝議時,子辛也一一詢問了四方伯侯轄地近況,皆無甚大事。

良久,寧好藏在衣袍下的腿偷偷動了動,站太久腿麻了。

子辛留意到他的小動作,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揚了幾分。

“散朝吧。”

一聲令下後,眾臣拜退。

幾方伯侯心放到了肚子裡,也準備隨諸臣退去。

這時,子辛再度開口,打斷了西伯侯的動作:“西伯侯且慢。”

聞聲,西伯侯冷汗頓時就下來了。

他停下腳步轉回身形,作揖道:“王上還有何吩咐?”

“西伯侯難得進宮一趟,去看看王后吧,想必她也十分思念父親。”

“是,多謝王上。”

坤寧宮中,父女相見。

王后一見到西伯侯,便激動地迎了上去:“父親,您怎麼來了?”

西伯侯見到女兒,亦是眼含淚花。

今日下朝晚,沒說一會兒話,不覺已是正午。

王后命人上了酒菜,留西伯侯在宮中吃飯。

宮中佳釀,自是香醇。

王后見西伯侯酒杯一空便親自為其滿上,漸漸的,竟令西伯侯有些醉意上頭。

兩人說著體已話,聊著聊著,王后突然提出讓西伯侯卜上幾卦玩玩。

一開始只是算些不傷大雅的小事,西伯侯甚至不用工具,只需掐指一算,便娓娓道來。

三卦後,王后提出:“父親,不若算算觴朝氣數如何?”

西伯侯有些遲疑:“這……”

見狀,王后屏退左右,關上大門:“此時沒有旁人,父親不必擔心,只管算便是。”

西伯侯這才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龜甲銅錢,卜算起來。

“……觴朝氣數黯然,只此一傳而絕,帝辛不得善終。血染昭歌,不過數年之後。”

他正說著自已卜算出的結果,砰的一聲,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隨後,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孤看,你這卦算得不準!”

只見帝辛負手而立,身後還跟著他的叔父——太師畢甘。

看清來人後,西伯侯酒意也消散了幾分,連忙誠惶誠恐跪下,五體投地。

王后也緊跟著跪在其後。

子辛冷哼一聲,怒罵道:“老東西,你竟敢咒孤死?咒觴朝氣數將盡?!”

“來人,拿下!明日午時,押送至午門問斬。”

“陛下……”西伯侯想要出言辯駁,卻已經被侍衛毫不留情地拖走。

畢甘本是有政務要單獨覲見,眼看到了午時,子辛便留他在宮中吃飯。

正好今日西伯侯與王后父女團聚,子辛拍板做主,直接去王后宮中用膳。

外臣自然是不被允許進入內宮的,但畢甘是帝辛王叔,又是帝辛親口提出來的,自然無人敢有異議。

畢甘就這麼不明不白地當了整件事的見證人。

見西伯侯被帶走,飯肯定是吃不成了,他只能行禮告退。

眾人走後,跪在地上的王后站起身,神情已經不復方才惶恐不安模樣。

一道青煙從她體內飄出,幻化出寧好的身影。王后像是被抽了魂似的,軟倒在地,昏迷不醒。

子辛上前摟住他的腰,誇讚道:“演得不錯。”

寧好露出一副驕矜神情:“當然,爺可是影帝!”

顯而易見,今日這場宴請,乃是二人設下的一場針對西伯侯的局。

很快,今日之事便被傳出。

第二日朝會。

人群中,一名臣子猶豫再三後,終於還是站出來替西伯侯求情。

“王上,西伯侯雖有罪,但罪不至死啊!”

子辛瞥了他一眼,漠然道:“還有誰想為西伯侯求情的?”

無人敢應。

子辛心中輕嘆一聲,暗道自已還是威勢太過,以至於這些人都唯唯諾諾,不敢出聲。

他再度開口:“若想求情的只管站出,若是說出個合理的解釋,說不定孤便聽你們的,饒過他一命。”

這話彷彿在說:你們求我啊,求我我就不殺他。

眾臣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難道王上其實並不想殺西伯侯?昨日只是一時憤怒做下的決定,今日後悔了,才會在朝會上暗示眾人給他臺階下?

殿中安靜了一會兒,還是首輔尚榮站出來道:“王上,不如傳喚西伯侯上殿,聽其如何自辯。”

子辛輕嘆一聲:“罷,準了。”

不一會兒,西伯侯被壓了上來。

僅是一夜,他已不復昨日風光,髮髻衣衫皆有些散亂。

他顫顫巍巍跪下,行了個大禮。

子辛冷聲質問:“西伯侯,你包藏禍心,咒罵觴朝氣數將盡。你說,孤要如何才能不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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