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年雨水偏多,導致長江中下游洪澇災害頻發,春初種進去的種子都被雨水給澆灌黴爛了。

詠嘉縣周邊的十幾個縣一時間沒有了收成,再加上賦稅沉重,一時間引發了饑荒以及暴亂,難民全都湧入了經濟富庶的詠嘉縣以及其他郡縣。

這已經動搖到了國之根本,北炎帝遠在朝堂,心急如焚。

北炎帝收到這一訊息的時候,便立刻安排了當地官員安撫百姓居民的情緒,減緩賦稅徵收,可依然沒能阻止這場暴亂。

藍叢舞早知有此一劫,卻沒想到是自已的封地出了亂子。

好在她空間裡的糧食足夠豐富,有了她的糧食詠嘉縣一定能夠度過這次危機。

因為事發突然,蕭宴珩當晚就被北炎帝派往詠嘉錢塘平息暴亂。

蕭宴珩整頓好了玄甲軍,一襲戎裝,站在府門與藍叢舞依依惜別。

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藍叢舞就已經和蕭宴珩說出了自已的請求,她也想跟著他去詠嘉縣,可是磨了半天嘴皮子了,好說歹說蕭宴珩都不同意帶她出去。

藍叢舞蘊含水霧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著蕭宴珩,“阿珩,真的不能帶我去嗎?”

看著藍叢舞這可憐巴巴的模樣,蕭宴珩早已心軟不已,新婚燕爾,他又怎麼捨得離開她,可是這次去平亂,場面免不了暴亂血腥,他不能帶她以身犯險。

蕭宴珩低著頭,用手在她的鼻尖颳了一下,故意語氣輕鬆,調戲這眼前軟軟諾諾的小人兒,“小妖精,這就捨不得夫君了,放心,我很快就回來了,你呢,就在王府好好修養身體,等我回來繼續書裡的遊戲......”

什麼虎狼之詞啊,藍叢舞立刻羞紅了臉,伸手去打蕭宴珩,去被蕭宴珩一把拽住了,要不是穿的太過厚重,怕隔的她,他真想將人抱緊懷裡狠狠地親一親。

蕭宴珩拉過藍叢舞的手,在她的額頭落下了一吻,藍叢舞髮絲間獨有的香氣飄入了蕭宴珩的鼻翼,一想到接下來的一個月都聞不到這個味道,蕭宴珩就覺得心裡發緊,唇角在離開額頭的那一刻帶著不捨和留戀。

蕭宴珩鬆開了人便翻身上了馬,動作乾脆利落,行雲流水。

帥的讓人移不開眼。

在蕭宴珩的一聲令下,行動有素的玄甲軍跟著蕭宴珩往城門的方向去了。

藍叢舞緊緊盯著那道挺拔的身影,一點一點離自已越來越遠,越來越小,最後縮成了一個點。

她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他哪裡會知道,沒有他,她也活不下去,現在的他們早已是榮辱與共,生死相隨,她很想告訴他,他去哪兒,她就去哪兒。

藍叢舞回了府坐在飯桌前,看著碗裡的米飯,一粒也吃不進去。

那邊正在鬧饑荒,她卻吃著美味佳餚。

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足夠的糧食,她空間裡一直準備的糧食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派上用上的嗎?

不行,她必須得親自已去一趟,藍叢舞放下了碗筷,起身回屋換了身輕便的衣服,拿起了早就收拾好的包裹。

藍叢舞見翠竹不在府內,想必是去送青山了去了。

於是手寫了一封信交代了一些事情,便牽著馬出了府,結果碰到了神色懨懨的翠竹。

“小姐,你去哪兒啊?”翠竹看見小姐騎馬還揹著行囊,不由得問道。

“翠竹,我得去一趟詠嘉縣,府裡的事情就和管家一起打點吧,我得走了。”

藍叢舞顧不得也翠竹多說,立刻駕著馬匹向前追去。

現在走快點應該還能趕上蕭宴珩的大部隊。

翠竹本就捨不得青山,一看藍叢舞要走,再也不多猶豫,也立刻翻身上追了上去。

“小姐,等等我啊。”

翠竹很快追上了藍叢舞,藍叢舞扭頭一看,笑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一起去吧。”

.........

張大壯作為玄甲軍的中郎將,必定會隨蕭宴珩一起出行。

出發的前一晚他回來小河村收拾行囊,和李翠娥母女告別時,霍柔才得知詠嘉縣以及周圍郡縣暴亂的事情。

本來正在吃飯的霍柔,聽到這一訊息,怔了一下,碗筷都掉到了地上。

李翠娥正在幫自已夫君收拾衣物行囊,忽然聽見了外頭的動靜,連忙跑出屋子檢視,“霍柔妹子,你沒事吧?”

霍柔連忙撿起了地上的瓦片,搖搖頭,“沒事。”

李翠娥還忙著收拾行囊,也就沒多關注霍柔的神色,等她收拾好了出來時,就看見霍柔目光呆滯,若有所思。

李翠娥也坐了過來,

“霍柔妹子,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

霍柔搖了搖頭,並沒有直說心裡話,只是問了問張大壯明天行程以及時間。

然後便一個人回了屋子。

在陳情走後的第二個月,霍柔收到過陳情的一封來信,信中講述了他在揚州的具體情況,並表示他很思念她,如果她願意,他想派人來接她過去。

霍柔再次拿出了陳情的信,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了起來。

或許這一次她該主動邁出去,不應該繼續躲在自已的殼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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